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就這樣放了她,然而她卻實在不受教。在接下來的幾天裏,她竟然穿了和我一種樣式的衣服,隻是將我的金色換為了紫色。
邦茨華看在眼裏,憤恨的跟我說:“陛下,你再允許她這樣任意妄為,伯爵們都會小瞧你的!”
我默不作聲,小瞧我又如何,我終歸是他們的王。隻是這卡伊,若不修理便放縱任意妄為,若要修理,就幹脆讓她痛不欲生!和我的母親一樣,仿佛整天生活在地獄裏!
我整思量著該怎樣讓她的人生慘到暗無天日,王宮中卻流傳出梓這卡伊在背地偷情的閑話。不用想便知道是卡伊買通了人想要刺激我,卻不想沒有刺激到我,倒惹了邦茨華看不過去了:“陛下,那個男人有什麼好!隻要你想要,多大的後宮都可以有,有多少人等著盼著進來呢!”
梓也慌慌張張的跟我解釋:“女人,我真的沒有。”一直沉靜遇事從不慌亂的他竟然如此焦急,便知他是真的害怕我聽信這些流言了。隻是....我倒想知道是誰被卡伊收買,放出了這樣的閑話。有一段閑話,便會繼續有下一段,說不準過不了幾天,就會有人說我和誰誰誰上過床了。
這天我正走向回寢殿的路上,走廊中便聽見有兩個女仆在那裏討論這樣的事情。邦茨華要叫過她們兩個一問究竟,被我攔下了。靜悄悄走近,直到我們站在她們身後,她們才發覺我和邦茨華過來了。
戰戰兢兢的跪下,兩個女仆道:“女王陛下,侍主大人。”
我笑:“剛剛你們討論的話題,本王可是感興趣,能不能告訴我是聽誰說的。”
她們被我嚇的叩頭:“隻是聽別人議論了幾句....我們....也不知道。”
我眼睛盯著她們兩個人低下來的的後腦勺,語氣重了些:“說不出來嗎?”
“邦茨華,拔了她們的舌頭。”我扔下這句話,繼續往寢殿走去。果然不等衛兵將她們帶下去,她們便哭喊道:“陛下饒命!是祭司蓮大人說的!”
我不以為然的回過頭:“我是問誰親口告訴你的。”蓮會說這種話,鬼才會信。他可不是小肚雞腸,隻會耍小手段的卡伊。用這種卑劣的手段讓我和梓鬧別扭,在栽贓給蓮,我若是上鉤,那便是真的傻透頂。
她們許是被我嚇到了,臉色慘白,渾身發抖的道:“是....米爾克大人的獄使芬怡絲小姐。”
當真是站在一條船上的人,既然他這樣幫襯著卡伊,就幹脆讓他們的關係更近一些好了。
冷眼看著地上的兩個女仆,我對邦茨華道:“還不趕快,這樣的舌頭留著何用!”
回到寢殿後,我問邦茨華:“托洛斯基的那個走狗米爾克今年多大年紀了?”
“他的曾孫都已經二十多歲了,雖然看似剛剛年過半百,而實際已經是七百多年的老怪物了,比我也相差不了多少。”邦茨華道。
我輕笑,繼續問:“如果你娶到一位像卡伊那樣貌美如花,又年紀輕輕的小姑娘,會不會十分感謝我?”
邦茨華被我問的一愣:“陛下!可別跟老奴開這種玩笑!”他瞪圓了眼睛,像在害怕又似在對我說的話不滿。
一旁的梓笑了:“侍主大人真是,竟然沒懂女人的意思。她是拿你做比方,如果米爾克娶到卡伊,會不會受寵若驚。”梓坐到我身旁:“我猜的對嗎,女人?”
我滿意的微笑點頭,邦茨華撫著腦袋哈哈大笑,隨後抹了一把汗:“若真是要我娶,可真是要了我的老命了。”
“怎麼要命?娶到那樣一位嫩夫人,不應該夢寐以求嗎?”我道。
“或許對於米爾克是夢寐以求,可我嘛...既然不能違抗陛下的命令,又著實討厭那樣的後輩,當然得自己抹脖子了,豈不是要了我的老命?”邦茨華打趣道。
而聽明白我的意思後,邦茨華終於笑逐顏開了:“陛下,您總算要對她下手了。”
我端過玫瑰茶,輕輕吹了一下:“可別冤枉我。她既然這樣喜歡權位,我就幹脆讓她下嫁米爾克,再提米爾克為藍島伯爵,她不就是伯爵夫人了?怎麼說我是對她下手?”我無辜一笑,邦茨華的笑容更大了:“是,陛下是為她考慮。”
我倚在梓懷裏,飲下玫瑰茶。別怪我狠辣無情,蛇蠍心腸。怪隻怪你得寸進尺,在我唯一深愛的梓身上潑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