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最後在這住一晚,不介意吧?’我小心翼翼地問著他們。
‘賽賽你也是,他們家都去過了,好歹也該來我家一次吧?’蘇哲軒死不要臉地說。
‘蘇哲軒!你丫的可以安息了!’我對蘇哲軒大聲咆哮道。
‘就知道欺負我。不過,我很享受。’蘇哲軒繼續不要臉。
天啊,有誰可以給我找到比蘇哲軒還不要臉的的人?我到底是走了什麼黴運遇見這種人?還是應該說是碰到了什麼好運氣?可這種人很難讓自己聯想到‘好運氣’這個詞。
‘既然你決定了,那你再住一晚。明天我和詩語過來接你好了。’許天浩笑笑,說著。
‘好。’我點頭輕笑。哎,哎,哎,看看,還是許天浩好。。。
他們起身,許天浩遞給我一張卡片,說:‘有事可以隨時打電話給我。’
我看了看這卡片,這卡?名片?。。。他到底幾歲了,怎麼這麼小就有名片的?不過話說回來,蠻感動的,看看,多體貼,多好的男生啊,哪像他們三個。。。總而言之,言而總之,許天浩簡直是又帥氣又有範嘛!
‘嗯,拜拜啦!’我感激地看著他說。
他們離開了南宮瑾熙的別墅。蘇哲羽也跟著離開了。蘇哲軒卻沒有要走的意思,而南宮瑾熙說要帶我回家一趟,便把蘇哲軒轟走了。
‘要不要我帶你回去看看,順便帶些衣服過來?’南宮瑾熙問道。
‘嗯,好。’我應道。
隨後,南宮瑾熙就把車開了過來。。。在車上,我們什麼也沒有說,車裏異常地安靜。
到了家門口,我掏出口袋的鑰匙,盯著鑰匙便開始發呆了。。你說以前的家是多麼溫馨啊,就是老爸愛喝酒,可是他卻從來沒做過什麼對不起老媽的事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一切都隻是個誤會?可。。。
‘怎麼不進去?’南宮瑾熙把我從神遊中拉了出來。
‘哦。。。嗬’我開了車門,叫南宮瑾熙在車裏等著,進了家裏麵,什麼也沒有改變,隻是洗衣機裏堆滿了老爸的衣服。
嗬,那種隻會gouyin男人,不會幹家務的女人們還真是‘風騷’啊!我苦笑一下,便進了自己的房間。打開了衣櫃,發現衣櫃旁有一張卡,卡上麵放著一張紙條,我拿起了紙條,紙條內容很簡短:‘賽賽,對不起,我能給的隻有這些了,這卡的密碼是你的生日,錢不夠自己去取吧。’
我看完紙條,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把紙條捏緊在手裏,隨手一扔,就當什麼事也沒發生過,繼續收拾著衣物。提著衣物下了樓,便坐進了南宮瑾熙的車裏,他皺著眉頭看了我一眼,就發動了車子。
晚上,洗完澡,躺在床上,腦裏浮現最近發生的一幕幕,心裏湧起了一股冷流,好難受,淚也不爭氣地一直往下滑落,想控製住,可惜卻越流越猛。林賽,你個大笨蛋,哭什麼哭?!隻會哭嗎?哭哭哭,就會哭,現在該學會堅強,不是麼?
手撫上了手機,翻開手機裏的通訊錄,看見聯係上備注的“老爸”,猶豫了會兒,就按了進去,發了條短信:‘那錢髒,我不想要,自己留著花吧。’手機放到桌子上,淚水又不自覺得滴落。
‘叩叩叩’突然響起了敲門聲,不用想,也知道是誰。
‘等一下。’我回了一聲,急忙衝向衛生間,拿起毛巾,開起水龍頭,使勁地擦著臉。照了照鏡子,保證不會被發現哭過後,便去開了門。果不出所料,是南宮瑾熙。
‘有什麼事嗎?’
‘額。。。明天早上,我帶你去配眼鏡吧?’
‘配眼鏡?配什麼眼鏡?’
‘近視鏡啊。’
‘你怎麼知道我近視?’
‘額。。。這個。。。是陳詩語說的。’
自己又什麼時候跟詩語說過自己近視了?但我沒有去反駁,而是說了:‘哦。’
‘那早點休息,我就先回房間了。’他說完,就轉身往他房間走去了。
第二天,吃過早飯,他便帶著我去配眼鏡了,是一家很豪華的眼鏡店,不就配個眼鏡,費什麼勁嘛?!真懷疑他們有錢人到底心裏都是怎麼想的?!
我選了個黑色鏡框,老板把鏡片磨好,幫我弄好眼鏡,還讓我挑選眼鏡盒和眼鏡布。詞窮了,眼鏡布有什麼好挑選的,我隨便拿了一個碎花布的眼鏡布,說實話,這眼鏡布手感不錯,也挺好看的。而眼鏡盒,我叫他拿了一個很普通的黑se眼鏡盒。
南宮瑾熙拿了卡,刷了一下,便帶著我離開,自始至終,我都不知道這副眼鏡多少錢!有點後悔沒拿老爸的銀行卡了。。。白吃白喝別人的不說了,現在還花別人的錢。。。心裏好不舒服。放心吧,我會想辦法還你們錢的。。。
午飯過後,詩語和許天浩便來了,我跟南宮瑾熙打了招呼,就坐上許天浩的車,說實在,我很討厭坐車的!一上車,詩語就衝我笑:‘怎麼樣?有沒有被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