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突然的相識,讓我感到很緊張,我從來沒有真正努力過,一直都是你在追求我,那對你不公平。今天你說隻有最親近的人才能傷害你,可是你幾次為我落淚,我明白了是我做得不夠好。”
幽月眼眶蕩漾著淚光,冷心知趣的避開一段距離,讓他們兩個可以安心的訴說情話,幽月雙手捧著江流的臉頰說道:“那讓我們從今天開始,你正是的追求我。”
江流露出笑容向後倒退幾步說道:“這位小姐,我是星際工業大學的窮學生江流,我身無長物,隻有一個最親的親人,還有幾個好朋友,我們可以……”
不遠處一個油頭粉麵的男子舉起照相機對著幽月猛然按下快門,幽月感到燈光刺眼的眩暈,幽月伸手遮住眼睛低呼一聲。
江流一個箭步衝到幽月身邊,那個男子鄙夷的打量著江流,江流的目光正好落在他身上,江流勃然色變道:“你是什麽妖孽?”
那個男子聽到了江流的交談,他認為江流不過是個窮學生,可是江流脫口說出了他的身份,讓他下意識的向後退去。
江流感到手臂一沉,幽月軟軟的靠在江流手臂上麵,似乎失去了全部的力量,江流低下頭就看到幽月麵色慘白,呼吸幾乎微弱的聽不到了。
江流厲聲吼道:“冷心。”
冷心撞開人群衝過來,那個男子感應到冷心身上的氣息,他抱著照相機鑽進人群轉眼消失了。
江流的神識向四周蔓延,可是那個男子好像憑空消失了,冷心衝到江流身邊,伸手搭住了幽月的脈搏,神色凝重的看著江流說道:“幽月夫人的魂魄離體了。”
江流的眼皮劇烈的跳起來,那個男子有問題,方才江流匆匆一瞥發現那個男子根本不是人類,而是一個醜陋的怪物幻化而成,幽月的魂魄莫名其妙的離體,肯定和那個男子手中的照相機脫離不了幹係。
江流抱起幽月閃身來到城隍廟,城隍廟之中辛藍正在給判官、黑白無常、嚴冰和容若訓話,見到江流衝進來,辛藍不滿的說道:“你是不是企圖竊聽我們城隍廟的機……唔?幽月怎麽了?”
江流焦急的說道:“方才在街上有一個人用照相機給幽月拍照,然後幽月的魂魄就離體了。”
緊隨著江流進入城隍廟的冷心吼道:“那個畜牲肯定使用了索魂鏡偽裝成照相機,邙山鬼王他們最擅長這個,我要把他們撕成碎片。”
江流斥道:“你喊什麽?現在先看看有沒有辦法把幽月的魂魄搶回來。”
冷心和辛藍同時搖頭,判官打開生死簿說道:“幽月命中根本沒有此次劫難,顯然這件事情超出了六道輪回的軌跡。這必然是邙山鬼王的手下動的手,可是邙山鬼王他們不服地府的管轄,而且他們神出鬼沒,很難找到他們的蹤跡。”
江流怒不可遏的說道:“既然是邙山鬼王,他們的老巢肯定在邙山,我們去那裏找。”
判官張開雙臂攔住江流說道:“邙山遠在地球,而且邙山存在了漫長歲月,那裏有眾多的帝王陵墓,邙山鬼王就是吸納了那裏的帝皇之氣而,邙山鬼王已經不歸六道輪回束縛,邙山是他的天下,地府都沒有辦法製裁他們……”
判官下麵的話沒有說出口,地府都沒有能力處置邙山鬼王,江流這個土地公自然更加不行,這話比較傷人,判官有心結交江流,自然是點到為止。
幽月的身體微微的顫動一下,然後直挺挺的站起來向外走去,冷心咬牙說道:“他們是在通過索魂大法召喚幽月夫人的身體,讓我來。”
冷心從袖子裏抽出一根銀針插入了幽月胸前的穴道,幽月的身體倒了下來,江流的眼睛都要噴火了,欺負人都欺負到家了。
江流的神識擴向四麵八方,可是依然沒有那個人的蹤影,江流神識之內也沒有任何幽月魂魄的蹤跡。
冷心說道:“幽月夫人魂魄離體就等於死亡了,必須把她的身體好好保護起來,等待魂魄歸位。”
辛藍的臉色也很難看,幽月是辛藍在人間第一個認識的女孩子,而且與辛藍很投緣,城隍廟的建造就是幽月一手包辦,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辛藍都責無旁貸。
辛藍讓嚴冰走過來說道:“你把幽月精心的保護起來,如果出了任何差錯,不要說江流不會放過你,我也決不饒你。”
嚴冰在辛藍麵前一點兒脾氣都沒有,她默默的接過幽月走向後麵。辛藍出身天庭的大家族,辛藍對於駕馭手下很有心得,這是每個世家子弟必須掌握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