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是被人從頭頂澆灌了一盆冰水,從頭涼至腳底。
垂在身側的手無聲的握了握拳,很好,這不就是我想要的結果嗎?
我垂眸一笑,再抬起,又恢複了那個輕佻嫵媚的錦芳華。
“這大白天的,我當然不會做夢,那就先謝謝莫先生了。”
他的臉色冷漠如冰,看著我的時候,像是在看著一件惡心的垃圾。
他說,“像你這種C女膜不知道補了多少次的女人,多看你一眼,我都覺得倒胃口!”
從心髒處升起的一股痛意,傳遍了我的四肢百骸。
我想,我是不是第一次,他應該很清楚吧?
是了,他就是要用這種惡毒的語言來戳傷我。
可我又怎能如他的意?
我看著他,依舊是笑著,“莫先生,我是不是第一次,我想你心裏應該清楚的,畢竟……你昨晚還誇我……”
他猛的咬了一下下頜,身形明顯一僵,慌忙的阻止了我即將要說出口的話,“閉嘴!”
我欣賞的看著他在我麵前略帶狼狽的樣子。
他別開了視線,我分明看到他的耳根處有點紅。
“下個月,我就和念秋訂婚了,我希望昨晚發生的事,成為永遠的秘密。”
他的話,就像一顆地雷,炸在我的腦海裏,不,更像是炸在我的心裏。
我想,我的臉此刻應該是慘白的吧?
他勾起冷漠的薄唇,看著我,一字一句的在我傷口上撒鹽,“你不是,一心想要報複她嗎?現在知道我要和她訂婚,滋味如何?”
滋味麼?我自嘲的笑笑,說出來,他可能不信吧?
我想我一定偽裝得很好,臉色蒼白,笑容卻很燦爛。
“那我是不是該改口了,我的……姐夫?”
他麵無表情的看著我,西裝筆挺的站在我麵前,而我,笑得妖嬈,全身隻裹了一張浴巾,滿身歡愛後的淫/靡痕跡,站在他麵前,我竟顯得如此低人一等。
我扯開唇笑了,上前兩步靠近他,一手撫上他的耳根,“姐夫,昨晚,不知對我這個小姨子,是否滿意?”
他猛的將我的手扯開,力道很大,滿臉的厭惡。
腿間本就疼著,我一個踉蹌,跌坐在地上,浴巾也在這一瞬間散開。
我有些慌亂的撿起浴巾捂在胸前。
抬眼,卻看見他嗤笑了一聲,“你這麼放/蕩的女人,還有什麼好遮的嗎?”
我垂下了頭,捂著浴巾起身,看向他,“姐夫,我這樣的女人,你昨晚不也要了好幾次?這隻能說明啊,姐夫你喜歡放蕩的女人。”
我嘖嘖歎了兩聲,故意不去看他染上怒火的眸子,繼續說,“也不知道我那清純的姐姐,能不能讓你滿足。”
“你也配和她比嗎?”
我笑,“我自然不能跟她比,我隻是好心的想要給你一點建議,姐姐若是某些方麵讓你失了性致,我可以大方的教教她。”
他神情僵硬的看著我,“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麼不要臉的女人?”
他說罷再也不看我一眼,轉身就走,我在後麵衝他的背影說,“姐夫昨晚的表現,我很滿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