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藍稍稍放鬆,江流趁機掙脫了辛藍的魔爪轉過身說道:“是真的有辦法,一定行。”
辛藍虎視眈眈的看著江流,城隍廟這麽多天遲遲沒有什麽成果,和辛藍預想的發展前景截然不同。可恨的是江流這個土地公搞得風生水起,幾乎所有的好事都落到江流身上了,這讓辛藍越來越感到不公平。
江流說有辦法,辛藍很不相信,如果說薛異仁有辦法還差不多,在辛藍印象中江流不聰明,至少比辛藍要笨。
辛藍握著拳頭,如果江流胡說八道,辛藍決定給江流一個終生難忘的深刻教訓。外麵的人群喧囂聲越來越大,江流湊到辛藍耳邊說道:“讓幽月在城隍廟前算卦,適當的把生死簿上麵的東西透露給人們。”
辛藍雙手雙手猛然抓住江流的脖子吼道:“你以前怎麽不會說?看來你是苦蟲,不打不招。”
辛藍說完閃身離開,迫不及待的找幽月商討如何執行這個極為誘人的計劃去了。許真君心悅誠服的看著江流說道:“這個方法好,人們知道自己的命運之後就會收斂許多,讓他們知道冥冥中還有命運的存在,再加上土地神和城隍廟的神跡,拓崛星必然會有新的局麵。”
伍嶽認為江流這個孩子哪樣都好,就是有些笨;受到了伍嶽的影響,先入為主的辛藍自然也認為江流的確不聰明;惟有許真君認為江流聰明絕頂,絕對是神靈之中的後起之秀,發展前途不可限量。
鐵地符無限向往的看著門外洶湧的人群,歎息說道:“先離開好了,拓崛星大有可為,江流一定要好好把握這個機會。”
江流神識來到校門口,發現了正在門口擺攤的李翔,李翔的攤位前有十幾個人正在挑選,佳美工藝品廠收回沒有開光的土地神像,李翔的獨家生意頓時人潮洶湧。李翔也很有經濟頭腦,他每天隻拿出一小部分的神像和香爐來出售,為的就是吊足別人的胃口。
江流很滿意這個局麵,能夠成功的幫助李翔擺脫目前的經濟窘迫現狀,這是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江流的神識來到醫院,太平間外麵橫七豎八的躺了滿地的人,太平間裏麵宋平的妻子和女兒正抱著蘇醒的宋平痛苦。
江流看看許真君和鐵地符,他們三人同時來到了太平間外麵,冷心一臉冷酷的模樣,絲毫沒有仁心仁術的醫者風範。
江流看到地上丟滿了兵器,有尖刀、鐵棍、手槍,這都是地上那些人留下的武器,可惜這些兵器對於冷心根本沒有效果。
冷心出手很重,地上的人輕者骨斷筋折,重者昏迷不醒,江流惱怒的打量著這些打手說道:“把他們都丟到醫院門口,告訴那些醫生這就是榜樣,繼續為虎作倀的下場就是這個。”
冷心無言的躬身,抓起一個人順手丟下去,幸好這是二樓,否則就算是好人丟下去也要摔成肉醬了。
慘叫聲接二連三的響起來,那些昏迷的人被摔下去蘇醒了,沒昏迷的人反倒昏過去了,醫院門口頓時亂成一團。
冷心滿臉殺氣的走向一樓,那裏許多驚慌的醫生和護士正恐懼的向上看著,冷心淩厲的目光掃過那些人,冷森森的說道:“奉土地神大人命令,今後任何虐待患者,企圖助紂為虐的人都是這個下場。”
醫院的保安龜縮到人群後麵,他們都看到了那些打手們衝上二樓之後就再也沒有下來,隻有慘叫聲傳過來,顯然都被這個人給打敗了。
江流的神識向四周逡巡著,宋平在妻子的攙扶下走出太平間,江流迅速的幻化成老者,醜陋的拐杖也出現在掌中,許真君與鐵地符同時隱身。
土地神的形象已經深入人心,宋平和妻子見到江流的背影立刻認出來了,宋平和妻子拉著女兒同時跪在地上。
江流緩緩轉過身和藹的說道:“起來。”
宋平的妻子雙手伏在地上,畢恭畢敬的對著江流磕了三個響頭,等待他抬起頭的時候,額頭已經鮮血淋漓。
宋平心痛的用袖子為妻子擦去額頭的血跡,江流說道:“你們一家團聚,這是因為宋平你沒有愧對天地良心,城隍為你增添了四十年陽壽,日後有機會去城隍廟拜謝。”
宋平筆直的跪在地上,然後一個響頭扣在地上,堅硬的水泥地麵發出了“咚”的一聲悶響,宋平俯伏在地上顫聲說道:“您老人家的任何指示宋平都會做到,從今以後宋家祖祖輩輩都會虔誠信奉土地神,再也沒有任何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