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巨石圈位於英格蘭北部坎伯蘭郡,在英國,這種巨石圈大約有900個。這些巨石圈的功能部分的在於天文方麵,石頭位置和排列是與大陽、月亮、恒星及行星的運動相關聯的。這項科學是可以重新複興起來的。而如同現代科學一樣,它需要透過物理儀器及大量的理論來實行。我們一直試著要證實這些儀器的軌跡仍在許多偉大建築及寺廟中,而理論的應用也大量地體現在許多史前的雄偉雕刻及神話裏。科技與理論所產生的綜效並不是一個意外,總體的表現優於個別的成效。似乎像神話的產生是為了使石雕與偉大天文建築融入生活之中,而這些建築也同時給予神話具體形象與意義。
失落的文明
我們一直企圖在神話與建築遺跡中去了解天文寓言及天地二元論中的含義。
在建築遺跡中,我們一再地發現循環的天文巧合及具天文象征意義的形體。埃及的基沙、中南半島的吳哥窟,與中美洲的瑪雅文明——均留下模仿天上星座的浩大規模建築。
在我們所搜集的神話、傳統與經典中,我們發現了其中所共同蘊含的中心——生命曾以不同的態貌在各種環境中重生,進而累積經驗並逐步邁向完美。而我們也從中發現,砥礪性靈以臻完美的工作中不僅要求思想與行為良好,且要屏除對物質世界的執著,並且精通古文明係統的精神知識。
精神知識中所涵蓋的範圍很難確切地厘清,然而從許多曆史遺跡中不難找到線索,這些線索一再地顯示古文明對天文學及歲差周期的特別興趣。此外,也有許多的文字記錄與傳統顯示,曆史遺跡往往被直接地用作教導知識的工具。據聞這些建築物可能就是先知們轉化為天神或天上星宿的地方;或者也可能是成為輪回再生的候選人之處。
至目前為止,這些廣泛流傳的思想最有可能的起源仍是失落已久的古文明。在《上帝的指紋》一書中,我們曾提出一個特殊的假設,即是這些文明的蓬勃發展是在公元前10500年,而在最後一次冰河時代的一次劇烈地殼變動中消失得幾乎不留痕跡。我們認為之中有生還者遍布在世界各洲,在定居下來後他們建立起以天體知識為基礎的信仰,並且開始將永生的聖杯傳承給其教徒。
天體知識的信仰體係一度以地心為中點向外發散。根據天文的計算,證據顯示至少有幾處曆史遺跡的建築中刻意地布置的相互的關聯性,例如,依據春分的歲差,各與經度線距離72度、54度、108度或144度。
更令人驚奇的發現是,經過歲差計算來檢驗這些刻意模仿天文景觀的曆史遺跡,如人頭獅身像、埃及的三大金字塔,與高棉吳哥窟的72座寺廟,可以發現它們均絲毫無差地模仿出與12500年前,春分日出時的天文星象。
當然這些曆史遺跡的建造時期均是不同的,但是從它們清楚地表現出共同的時點,且是意在表達共同的精神概念;因此我們可推論出在公元前2500年建造金字塔及在公元1150年建築的吳哥窟時的信仰體係必定是古老且存在已久,甚至極有可能還存在於今日。
埃夫伯利環繞在馬爾伯拉周圍。世界上最大的巨石柱看起來像行星,是設計的嗎?
光的使者
17世紀的英國哲學家培根未完成的遺著《新亞特蘭提斯》中,闡述一群居住在班塞冷島的智慧族群。他們民智開發、科技先進,同時也是偉大的天文學家與幾何學者;此外,他們也建造了飛機與潛水艇。培根筆下的這群人們同時具有基因工程的知識,能夠目視千裏,並且熟練各式機械技術。他們雖是優秀的探險者與航海家,然而一向行蹤隱秘;他們幾乎了解所有生物所居住的地方,然而旁人對他們的所在卻不可得知。
以上當然是小說中的情節,同時也被認為是培根寄托個人哲學與政治思想的篇章。然而,我們所關切的重點是,書中的這位祭司說:“他們所尋求的是萬物起因的知識,與事物的神秘動態,而這些是他們為了滋養上帝的第一個創造——光——所背負的任務。同時已派遣使用化名的十二位使者出海的做法,持續地將此任務傳播到外國。因此,我們稱此為光的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