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機暫時過去,這天晚上,我倆睡得還挺香,瘦黑子夢裏時不時的露出幾聲傻笑,估計還回味在女人香中.
等到第二天一大早,我倆還沒起床,就被一陣敲門聲給叫醒,徐姐開門一看,是老村長,卻見他火急火燎的衝到裏屋,掀開被子說:“不好了,那三女人不見了。”
我一聽,當即跳了起來,也顧不上刷牙洗臉,一腳踹醒瘦黑子,和老村長跑到土廟裏一看,原本捆綁著的木樁子隻剩下散落的繩索。這倒是讓人挺迷糊的,那三女人咋不見了呢。無意間,我看老村長那閃躲的眼神,頓時明白了幾分,帶著沉重的口氣逼問之下,這才知道這老家夥的齷蹉事,不禁氣從心來。
按理來說,這三女人力氣也不大,是沒法移動的,估計這老家夥昨晚又偷偷摸摸的幹啥事了。沒辦法,人都跑了,也沒辦法去追。無奈隻好各自回去,後來村子裏有人說那天晚上看到一個高大魁梧的身影出現在土廟邊上。
當然,我也沒管,心裏還想著那幾單沒完成的生意,草草吃了午飯就要離開,這徐姐估計是看我混的風生水起,二話不說就把自個兒子推了過來,說要到外麵見識見識場麵。
說實話,對於這二愣子我可沒心思去帶,但是看他老娘的份上,沒辦法隻能答應下來,當天下午就離開了葫蘆套村,乘坐火車回到了嘉蔭縣城,這兒離邊境挺近,對麵就是俄羅斯。
回來以後,我想了想帶著這家夥也不是個事,給他安排了個助理的職位,算是幫忙打雜。葫蘆套村的事過去了嗎,其實沒有,過了幾天,我接到了一個電話,是老村長的,他說附近的村子內相繼發生了死人的事件,挺蹊蹺,都是死在床上。
這事我也沒法解決,混了這麼多年社會,總結出一個經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唯有金錢才是人生追求的目標,說到這裏,可能有很多人會問我的人生經曆,為什麼會成為一個孤兒。
這事要從我祖父說起,他老人家在四十年代那會當過兵,是國軍隊伍裏一名小連長,後來戰敗後帶著一家老小各地流浪,好不容易在浙南一個小村子裏安定下來,可誰想到三十多年後的一場大動亂,牽連到了他,有好事的人舉報說祖父是台灣那邊派過來的間諜,一下子就被整到了牢中。
按常理被關押個十天半個月就能出來,可祖父年事已高,短短幾天就被折磨的歸西去了。這事把父親給刺激到了,前去理論也被關進去,不出幾年整個人就變得瘋瘋癲癲的,受此打擊,我那老娘懷胎十月遠離了村子,來到東北葫蘆套村。
那年頭,一個女人家挺著個大肚子免不了受人非議,地痞流氓也不時來騷擾,到了最後也受不了刺激,十多年後獨自丟下我跑了。說實話,我那幾年全靠瘦黑子他一家子收養,所以心存感激,這才答應讓瘦黑子跟在身邊幫忙。
這十幾年,我也去過浙南那一帶的村子,可一詢問也沒找到父親,甚至連祖父的墳墓都沒見到過,聽人說是丟到了荒山野外,心裏有些唏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