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猴戲[補遺](二)(1 / 2)

四、侯大才就診——有豔福

這個典故還得接著《侯大才耍流氓——活天的冤枉》這條歇後語說。

侯大才在派出所關了一個晚上,並被罰了一百五十元錢後,第二天被放了出來。

因為第一天派出所長的胖媽把侯大才的老二抓傷了,又在派出所被所長教訓了一頓的緣故,侯大才走起路來,就一搖一擺地真成了南極的企鵝。

有昨天見過他挨打的人就對他說:你不能這樣便宜了他們!

侯大才說:還能搬塊石頭打天?

那人說:你去告他們。

侯大才說:天下烏鴉一般黑,到哪裏去告?

那人說:你不要把共產黨說得太黑暗了!告訴你,現在上麵正在抓警風警紀教育,你到縣政法委去告,保證一告就準。

侯大才說:真的?那我就去試試看。

於是侯大才就捂著下麵老二,“哎喲”連天地,一拐一拐地往縣政法委那兒去了。

侯大才去了那兒,也不說什麼,“撲通”一聲,就朝書記跪下了,一邊磕頭,一邊大呼:青天大老爺伸冤呀,伸冤呀——

侯大才常在這些單位間收舊報紙,書記原本認識,就說:這不是收報紙的侯老頭嗎?有什麼冤情,起來慢慢說!

書記伸手拉起了侯大才。

侯大才也不說,隻“嘩”地褪下褲子,把那老二直直地對著書記。

辦公室裏本來還有兩個女同誌的,一看這樣,“哇”地叫了一聲,就跑了出去。

書記看了一眼侯大才那個東西,又紅又腫,像一根良種胡蘿卜,忙問:怎麼了,怎麼了,這是怎麼回事,啊?快把褲子穿上,穿上,辦公室裏,怎麼能不精神文明呢?

侯大才就把褲子穿上了,卻又脫下了衣服,把身上青一道、紫一道的傷痕露給書記看。然後,才把自己遭受的冤屈對書記說了一遍。

書記一聽,果然氣得不是一般,說:這還了得,這不是頂風違紀嗎?

書記立即叫人將侯大才安排到接待室休息,將那位頂風作案的所長通知了來。

侯大才當然不清楚書記對所長說了些什麼,反正沒過多久,那位所長走了過來,見麵就對侯大才鞠了一躬,說:對不起,侯叔叔,侯大爺,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我錯了,請你老人家不要生氣,我馬上就送你老人家去醫院,去醫院。

就這樣,侯大才住進了縣醫院的空調病房。

侯大才剛在病床上躺下,就有一個非常年輕漂亮的、穿白衣戴白帽的女醫生走了進來。侯大才眼睛一亮,以為是仙女下凡,來到了床邊,呼吸頓時短了。他以為醫生隻是來診診脈什麼的,但沒想到仙女卻用不可置疑的口氣,叫他把褲子脫了。

侯大才以為聽錯了,說:脫、脫、脫褲子?

所長說:對,張醫生叫你把褲子脫了。

侯大才說:不脫、脫,行不行?

那個張醫生說:不行,脫!

侯大才隻好抬起屁股,把褲腰褪到大腿旁。

張醫生見了,過去抓住侯大才的褲腰,像蛻皮似的,“颼”地一下把侯大才的褲子褪到了小腿肚子上。然後又用命令的口吻叫侯大才把大腿張開。

侯大才就把大腿張開了。

但他卻不敢再去看這個仙姑了,把頭掉向了一邊,並把眼睛閉上了。

蒙矓中,侯大才覺得一隻嫩嫩的小手,落到了他那物件上。先是托住他下麵那皮囊,往上抬了抬,又晃了幾晃,然後又捉住兩顆球,不輕也不重地擠了擠,擠得侯大才無比的舒坦,身上的痛一點也不覺得了。正在侯大才感到十分快樂的時候,那隻嫩嫩的小手鬆開了那皮囊,移到了上麵的小弟弟上。先是小手將那老二輕輕地捏了捏,然後仿佛像要擠出蜂蜜,兩根手指夾住它,往上提了兩下,接著又往回退了兩下。這一進一退之間,侯大才就有了一種想要爆炸的感覺。盡管侯大才在努力控製自己的意念,可不知怎麼搞的,那老二就是不聽他的指揮,“突突”地漲了起來,並且還一翹一翹的,像是要尋找什麼東西。

侯大才想,早知道進醫院有這樣的豔福,自己就來了。

侯大才正為自己的豔福高興著,突然,那溫柔的小手忽地一巴掌拍在那翹起的物件上,並且大聲吼了一句:幹什麼,老實點……

話還沒說完,侯大才痛得“嗷”地一聲叫了起來,並且一個鯉魚打挺地坐了起來,雙手捂住了那裏,帶著哭腔說:你打它做什麼嘛?是你要摸它的,又不是我要你摸它的?

侯大才出院後,逢人就說:狗日的,你們不曉得,那小手摸起那個舒服,真是沒法比了!

又說:下輩子變什麼都行,就是不要變農村人,一輩子連女人的嫩手都沒有摸過!

人說:新媳婦的手,總該還是嫩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