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過我很多次,那一天,為什麼要他作選擇。 為什麼?這個問題我也曾經問過。 止怡說,“太多個為什麼,就像我們姐妹倆走到今天,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為了這樣一個男人,到底值不值得?止安,在我最恨你的時候,晚上閉上了眼睛,都隻記得你是我妹妹。就當為你自己賭一個理由,為他賭一個機會,你這都不敢?”我從沒有見過止怡那樣的決然。 “那你呢,你賭什麼?”當時我問。 “我賭我的死心。” 我不知道最後我們誰算贏誰又算輸。 這個世界上究竟有沒有永不沉沒的島嶼。 他說,有。隻要你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