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裏,禦祁尤二話沒有說,就去了另一所別院,媚語跟在身後,看著禦祁尤去了另一間院落。
無名無分的一個院落,顯得有些淒涼,真是與這府裏的派氣顯得格格不入,庭院很簡單,也沒有花草,有的隻是一根繩子,繩子上晾曬著一些衣服,院裏很冷清,沒有一個人。媚語環顧四周也沒看見個丫鬟仆人的,一臉的納悶。
隻見禦祁尤繼續往庭院裏走,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隻是一味的凝重凝重再凝重著。慢慢往裏走,走到一個房門前,先是敲了敲門,這一舉動讓媚語傻了眼,這也要敲門?他可是王爺啊。
“進來吧。”從裏麵傳來一個有些虛弱的聲音。
禦祁尤推門率先走進去,眉頭深鎖瞧著躺在床上虛弱的人兒。有些蒼白的臉,嘴唇也發白,憔悴的麵容,有些淩亂的秀發,床上人兒用手硬是支撐著起來。
“咳咳,王爺,你怎麼來了。”不停的咳嗽著,她的身體不好,已經躺了半月之多。
“詩兒。”禦祁尤上前攬住這個名叫詩兒的腰身,讓她靠在禦祁尤的懷裏。
“我已經沒事了,好多了。”詩兒看向禦祁尤,咧開一個笑容,像是不想要他擔心似的。
“今天的藥送來了嗎?”禦祁尤問著,又有一些的責備“讓個丫鬟來侍候你多好,性子就是這麼倔,這院落裏空無一人,隻讓下人每日送來飯菜,吃著可還滿意?”
“藥已經喝過了。哪裏的話,府裏的飯菜自是極好的,隻是不想麻煩別人而已,也想自己清靜清靜,挺好的。”說著詩兒坐起身,沒有再靠著禦祁尤的背,看向禦祁尤的眼神甚是溫柔。
禦祁尤看向詩兒可以自己起來,好的差不多了也是。
隻不過媚語倒是很無聊外加一肚子的疑問,這兩個人是怎麼了,眼前的女人生了場病?為什麼帥哥總是被喜歡,為什麼女人總是薄命。唉!
“明天魅兒就來了。”禦祁尤看著詩兒,想讓她高興高興。
當然這些媚語是不知道的,也不知道魅兒和詩兒到底是什麼關係,隻能在一旁幹看著。
“真的?姐姐要來了?”詩兒眼裏流露出興奮之色,真是太開心了她。
“王爺,謝謝你,這真是個驚喜。”詩兒濕潤了眼角,眼淚差點流露下來。
“不,應該的,你們許久未見,應該都想念對方了吧。”禦祁尤摸著詩兒的手背,算是給予一種安慰。
“王爺打算讓姐姐來住幾日?”詩兒疑問著看向禦祁尤。
“這次就長一點吧,讓你們好好敘敘舊。”禦祁尤順勢撫摸著詩兒的秀發,為她理了理。
“謝謝王爺。”詩兒有禮的低頭一下,算是謝過。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禦祁尤就離開了。
媚語想了好久還是想問出疑問“王爺,詩兒是..還有花魁..她們..”媚語觀察著禦祁尤的臉色,一點一點的問下去,見禦祁尤沒有皺眉不快,媚語才膽往下問去。
“怎麼?你對本王的事情感興趣?對她們也感興趣?”禦祁尤沒有回答媚語的話,痞子似的笑問著。
“是啊,是很感興趣啊。”媚語沒有否認,因為她是真的感興趣,真的很想知道,有什麼就說什麼,她才不會很假的說我不想知道之類的“當然,你有權不告訴我。”媚語又補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