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含笑地對他說道:“你潛入呂嘉誠府邸不就是為了地下金庫嗎?如果想要得到,你
最好按照我說得做。”
霧陰雷奘顰蹙著眉頭,“怎麽做?”
“在南港做一些禍亂治安的事情,適可而止就可以了,至於什麽時候行動,我會讓阿康通
知你。”
霧陰雷奘不服氣的哼了一聲,轉身走向了夜幕中。
阿克低著頭,心中越想越是不安,皆因他現在聽了一些他不該知道的事情,正如他所想的
那樣:過了今夜將會是一個新的開始,反之則是忌日。深吸了一口氣,為了其他兄弟的未
來,阿克拋掉所有的顧忌,“刑天,留著他我們怎麽合作?”
“霧陰雷奘什麽都好,就是耐性不好。”刑天換了一個坐姿,緩慢地搖著芭蕉扇,“阿克
,你知道的太多了,而他一樣也知道的太多了,魏修賢不會放過你,他也需要地親王的幫
助。我們之間還是有合作的基礎,因為我在京都需要一些人手。”
阿克木然地接住刑天拋來的半枚金幣,疑惑道:“你這是?”
“帶著你的傭兵團兄弟,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京都,拿著這半枚金幣覲見國王,到時候他會
安排你一個軍職。”
阻斷阿克想要開口說話,刑天繼續說道:“在京都內有人會暗中保護你,隻要你自己不出
大的紕漏,你是沒有生命危險的。切記一件事情:禍從口出!”
阿克有點迷糊了,“你……你為什麽這樣幫我?難道不怕我出賣你嗎?”
阿克成為一個傭兵團的團長,一般的問題還是可以想到的,能得國王陛下親自任命軍職,
雖說平步青雲的機會不是很大,卻是有圓了將軍夢想的希望!
“我和你之間隻是一個相互利用的關係,沒有誰出賣誰的說法。”刑天臉上蘊藉著神秘的
光暈,不冷不熱地說道:“你想怎麽做那是你的事情,我是無權過問的,還是那句老話,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不要逼我做出不想做的事情。”
阿克忽感莫名的寒意爬上了脊梁,不可自製地打了一個寒顫,雖是與刑天接觸沒多久,竟
是覺得刑天相當的可怕,尤其是那些令刑天動怒的人;至於刑天動怒之後會有何種後果,
阿克不敢想像!
不管怎麽說阿克也是雙手沾過血腥之人,在眾多心裏的鼓動下,他開口問道:“刑天,如
果有人觸怒你呢?你會怎麽對付他?”
刑天麵露溫和的笑容:“他會後悔,永遠的後悔,不過……我好像很久沒有生氣了。”忽
然想起一件事情,刑天向阿克問道:“上次劫去的是什麽東西?”
想了想,阿克說道:“是魏修賢傳令的,被我襲擊的是國王陛下派到阿爾及利的賀壽隊伍
,搶來的東西是阿爾及利國王給陛下的回禮,那東西我已經交給魏修賢了,大概已經到了
地親王的手中。”
說著,阿克拿起紙筆,畫出了所搶之物的樣子,“就是為了這個東西,看上去像黃金做的
,不過比黃金輕太多了,而且非常的堅硬,很奇怪的符號,有點類似某個國家教廷的徽章
,又有一種說不清的不一樣感覺。”
“阿克,你回去吧,有事我會派人和你聯絡的。”目送阿克離開了視線後,刑天眉頭猛的
一皺,拿著紙張的手陡然地握起,目露極寒的凶光冷笑道:“五百年了,終於給我找到了
。”
戰狼與夜狼不解地互視了一眼,幾乎同一時間朝著對方搖搖頭,心中十分的迷惑刑天究竟
在找什麽東西?難道地親王得到的東西真的這麽重要嗎?
魏修賢是地親王麾下一員精幹人才,深得地親王的寵信。俗話說不看僧麵看佛麵,魏修賢
雖是沒有爵位在身,不過等閑貴族還是對他敬畏三分。此次魏修賢前來南港,表麵上是來
核查南港稅收的各項,事實上,魏修賢是來部署搶奪《傲天錄》的人力。
一開始,魏修賢以為秦小雪一死,必會有人暗中攜帶《傲天錄》前往京都轉交國王陛下,
進而從中奪之。不過由紅衣主教的口中得知,秦小雪並沒有生命危險,也迷疑究竟是誰行
刺刑天的?
任由魏修賢想破腦袋瓜子,他也不會想到刑天肩膀上的傷痕是郭海瑞伯爵造成。他在特使
館主樓的地下密室內與上官秀吉派來的密使會商,其後獨自一人坐在密室內,仍在思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