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龍孝澤突然轉變得真誠模樣,慕梓靈默默地撇開臉,簡直都不忍直視了。
要說論起馬屁的拍響程度,誰人敢與龍小爺相比擬呀?
青淩顯然也受不了龍孝澤這讓人跌眼鏡的轉變,她鄙視地賞了他一個白眼,才又繼續說:“血陰牡丹對於功力不足的人隻能給他們帶來身體上興奮和歡愉,而對於功力足的人,那不僅僅是對他們身體上,還有心神上都是能得到強烈的振奮和激進。”
聽青淩這麼一說,慕梓靈頓時明白,血陰牡丹想來是一種比什麼致命的毒更為可怕的東西。
那麼問題來了……白怡雪怎麼會沾染上那東西?
雖然之前的白怡雪就已經是心思不純,總想著攀龍附鳳,攀上枝頭做鳳凰,但是她再怎麼不純,卻不至於她會深機到將自己變成這樣一副人盡可夫的田地。
不過,這也正是讓人覺得奇怪的地方了。
白怡雪的身體,到底為何會有如此大的變故?
血陰牡丹又是怎麼在她身上生長的?
慕梓靈神色微凜,漸漸陷入了沉思……
龍孝澤聽了青淩的解說,倒沒有想那麼多心思。
他驚奇地睜大了眼,狐疑又神奇地問:“小師妹,你是說,如果男人和那個野生女人那個了,武功就會大漲?”
“嗯!不是有句話怎麼說來著?”青淩點點頭,摸了摸下巴,皺眉想了想,又比喻說:“哦對,是采陰補陽,說的大概也就是這樣意思了,隻不過,采了陰它補的是功力。”
采陰補陽……
龍孝澤聽到這四個字眼,手中拿著的茶壺險些沒要抖掉了。
他實在想不明白了,一個小姑娘家家的,怎麼會想到那麼多‘新鮮’的字眼,而且還就這麼隨口飆出來了?
這個小師妹,不矜持也就算了,說那什麼話還臉不紅心不跳,像在聊家常一樣,說得這麼順口,簡直了。
果然!這個青淩小師妹真不該以女人來看待她,也不該以常理來論她的世界觀。
正在龍孝澤腹誹之際,青淩又笑嘻嘻地調侃道:“嘻嘻,小澤子,不僅如此呢,你有沒有感覺,你之前見到白怡雪的時候,她身上總有一股魅惑的吸引力,在吸引著你?讓你想去……”
最後的話青淩沒有完整的問出來,而是挑了挑眉,然後別有深意的用鼻音“嗯?”了一聲。
龍孝澤先是被青淩的話搞得一愣,隨後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地從嘴裏狠狠呸了一口,惡心得忍不住爆粗:“什麼狗屁魅惑的吸引力,我看是狐騷力吧,那種人盡可夫的野女人提到就惡心,現在小爺我現在都想將夜裏的那些烤肉吐光光了。”
“你可別這樣說。”青淩搖搖頭,否認他的觀點,嗬嗬笑了兩聲:“如今白怡雪的身體對男人來說,可以說是個無價寶,她能讓男人變得強大,而且,男人一旦駕馭了她,那就像染了癮一樣,控製不當那就是引火自焚,而成功駕馭的,那實力決計能一飛衝天呢。”
青淩說到這,一直沒有搭話的慕梓靈,忽然勾了勾唇,輕笑一聲:“那麼說來,白怡雪就是龍孝璃一飛衝天的目標,反之亦然。”
現如今,白怡雪挑了龍孝璃作為上位對象,不得不說,這是對她目前來說最好的一條路。
兩人不僅是目前,而且在未來,那都是絕配的一對。
因為他們同樣在那方麵上有睡遍無數人的造詣,可不絕配?
說到龍孝璃,這忽然提醒了龍孝澤。
“哦,對了。”似是想到什麼嚴重的事,龍孝澤忽然坐直了身子,不由擔心地說:“之前白怡雪說我皇帝老爹下旨立龍孝璃為儲君,而現在,白怡雪就是和龍孝璃搞了一腿,你們說,那個惡心女人會不會對我皇帝老爹那什麼了?然後她就有能力威脅我皇帝老爹讓他下那個旨?”
見龍孝澤這麼正經的擔心模樣,慕梓靈和青淩悶悶地相視了一眼,簡直都不想接他的話茬了。
這坑爹孩子,想象力太大了。
誰知,兩人的沉默,更讓龍孝澤確切了自己的想法是正確的,他不僅擔心,還焦急了。
隻見龍孝澤頹然地抱著頭,滿是苦惱念叨起來:“你們說,我那皇帝老爹都有一後宮的女人了,怎麼一遇到女人還把持不住呢?要是哪天那個野生女人真做了小爺的後母,那小爺會一輩子都吃不下飯,該怎麼辦?”
慕梓靈和青淩滿頭黑線。
她們像在看著一個腦洞大開的白癡一樣,無語地看著龍孝澤碎碎念,心中都默默同情起了文胤皇帝。
坑爹的最高境界不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揭親爹的短,而是一本正經而又認真嚴肅的往親爹身上潑髒水,像在說著真得不能再真的事實一樣,讓人不得不信以為真。
而此刻,龍孝澤正在朝‘坑親爹’的最高境界迸發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