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謔,嚇我一跳,你幹嘛呐。”
唐毅的一番話使得長江突然的哭了起來,驚天動地的嚎啕大哭,邊哭邊喊:“我的金豆啊!全輸了啊!”
“喂!喂!你瘋了啊!長江!”不管唐毅怎麼吼,都鎮不住此時淚流滿麵的長江。
長江的哭聲引來了宋子江和孔祥,兩人同時走來,又同時在長江的胸口搗了一拳。長江吃痛,捂住了胸口,卻不見哭聲停止。
“誒!這是幹嘛呀!”唐毅見宋子江兩人的反應大為驚訝,一下子攔住了他倆。
孔祥將她拉過來,悄聲說道:“隊長在網上匿名和他玩鬥地主,把他的金豆子贏得一幹二淨。”
剛說完,辦公室中的丁餘也走了出來,一看到一堆人圍在一塊兒,便不悅的說道:“這是幹嘛呢都,一會兒會議室開會。長江你過來一下。”長江淚眼朦朧的看向了他,委屈的點點頭,麵無精神的拖著雙臂走了過去。
丁餘坐在沙發上,右腿搭在左腿上,低頭玩著手指,聽見有人進屋的聲音,便撇眼看向了長江。兩人互相沉默,長江不停的抽泣,丁餘也一個勁兒的掃視著他。
“你知不知道你是怎麼進的刑警隊。”他抬起了頭,舔了舔嘴唇。長江沒有答話,但是卻比剛才淡定了許多。“你知不知道你父親為了你在家裏不吃不喝供著你上大學?你有技術,但是你不愛學,你父親差點跪下求著局長讓你進的刑警隊現在就換來你在這裏混吃混喝?長江,你很聰明,如果你能想明白,那你就繼續留下,如果還是按著你自己的套路去任性,我想,你就沒有必要了。你可以選擇你自己的生活,但是現在,你是一個警察,人民警察。”說完,也不顧長江欲言又止的神情,徑直走向了會議室。
長江真的太像五年前的丁餘了,所以他不想這樣一個孩子走向毀滅的道路。雖然向往著自由和平等,但這個社會,終歸是殘酷的。
距離丁餘立下七天誓言已經過了兩天了,案子的思路依舊混沌不堪。
“根據我的多處走訪和研究,張富晨在去年十二月份的時候,因為女友管樂然劈腿,和她大吵了一架然後分手了,這是唯一一個和張富有結仇可能性的人,不過就在吵架後不久,管樂然的舅舅就將她帶回了美國。還有李立的前女友,也是這個表演係的管樂然,去年十一月份分的手。”宋子江拿著他的小本子,手中轉著的筆啪的一聲掉到了桌子上,失神的長江被驚的打了個機靈。
“這女的夠厲害的呀,同時和兩個男的搞對象。”孔祥感歎道。
宋子江撿起筆,鄙夷的朝著他揮了揮手。“不是兩個,是三個。徐千暉也和這個女孩有過情人關係,時間都不是很長,一般兩三個月就分手了。但是管樂然,卻是唯一可以將這三個死者聯係到一起的人。我們現在主要的目的,就是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