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十六歲的那一年,你無意中看到一場他人的性生活,由頭至尾共計十五分鍾。幕蓮公
主,還要我說出一些陳年往事嗎?”
俏臉紅通通的,幕蓮佯裝一臉怒氣衝口說:“少在那裏胡說八道,小心喝茶噎死你!”
見幕蓮怒氣衝衝的離開,元平心中已然明白刑天所言不虛,起身告別後快步追上幕蓮。豈
知元平前腳剛剛離開房間,紅衣主教、紅燕與一名戴有金色麵具的陌生男子走了進來。
“小天,這位就是教皇大人。”紅衣主教主動開口介紹。
僅是看教皇一眼,刑天苦笑的自嘲說:“想不到我也有被騙的時候,嗬嗬,真是太粗心大
意了。”
戰狼也嗅到空氣中的異味,雙耳細心聽辨之下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主人,這、這不可能
吧?”
“什麽不可能,事實就擺在眼前。”自我嘲笑一番,刑天一臉笑容望著紅燕,柔聲地說道
:“紅小姐,不,應該稱呼你一聲教皇大人。”
“子爵大人,你在玩什麽把戲?”紅燕冷冷地質問。
驚訝的看紅燕一眼,紅衣主教看看身邊的教皇,扭頭對刑天說:“小天,這種玩笑不能開
,不然會遭受教廷的火刑。”
“有些玩笑是不能開的。”示意紅燕三人坐下,刑天徐緩地閉上眼睛,“紅小姐,你隱藏
的非常漂亮,相信真正的教皇已經被你掉包了,眼前隻不過是一具沒有任何思考能力的傀
儡。”
“子爵大人,你越說越離譜!”
“紅小姐,你是在侮辱你自己的辨識能力。”
眼中寒光一閃即逝,紅燕不再強辯,冷冷地問:“刑天,你是什麽時候發現的?”
衝紅衣主教搖搖頭,示意他無需多言後,刑天含笑對紅燕說道:“我想和你單獨談一談,
至於主教大人,你不需要這段記憶。”
月光在假山上麵塗抹幾處,天井裏種了一片杜鵑花,跟著一陣微風在陰暗中擺動。四周靜
得連草動的聲音也彷佛聽得見。一切景物都默默地躺在半明半暗裏,半清晰,半模糊,不
像在白晝裏那樣的具體。
緊閉眼睛,坐在閣廳內的石凳上,刑天沁聞著細微但又是醉人之夜的芳香。
“刑天,你約我來怎麽什麽話都不說?”紅燕有點心浮氣躁地開口打破夜間的寧靜。
舉杯示意紅燕共飲,刑天開口就地挑明自己的心意,“我們沒有必要相互拆台,你拿你需
要的東西,我做我的事情,如果有可能,我們還有合作的基礎。”
“合作的事情待會再說,先講清楚你是怎麽發現我身分的。”紅燕自認為隱藏的非常好,
。她思量了一個下午,甚至是一字一言一行都做了反覆的思考。可惜,沒有找到絲毫的破
綻。
刑天指指自己的鼻子,溫聲解釋:“我的鼻子比較好,能分辨出空氣中彌漫的氣味。”
“這是什麽解釋?”
“一開始我並沒有在意,因為你是一名得到教皇調教的教士,身分自然不一般,況且還有
術士的身分。你和其他大臣接觸,氣味殘留在他們的衣服上,這本來就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但是……”
戛然而止,刑天含笑望著紅燕,“在大臣的衣物上還有一種氣味,這件事情我一直不解,
為什麽大臣們的衣物上會出現兩種氣味?直到你把傀儡教皇帶來,我才明白這件事情的起
始。”
“就憑氣味,你就能斷定我才是教皇?”
“你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就是你不該和傀儡一起出現在我眼前。”
“解釋一下。”
“朝中大臣不下十餘位,想要讓他們同時沾上兩股氣味,這種機率相當小,如果再加上國
王古仁和地親王古地,此機率可以說等於零。”
停頓片刻,刑天平靜地接著說:“教皇每年例行為國民祈福,那時候國王大臣都必須出場
,接受教皇的祈福術法。此術法雖說是沒有任何實際作用,卻是術法的使用痕跡殘留在大
臣們身上,有效期可長達一年。”
“刑天,就憑這個概率,你就認定事實?”
含笑著搖搖頭,刑天問她,“紅燕,相信你的術法能力已經超越了巫老,難道一個擁有紫
色火炎的人會看不出來傀儡被妖術操控嗎?”
“那又怎麽樣,你怎麽推斷一定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