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驚奇的發現刑天的身體絲毫沒有受傷。
“元老,看夠沒有?”
聞言老臉一紅,元平質疑地問:“子爵大人,您真的受傷了?”
“完好無損,隻是對外宣稱而已。”
美眸閃過一絲驚訝,幕蓮不解地問:“子爵大人,您怎麽可能沒有受傷?難道您被黑衣人
砍傷是假的?”
抬頭衝幕蓮微微一笑,刑天似笑非笑地說:“幕蓮公主,難道你沒有質疑元老為什麽不讓
你對外說出被襲擊的過程,而要我開口對外說明。”
抬手阻止幕蓮的發問:元平眼透精光望著刑天,沉聲道:“原先真相的記憶已經被抹除,
現在留在腦子裏麵的記憶是偽造出來的,子爵大人,我說得對嗎?”
幕蓮、幕強驚駭的望著刑天,以前在阿爾及利教廷內,聽說不少稀奇古怪的術法,其中一
項就是將人的記憶抹除後植入新的記憶,但是,阿爾及利的教皇曾經親口說過,能掌握此
術法的人可以同等於是天神派往人間的代言人!
姐弟倆不敢相信刑天擁有此種匪夷所思的術法,然而元平的話語又不容置疑,那麽,究竟
誰對誰錯?二人壓住內心震駭之際,也在等待刑天的答覆。
伸手拿起茶桌邊緣處擺放的書籍,刑天翻看書籍之際品茗,“你們的記憶是我植入的,據
我了解,大概會維係十年的時間,等你們知道真相後,事情已經全部結束。”
“你以為你是誰,天下第一的術士嗎?”幕蓮口氣強硬地衝口而出,她不相信連阿爾及利
的教皇都解不開刑天的術法禁製。
“如果有辦法,元老早就做了,不會再帶你來看我。”
頓感跌入一個猶如黑洞的圈套中,元平麵無一絲表情,“子爵大人,既然你已經料到我們
會來,有什麽話盡管說。”
淡淡的一笑,刑天不以為然道:“奉勸一句,別妄想解開我下的禁製,不然後果自負。”
皆因幕蓮有所顧忌,她強忍心中怒氣對刑天問:“你是不是做了別的手腳?”
“是敵是友尚未確定,預防措施是必然的。”沒有理會三人的反應,刑天平靜的說:“幕
蓮公主,麻煩你轉告你父親一句話,如果阿爾及利的軍隊入侵格魯吉,東瀛的戰場就是阿
爾及利日後的翻版。”
不服的冷哼一聲,幕蓮輕蔑地望著刑天說:“低估敵人是很致命的,格魯吉正規軍不過是
區區二十萬,打起來,十萬鐵騎綽綽有餘。”
神秘的微微一笑,刑天並不想就此問題浪費唇舌,淡然道:“想要知道問題的答案很簡單
,打一下就知道結果。”
“是嗎?我很期望這一天到來,到時候我一定會親率大軍踏平格魯吉。”雖是一句氣話,
幕蓮不可否認阿爾及利早就有吞並格魯吉的意思,苦於一直未尋到最佳時機;如今又出現
刑天這塊絆腳石,想必兩國一戰已經迫在眉睫。
腦海靈光忽的一閃,元平了解到刑天話語中的意思,那就是阿爾及利不要妄想藉襲擊事件
做文章,不然阿爾及利的國王將會白發人送黑發人。不得不佩服刑天的手段,元平眉宇間
透出一股殺氣,“子爵大人,我們希望襲擊事件盡快了結,不然兩國的邦交會出現不應該
出現的裂縫。”
“主人。”室內回蕩夜狼的聲音,卻是沒有看見他的身形,“霧陰雷奘夜襲東瀛橫濱港口
,今日淩晨已經完全控製港口,大量的軍事物資正在運往港口,後續的部隊也在登陸。”
揮指示意夜狼退下,刑天合上書本,衝幕蓮問道:“東瀛內戰已經拉開序幕,相信這消息
不用三天就會傳開,不知道阿爾及利對此事件持有什麽態度?”
“這是我國的內部事情,你無權過問。”幕蓮一口回絕刑天的問題。
嗬嗬的一笑,刑天眼中帶笑說起,“幕蓮公主,知道嗎,我清洗你的記憶時,故意瀏覽一
下你的往事。雖說偷窺別人的隱私是一件不道德的事情,但是,我很巧的看見你和上官秀
吉在一起的一幕。不知道這是不是阿爾及利對外方針的一個預兆呢?”
幕蓮驚訝的無法開口,不相信刑天話語之際,扭頭望向元平,希望他給予自己一個答案來
安撫心靈上的不安。
元平一臉為難的神色,他隻是推測出刑天具有重植腦海記憶的能力,根本就沒有資料證明
還可觀看以往的記憶,再者,阿爾及利的教皇也沒有提起此事。
“似乎幕蓮公主不相信我的話。”喝一口茶,刑天含笑對幕蓮敘說:“如果我沒有記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