二先生這邊,公安說:“你知道我們黨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我沒有犯錯誤,我擁護共產黨,熱愛毛主席。”二先生說。
“你很會狡辯。”公安說。“我們公安不會因為你的狡猾抵賴就不治你的罪,你的罪過很大,你是有政治企圖的,陷害革命領導同誌,那可是死路一條啊。”
“你總得有證據啊?日本鬼子時候,我瑪瑪就被人陷害為是殺人犯放火犯,結果沒有被殺,也沒有發生火災,那麼殺人和放火就是栽贓陷害。”
公安:“你以為我們會對你沒有辦法嗎?那就大錯特錯了。”公安看看旁邊已經準備好的木凳,還有磚頭。二先生一下子就明白了,那是要用刑伺候自己啊。當年那鬆下美惠子設計搧了我二百多個嘴巴子,又要重來這一幕了,想一想,和做夢一樣似的。二先生知道,隻得咬牙挺過去了,不說實話挨皮肉之苦免不了,說實話了,那就得死路一條。張春生是不會允許知道他的內密的人留活口的。二先生長長地歎了一聲,心說:瑪瑪啊,你的不官不民不匪,也不安生啊。
幾名公安人員開始準備對二線生動用刑罰,這時候公安局長洪天武風風火火地趕到。他說:“你們這是要幹什麼?”
幾名公安不知說什麼好,愣在那裏。他們這次行動是是受縣委書記秘密指使,由一位副局長偷偷差人來解決二先生的問題的。局內有一知情的副局長偷偷告訴了局長,本來是要對局長保密的。
一名公安人員說:“局長有何指示?”
洪天武說:“第一,要事實就是,重證據;第二,不能逼供信,不能對貧下中農酷刑,要說服教育。如果你們違反了這兩點,我撤你們的職。如果找不到證據,就必須放人。”
“是,局長。”一名負責人說。“馬上放人。”公安們隻好打道回府。
洪天武來救二先生,就等於是挑明了要和張春生對著幹了。張春生現在是春風得意,典型縣委書記,紅得發紫,官場如日中天,洪天武是走下坡路,哪一方麵都不是張書記的對手。天武對二先生說:“二哥,以後我保護不了你了,我的日子也很難過。”
“這我知道,我也不給你找難題,以後遇到我的事,你就躲著走。那東西要保護好,到時候會很有用的,我準備有機會的話,直接拿到省裏或者中央,讓他受到審判。”
“這人確實不是好人,是小人是壞人,他該死!”二先生咬牙說出這幾句話。“對了,他們一定會對我二丫頭拷問的,得救救她。”
“好!”
縣委書記張春生地實踐指知道洪天武去就二先生,異常生氣。這公安局長在位置上,威脅太大,現在省裏邊把他作為幹部苗子重點培養的對象,一旦有什麼閃失,政治前途就會毀於一旦。必須扳倒洪天武這公安局長,扳倒洪天武首先必須要徹底收拾他的些有關聯的人員,撤水拿魚。然後再猛攻洪天武,讓他無處躲藏。想到此,張春生拿起電話搖起來。他說:“馬秘書,你來一下。”
那叫做馬秘書的女孩進來,她紮著兩條羊角辮,很精神幹練。她說:“張書記,有什麼指示?”
“馬秘書,你知道三道河有兩個日本人嗎?”
“好像聽說過,男的是個武術練家,女的當年是日本的軍官,印象不深。”
“你說的一點不錯,他們很可能是日本投降時候留下來的特務,把他們的材料整理出來,然後直接交給我。”
“張書記,我沒有他們這方麵的材料啊?”
“你去搜集,想辦法嘛,越詳細越好,順便把那兩個女土匪頭子的材料也搞出來,她們的主要罪行是占山為大王,搶劫百姓,濫殺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