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一句話罵出去,那就是赤裸裸的宣戰了,他就算心裏再沒底,好歹也是把自己當成一個牛逼手子的,更何況這麼多人看著呢?
所以這小子當時就要幹我了,掄著酒瓶子就要往我腦袋上砸,那我能讓他砸著麼?從罵完那句話之後我就一直防著呢。眼看見酒瓶子往我腦袋上招呼過來,我往旁邊一側身給閃開了,然後我也抄起來一個酒瓶子,作勢要往下砸。
但是我第一下沒砸下去,那是一個虛招,他看見我把酒瓶子抬起來了就伸出胳膊要擋著,但是看我沒砸又把胳膊給放下了。我等的就是這個機會,瞄著他腦袋咣當就是一下,酒瓶子幹稀碎,他腦袋碎沒碎我就不知道了。
不過我感覺應該是沒啥大事兒,那一下我特意用酒瓶子中間砸的,隻要不是酒瓶底直接轟他腦瓜子上,那就應該是沒啥大事兒。炮子頭挨了一酒瓶子,當時他搖搖晃晃的已經站不穩了,瞪著倆眼睛盯著我瞅了能有個兩秒鍾,緊接著一翻白眼,一屁股坐地上了。
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一招直接給他放倒,不用整那些沒用的。我們這邊就四個男的,銘哥還沒啥戰鬥力,要是真打起來就算能打過對麵,可能我們也得受點傷,那樣就犯不上了。
看炮子頭挨揍了,他那幾個小弟就要過來幫忙,但是卓子沒給他們這個機會,瞅準了一個站起來要往前衝的小子,飛起一腳又給他踹坐那了。那小子不服氣,站起來又要往上衝,但是他旁邊的人就給他攔住了。
從被我嗨完一酒瓶子之後,炮子頭就再沒起來,捂著腦袋在地上一直迷茫著。看見他這個德行,給韓笑笑她們桌上那幫學生都給整害怕了,我聽見還有人勸韓笑笑,說笑笑,這不是你原來對象嗎?你能不能勸勸他別打了?韓笑笑就一直低著頭不說話。
但是這時候她旁邊的吳哲開口了,說找笑笑幹啥,笑笑跟他壓根一點關係都沒有,笑笑怎麼能跟那樣的處對象。有個女孩就問剛才不是那人自己說的嗎,他是笑笑原來對象,吳哲就說那是他自己吹牛逼的你也當回事兒。
聽他說完我就不樂意了,琢磨著反正我都已經幹翻了一個,那再幹翻一個也無所謂了。我就問他咋地,吳哲,幾個月前那一板磚沒呼你腦袋上你不甘心唄?來,板磚沒呼上,今天我讓你嚐嚐酒瓶子是啥滋味兒。
說完我就又拎起了一個酒瓶子往吳哲那走,給吳哲嚇的,站起來就躲韓笑笑身後去了,還哆哆嗦嗦的問我你要幹啥?我說你過來,我告訴告訴你我要幹啥,挺大個老爺們往人家女的身後躲,你也算是個男的了。
我說完這話的時候韓笑笑才抬頭,我看見她眼睛挺紅的,眼圈裏好像還要眼淚呢,衝我笑笑頭,估計那意思是讓我別幹吳哲。但是她越是這樣我越生氣,早就看這個吳哲不順眼了,跟韓笑笑勾勾搭搭的,當時在一中韓笑笑就護著他來著,現在還護著他,我能不生氣麼?
也不管韓笑笑了,我繞過去拽住了吳哲衣服,準備給他拽一邊去再呼他,要是在韓笑笑身邊把酒瓶子幹碎了容易紮著她。但是我也挺佩服這個吳哲的,拽著韓笑笑身後那張椅子說啥就不鬆手了,嘴裏還一個勁兒的問我你要幹啥,你要幹啥的,他還說你要敢動手我就報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