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祁尤挑了挑眉毛,對於她的直白另眼相看著“她們是好姐妹,是本王在青樓認識的,詩兒也是青樓的,隻不過身子一直不太好,就一直沒有再回過青樓。”
禦祁尤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有一抹的憂傷劃過,還是讓媚語看見了。
“哦,原來是這樣。”媚語點著頭,明白似的看向禦祁尤。
這邊媚語跟著禦祁尤回到書房,那邊兩個人又在密謀些什麼事情。
“你當真看見王爺和阿醜逛街然後又去了青樓?”玉兒忿恨的看著一旁的桌子,地下全是玻璃碎片,這些陶瓷的花瓶瓷器可值不少銀兩,要是讓媚語看見,又要心疼半天。
“是啊,聽探子回報說,王爺去青樓見了魅兒,明日王爺就去接魅兒回府。”嵐兒繼續讓火燒得越來越旺,不停地往裏麵加柴火。
“剛剛來了一個貼身丫鬟就夠難纏的了,那個女人又要回來了。”玉兒恨得牙齒作響,真恨不得扒了她的皮。
“是啊,玉兒妹妹,那個詩兒病了也就算了,而且身子也好的差不多了。這魅兒要是再來了...”嵐兒故意的激怒玉兒。
“真是氣死人!”玉兒沒好氣的說,但是也沒有任何的解決辦法,詩兒和魅兒哪是她敢動手的。
“是啊,先不說這阿醜姑娘,就是詩兒自己若是沒有病一場,想必王爺也不會夜夜留宿妹妹那裏了,而這花魁又要來了,先前住府裏的時候,王爺可是一次未去妹妹那裏啊,更不要說姐姐我了。”
一般每次詩兒和魅兒兩人有一個在的時候,王爺都不會去別的女人那裏,隻呆在他們那裏,更可恨的是,王爺從不再任何女人的別院裏留宿,唯獨詩兒和魅兒例外。
“不就是兩個青樓出身的女子,長得有幾分姿色嗎,得意個什麼?”玉兒也很生氣,一般詩兒或是魅兒在府裏,不管她們兩姐妹做什麼,其她人都不敢吱一聲,敢怒不敢言。
“那妹妹,依你看,明天花魁回府,你可有何打算?”嵐兒問著玉兒。
“還能怎麼辦,姐姐你又不是不知道,那詩兒和魅兒可是被王爺保護的緊,我們下手不得。”玉兒也想下手,可是萬一要是王爺知道了,她連呆在府裏的可能都沒有了。
“這個下手不得,我們就對那個下手.”嵐兒意有所指著,指的是媚語。
“......”
第二天一大早,媚語準時出現在書房裏,隻因禦祁尤說因昨天的事,讓她多睡一會兒,在書房裏等著她。
由於是去青樓裏接花魁,還是穿著昨天的一身家丁服,禦祁尤收拾好一切,出了書房,與媚語一起走。
“我說王爺啊,你那麼多的妾室,擁抱得過來麼?”路上媚語很是無聊,想說點什麼打發時間,而且一直沉默也不好,就開口問道。
媚語啊媚語,你問什麼不好,非得問這麼個私事,你是讓別人怎麼回答你呢,豈不是會更加的尷尬了。
媚語傻乎乎的問的一句,讓禦祁尤一愣,沒想到這個女人會這麼問“這個就不勞你費心了。”禦祁尤看著媚語玩味的說著。
“縱欲過度傷身體。”媚語小聲的嘀咕著。
禦祁尤一臉的黑線垂下來“快走,瞎嘰咕什麼呢。”禦祁尤沒有理會媚語的話,是因為他不知道她腦子裏想些什麼,怎麼會問這種話。
花魁早就收拾好一切,就等著禦祁尤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