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許璐的那件事情發生以後,張媽媽真的再也沒有去過劇組,關於許璐向張藝興表白一事,溫姿也隻是從張媽媽的口中斷斷續續的得到那隻是許璐鬧著玩,而張藝興也並未當真。
到底是真是假,溫姿沒有去探尋,她隻需要明白在某種意義上,張藝興是拒絕了許璐就對了。
另外一方麵,溫姿作為張媽媽來到上海後認識的第一個人,自然理所應當的陪在她的身邊。
如此一來,溫姿和張藝興見麵的次數自然也就多了起來,單獨相處的機會在張媽媽有意或無意的撮合之中也在逐漸的增多。
比如有一次,劇組收工的早,張藝興說陪媽媽一起逛街,而張媽媽卻又偏偏跑到溫姿的住處,硬是把她給拉了上。
還說,上次本來打算送給她的手鏈愣是被許璐給霸占了去,這次無論如何也要再給她挑選一條。
張藝興一直在旁邊笑眯眯的看著,不發表任何的觀點,溫姿很是無奈,又沒法拒絕。
街逛到一半,手鏈也買了,可張媽媽又突然說,家裏還燉著雞湯,差點給忘了,還囑咐他們晚飯在外麵吃,回去也沒做他們的飯。
臨走時,張媽媽竟然還把張藝興拉到一旁說起了悄悄話。
她從自己的手提袋裏掏出一個小盒子遞給張藝興說:“兒子,找個機會送給小姿,畢竟人家一個小姑娘真心實意的陪著我這個素未謀麵的老太太,我們可不是那種不知恩圖報的人,雖然不值錢,但也是一點小心意,乖,拿著。”
張藝興無奈的繞繞頭說:“媽,人家根本就不在乎這些東西。”
張媽媽白了自家兒子一眼說:“人家在乎的,你也給不了啊!好了,別說了,趕快拿著,別讓人家等著急了。”
張藝興像是突然被什麼堵住了胸口一樣,心塞的難受,任由張媽媽把小巧精致的盒子塞到了他的手中。
張媽媽和溫姿打了招呼,便坐上出租車揚長而去,留下了在風中傻愣愣站著的兩人。
溫姿也隻是愣了一會,便立刻反應過來張媽媽此舉的用心良苦。
她突然就有些不好意思,自從簽售會回來兩人重歸於好之後,溫姿再也不敢動什麼小心思,隻做自己認為對和自己認為該做的事情,可是沒想到竟然被男神的媽媽這麼一頓撮合。
張藝興無所適從的站了一會,把盒子小心的放在自己的褲子口袋裏,走到溫姿的前麵,有些語無倫次的說:“那個,現在天氣這麼冷,要不,我們找個地方坐會吧?”
溫姿頓時有些想笑,她還頭一次見到自己的男神這麼失態過,張藝興說他有自己的原則,可溫姿同樣也有自己的原則,她不會讓自己男生做任何為難或者不願意做的事情。
所以,對於張藝興的提議,她雖然心生向往,但還是拒絕了:“天氣這麼沒冷,我們直接回去吧!”
說著溫姿就要到路邊去攔出租車。
張藝興在身後猶豫了一下突然說道:“溫姿,我們聊會吧?我有話想和你說。”
兩人找了一家火鍋餐廳,在較為隱秘的位置上坐了下來,溫姿立刻搓手跺著腳:“好暖和,好暖和,吹了一下午的風,終於感受到什麼是溫暖了。”
她把手套和帽子取掉,又順了順有些淩亂的黑色長發,對麵的張藝興已經開始在看菜單,鑒於上一次他們單獨在一起吃飯的經曆,所以他已經自動擔任起了點菜的使命,聽到溫姿的喃喃自語,叫來服務員要了一杯熱水,推給了溫姿:“先暖暖,菜待會就上。”
沸騰的火鍋在兩人中間的桌子上嫋嫋的冒著熱氣,溫姿握著杯子,溫熱自手心傳來,隔著白色的霧氣,對麵坐著的張藝興顯得縹緲又夢幻,他微低著頭,兩隻胳膊放在桌子上,認真的看著菜單。
隻看到了他低下的眼瞼以及高挺的鼻梁,額頭上像是落滿了流光溢彩的水珠,從溫姿的角度看,完全就像是一副絕美的水墨畫。
溫姿輕輕的移回目光,張藝興已經把菜單還給了服務員,並且已經點好了菜。
他開始把一些白菜,蘑菇往沸騰的火鍋裏夾去,還在不斷詢問著溫姿喜歡吃什麼菜。
溫姿說:“我不挑菜,什麼都可以。”
張藝興放下筷子,突然莫名其妙的開始打量她,溫姿頓時一驚,下意識的摸自己的臉頰,探尋的問道:“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那倒沒有,你的臉很漂亮。”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你是我見過第一個不挑食的女孩子。”
張藝興說的倒也是大實話,在這個以減肥為非主流的年代裏,很多女生為了美都會製定一係列的營養膳食,哪些該吃,哪些不該吃,但溫姿就從來沒有這種情況,和她在一起吃飯的次數也不少,雖然平時吃的少,但確實是不挑食。
溫姿忽的感覺到了臉頰微熱,他這是在誇她,無言,隻是報以一笑。
點的火鍋配菜已經全部上了桌,送來的是一個女服務員,她的眼神時不時的瞟向張藝興的位置,有差異,有驚喜,有疑惑。
直到溫姿說了一聲:“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