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著他有什麽意義?”
“我呢,我的利用價值在哪裏?”
“你是小雪的堂兄,我怕傷小雪的心。”
秦陽眼中精光一閃,寒峭問道:“刑天,敷衍我有意思嗎?”
“隨便你怎麽想,如果你有那個能力的話。”
走到秦陽身邊,刑天淡淡說道:“這是和人學的。”
夜深人靜的時候,床上的古香翻來覆去的總是睡不著,心中覺得自己與刑天的距離越來
越遠,或者說刑天是故意疏遠自己。
無心睡眠,古香披著外套坐在門口,巧遇巡邏的蒼月,不禁上前拉住她,開口道:“吳
姐姐,我有些事情想問問你。”
“小雷,你繼續,我說兩句就來。”
秦小雷點點頭,率領著十數人的隊伍繼續巡邏。
來到古香的房間,蒼月好奇地問道:“香妹妹,你有什麽事情想不通?”
古香有點緊張的勾頭望了望戶外,關好門窗後羞澀地問道:“月姐姐,刑大哥最近怎麽
都不理我?”
“這個,這個……”
“是不是我有什麽地方做的不對,我可以改呀。”
“不是這個問題。”
蒼月透過妖刀村正,早已明白五百年前的那段曆史。就刑天的本性而言,他已經是極度
寬容了。如若依照狼的本性來講,那就是你攻擊我,我就一定要攻擊你,然而他沒有這
樣做。
“香妹妹,我知道你對小天有愛慕之心,但是……”
話語一頓,蒼月歎了口氣,說道:“小天不是你想像的那樣,聽我一句勸,他不是你的
伴侶。”
“月姐姐,是不是刑大哥排斥我?”
“不是你想像的那樣……”
深思了一會,蒼月問道:“如果,我是說如果,你和一個獸類結婚,你會願意嗎?”有
“這不可能。啊,刑大哥不會是……”
“你想歪了,小天幼年的時候經過很大的打擊,對人都有一份很強的戒心。如果我沒有
猜錯,小天把他身邊的每一個人都視為敵人。我能說的也隻有這麽多,我還有公務。”
走出古香的房間,蒼月很快回到巡邏的隊伍中,直至換班返回自己的房間後,方才聽聞
秦小雷問道:“蒼月,古香有什麽事情?”
“和你當時一樣,願不願意和獸類結婚。”
秦小雷曾經走過這個關卡,當然明白沒有愛情,是不可能跨過人與獸的界限的。回憶著
那時的痛苦,秦小雷趁著蒼月一個不主意,一把將她抱上床,“老婆,你是狼哎,不怕
我吃了你。”
蒼月輕鬆的反製秦小雷,把他壓在身下,“老公,你也知道我是狼,難道你不怕我狼性
大發嗎?”
摟住蒼月的脖子,秦小雷在她的耳邊說道:“看看我們誰吃誰。”
“嗯,你很不怕死哎。”
臉上掛著賤嘻嘻的笑容,床幃秘事向來慘敗的秦小雷自然不敢輕心,發誓一定要打敗蒼
月。當然了,這後麵的事情就……
新平城一如既往,隻不過來往人群的臉上都寫著一些字,有的是悲哀,有的是敢怒不敢
言,有的是……大部分的人的心裏是清楚的,刑天的到來不僅僅是表麵如此簡單,一夜
的腥風血雨已經足以證明。
議政會結束後,秦陽心知刑天這一刀太狠了,也太絕了,因為此時的議政大臣都不會再
反對他的意見。
邁著沉重的步伐,秦陽的腦海中回蕩著“這是和人學的”。自從由禁地內得知五百年前
的真實曆史後,秦陽自感在刑天麵前無法抬頭做人,然而他明白一點,血債終要償還。
刑天插手世俗一事,似乎是血債償還的開始。死亡的人數已經是千萬計,難道他沒有罷
手的意思嗎?如果再這樣下去,還會有多少人埋屍於地下?
越想越是覺得可怕,秦陽終於下定決定與刑天一談。半晌後,他在河流邊找到了正在釣
魚的刑天。三步作兩步的上前,秦陽開口就問:“刑天,你到底要在什麽時候退回禁地
?”
“你的火氣好大,魚兒都被你嚇跑了。秦陽,你是去過禁地的人,知道天劫意味著什麽
。”
“不要混為一談,我要你給我一個準確的答覆。”
“如果我現在退出,事情將會變得非常麻煩……”
忽感夜狼氣息,刑天眉頭不禁一皺,問道:“發生什麽大事了?”
“主人,野狼傳來消息,厄立特盛傳世間還有一隻炎狼,且正活躍在人間。”
刑天內心不由得一震,立刻意識到事態超出自己的預料,麵無表情地問道:“夜狼,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