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我們這個家裏,不止安娜,大部分人都有去遙遠的西邊看看,尤其是看看黑非洲,看看非洲的黑珍,還有非洲無邊的鑽石寶玉,更是家裏女人們最渴望的事情。
但當我將我的決定告訴大家的時候,他們仍是不敢相信的樣子。當我再次確定我計劃於一個月的信風期內出行之後,歡呼的聲音幾乎要將房頂衝破了。
“謝謝,謝謝你,親愛的,你真的是太好了,我決定,今天晚上我一定要好好的獎勵你。”安娜這姑娘,不顧著自己近四十歲的年紀,也不顧著一屋子的孩子們看著,更是風情萬種的靠近我,給我來了一個深情的舌刎,才不舍的將我鬆開。
但既然要準備西行,可不是三五天的事情,按我們目前的速度,起碼得一年以上,所以,出行之前,我們不得不將家裏的事情都安排好。
雖然沒有頒布正式的命令,我心中已經有了理想的人選了,所以在和徐翠芬溝通了之後,我將李啟派到了澳洲東海岸,讓他接替徐傑的位置。徐傑是在那裏成長起來的,我希望他也能在那裏獲得成長。
至於徐傑,我則將他派到了澳洲的西南角,後世的珀斯一帶。如今澳洲的四個角我們隱然已經控製了三個角了,若是把這個角也拿下來,那以後別人就想想要染指這裏,也要問問我們答應不答應了。
自然,我出行之後,國政自然就離不開徐翠芬的打理,而且貌似目前也沒有其它更合適的人選。反正她已經習慣了代替我處理國政了。不過,這幾個晚上,我可得好好的安撫她,讓她沒有怨言,若是讓她能在四十五歲高齡還能生下一男半女的話,那就更讓她開心了。
用她的話說就是,做一輩子女人,好歹也生上十個,剛好湊上一桌啊。我隻能暗自說,這幾個女人,果然是個個彪悍,個個都是絲毫不肯退讓的主。她估計是看到楊青青和劉桂蘭都生了十個了,生了一較高低的打算。可她也不看看,人家那可是比她年輕兩三歲,身體底子也要好過她許多,她能和人家比麼。
好吧,既然夫人您大人有所需求,咱豁出老命也得配合了。好在,其它的女人知道要把她留下來,也故意給她留出了空間,讓咱這頭老黃牛不會那麼累。
至於陳紅霞,她可是一直念叨著要出去走走的。再說這次西行,他還肩負著幫李哲找個歐洲媳婦的重任,自然是少不了她。
劉桂蘭倒是想去,但是我們的醫院雖然曆經十幾年的努力,已經有了長足的發展,但是我們的現代化醫學體係還在建立之中,如今正是對人體解剖學進行攻關的關鍵時刻,她自然是不能離開了。作為補償之一,將她的長子李可帶上,亦是情理之中的事。
王秀娟這姑娘自從跟了我,一直發揮著任勞任怨的本色,到如今都還沒有離開過澳洲半步,這回她可不管我們的體工體係多離不開她,她也是堅決要求隨行了。好在現在我們的化工體係也算打下了基礎,巴維爾幹得還不錯,再說我已經答應了安德烈和李芝的婚事,倒是對他們兩父子放得下心。王秀娟離開一年,還能湊合。
楊青青則是王秀娟之外的另外一頭老黃牛,這近百個孩子的成長,可以說每一個孩子的身上都流過她的汗水。帶她出去,也算是對她這十幾年任勞任怨的一個肯定。至於那些還不能自理的孩子們,則隻有留給那些留下來的女人們了。
朱立平倒是不想出去,我懷疑她不是不想出去,作為朱明的一分子,我看她還是不放心朱立新和他的那些族人。我就猜,要是我不在了,她會不會偷偷的給朱立新再多送點補給去。好吧,作為朱元璋的後人,其實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隻要不是太違原則的事情,反正這裏也有徐翠芬盯著,我隻有裝作不知道了。
李香君好不容易懷上了第三胎寶寶,如今全身心思都在她的幾個孩子身上,現在別說遠行,她現在是對任何事情都不放在心上,自然也就包括她們鼓搗成立的藝術學院了,受她的牽連,卞玉京就算想走,如今也是走不了了。不過,按卞玉京自己的話說,她們也算是曆經風雲的人了,出不出去,沒啥大不了的事。不過估計她是沒有出去走過,要是她真見識了歐洲的不同,大概不會這樣想了。
有熱鬧的事情自然離不開張真真的參與了,更何況,這次我們出行,其中帶隊的,可有不少是羽林軍中的孩子們,她自然是不會放心讓這群孩子出去瘋,必須跟著才會體現自己的優越感了。更何況,她可一直和安娜別苗頭來的,這次算是去安娜的家鄉了,她怎麼能讓安娜一個人專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