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她這麼說,薛寶義心跳的更加厲害,整個人就像是沸騰起來一樣。
其實,自從兒時起他便覺出了自己母親的死,並非僅僅是在河水中,被冷水激傷這麼簡單。他永遠忘不了母親飲下了那碗藥之後,突然間就狂吐鮮血,病發而亡!!!
這一切的一切,背後究竟隱藏著怎樣的陰謀?難道自己的身上還有其他的秘密嗎?
這一場陰謀的火焰燒了整整十年,十年的時間夠長久,後來他竟然也就這樣習以為常了,思及此,不由微微的惱怒,自己怎如此沒用,這麼多年竟然沒有探查出一分一毫。
“阿義!”憐月微微提高了嗓音,又喚了一聲。
他從神思中回過神來,神色鄭重道:“月兒,我身上的被封的氣海.......能再次打開嗎?”
憐月也知道他應該是想起了以往的種種,她緩聲道:“能是能,不過,還不知道是什麼人出於什麼目的,將你身上的氣海封上,若冒然打開的話,隻怕福禍不定......隻怕此事還要從長計議......”
她瞧見他神色中有些許的失落,便又補充道:“若人為的打開封閉的氣海,所承受的痛楚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更何況,強行的人為開啟氣海,怕是不知道能不能挺過來。所以,此事還是三思而行......”
薛寶義思忖一下,覺得雖然她說的有幾分道理,不過俗話講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哪怕你在家中坐,禍也能從天上落。這氣海還是打開的好,若是自己擁有了強勁的靈力,至少不會每次有危險隻能靠著別人的保護,自己也可以守護自己所要守護之人。
見他不言語,憐月又道:“若你執意要打開的話,那麼這一趟銀山之行,途中會路過一個地方,如果那裏的主人還在的話,請他幫你打開是最好的。”
“會路過哪裏?若是那樣的話,咱們明日就出發!!”
“我隻記得五百年前,離銀山島不遠處有一個峽穀就是藥王穀,醫聖袁鳳天在那裏隱居,他醫術了得,素來有醫聖點頭閻王不留的美稱,若是他肯出手相幫的話,那這件事就好辦了。”
一聽他說五百年前的事,薛寶義不由神色厭厭,失落道:“五百年了啊?恐怕那位醫聖早已作古多年了吧,怕是墳頭的草都不知道都換了幾茬了......”
“這藥王穀薪火相傳,就算是醫聖袁鳳天早已作古,但相信總有新的醫聖傳習,還會有別的醫聖留下。”
“對了,那咱們不去再找紅衣人嗎?還有我記得山神的兩個童子——清風和明月不是還在他們手上嗎?”
“如今我連自己的兵器也沒有,即便是遇到了,怕是也根本不是紅衣人的對手,更別說救人,能保命就不錯了。如今,最要緊的事,就是將秋水劍修補好。再有,就是要將你所持的這塊玉玦封好,如今六天魔王現世,怕的是他會去打這塊玉的主意。所以還是先去銀山島找空空道人才是最要緊的事,途中可以順路去藥王穀探訪醫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