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穿越者,我們能記起關於珍妮機的概念,也隻停留在‘踢翻了還能繼續轉’,‘緊起來’,‘8個紗錠’等幾個簡單的詞彙上,但是,就是這幾個簡單的詞彙,真的便讓她們還原出了珍妮機,真心說,雖然都是人,但這人和人,還就是不一樣。
好象英吉利,也是從紡織開始他們的工業化進程的,咱們現在自己也有了自己的紡織機了,再說咱們現在有棉花,也有不少年輕女子,我們也可以開始自己的工業化進程了。隻是沒想到的是,正是這些讓老移民們不滿的新移民們的發現,讓我終於有機會滿足一下他們的優越感了。
這就是,兩年以上的老居戶,每戶可以招納一名18-40歲的女子進入未來的紡織廠工作。月薪一兩銀子。如今男人們辛苦一個月,也很多掙不到一兩銀子,而在這個時代,除了帶孩子生孩子兼帶做家務的女人,居然能輕輕鬆輕掙上一兩銀子,怎能不讓他們爆發起來。
“總督大人這回總算說話算話了,答應讓我們家的女人進入紡織廠了。一兩銀子,一兩啊。”這是許多男人在拿到報名表之後的感歎。可這話聽在我耳中,卻百般的不是滋味。好象我以前就說話不算話似的?
當第一台珍妮紡織機麵世,就算更多的棉花還需要今年播種下去,但修建廠房、建造機器、招納人手、培訓新員工,卻已經進入了緊張的準備之中了。
用徐翠芬自己的話來說,她如今總算是可以洗幹淨泥腿杆子上岸了。
盡管她做了不少的努力,也花費了不少的精力和人力,但對於雜交品種的研發,仍處於一無所獲這宮。她不得不感歎,作為女人,伺候這些莊稼,真的不是她能幹的事。
至於原先的作物品種研究中心,自然有人去負責去張羅了。能不能真的找到配製雜交品種的辦法,我們毫無信心。但是,為我們的後人積累一些有用的經驗,這或許是它目前存在的最主要目的。
自從決定實行分田到戶之後,以前歸屬總督府下的近萬畝土地,大部分都分到各家各戶手上去了。隻剩下靠近海岸邊上不多的土地,計劃以後作為建設生態之林。以前管轄上萬畝土地,幾千雇工的李星,一時閑了下來。
雖然大多數人都選擇了自己家的土地,但是當初的那二十幾個印度人,仍堅決的選擇了做我的仆人。後來我才明白,由於他們的膚色較黑,在漢人們麵前比較受歧視,就連他們的孩子也經常被人打。而隻有做我的仆人,才讓他們感到有安全感。
嗯,既然他們這些人閑下來了,我便想著,什麼時候得把他們調過來了,雖然海邊的土地咱大度不要了,可是這裏是未來的首都啊,作為首創者,咱是不是該得替自己的後代圈下一塊地呢。
離著各主要建築的地方不能太近了。這樣,若幹年後,咱的京師四合院,很可能遭到強拆了。就算不強拆,焉知幾百年後那群激憤的民主精英,會不會指責那時候早已化成黃土的我濫用公權,隻顧自己貪得無厭的替自己家圈地?
嗯,我看中了離著規劃中的市政中心三公裏外的半島,半島地勢不低,這樣漲水的時候,不要擔心被淹,而且靠著湖邊,湖光山色都有,又且僅有一條不寬的天然長堤同大陸相連,又具有足夠的私密性。
“嗯,等總督府建成,我得讓李星他們趕快過來了,也得抓緊時間建設咱自己的小窩了。”我暗想道。
在澳洲的經濟建設進行得如火如荼的時候,在無數黎民百姓等待俺當他們的救世主的時候,俺卻在考慮著自己的小家,考慮如何享受自己奢靡的小生活,根本沒有一點毫不利己,專門利人的,為人民服務的精神,俺這個總督,當得簡直是太失敗太不盡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