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降妖除魔特別訓練中心派出了一個特別能夠跳舞的美女大學生現在已成功的入主了魔鬼芝呂開辦的舞蹈專業學習班,她學習舞蹈很認真,也識得了她們的認可,這讓我們泊隊長和總站領導都十分的高興,此舉對於徹底的消滅魔鬼營的人很有好處,上海與那個海島國家有許多的相似之處,解決了一切的後顧之憂後之後,我們今後的工作就很好的開展了。
打入魔鬼營的張翠搖美女現在沒有引起她們的懷疑。正在上海加緊練習舞蹈專業的張翠搖用電話對我說,她明年就要參加市裏舉辦的全國一年一度超級舞蹈大賽,希望他過去幫助她一下,兩人在一起生活也是好的。再說上海也是一個培養和造就人才的地方,讓我到上海去發展,那裏的發展空間也許比他躲藏在山村中練習寫作要強許多。我接受了張翠搖說要我聽眾領導的意見,化成一個普通的打工仔從零售開始與魔鬼們一起去幹活,裝成十分貧困的樣子,這樣才不會引起魔鬼們的懷疑了,開始我說實在話是很不想做一能夠吃苦耐勞的普通大姓的,現在許多的親人和朋友要我化成敵人,深入魔鬼營的最核心去從來最危險和艱難的工作,這個工作真的是侮辱之情況很強工作,誰也不願意去冒險了,但是這樣的事情總是讓我去做,領導說我做強了這樣事情,現在再去做,就是輕車熟路的很容易處理好一切的疑難問題了。
我決定接受上級的安排去上海魔鬼營的心髒區域工作,雖然那兒十分的危險,但是我願意服從組織的寄托重任,要為消滅魔鬼做傑出的重大貢獻了。決定去上海闖蕩了,說起來多麼的容易,但是真的要做起來卻又是那樣的難舍難分。再說我在寫完了一個劇本後自己在文字的江湖裏又積攢了些人氣,現在他再也不用為經濟上拮據的事情發悉了。雖然我有困難時領導說可以找到當地的特工人員去幫助解決,但是我覺得那樣委容易暴露多方的情報機構。那樣會給組織帶來多大的麻煩,所以我決定自己要做一個真正象樣的打工仔,過他們一樣的苦難生活,讓那些妖魔鬼怪們無從識別自己的長處和工作本質,從而就好摸清一些魔鬼營中的敵人的真實情況,好搜出情報為多方所用了。我真的要熱愛這工作,以致在後來再也不出現手忙腳亂的現象。
在開往上海的車子上的他總算擠上車了,我長長地籲了口氣才開始尋找插足的地方。即使如此也不容易,前後左右都擠滿了人,扁扁的像香爐裏的香一樣密密插插。每天都是這樣,依靠東成盛電器城吃飯的人太多了。小小的東成盛電器城到底有多少公司沒有人知道,光賽格電子大廈與華強電子市場每天至少有十萬人在流轉吧。
許多人與我一樣住在外灘,每天早晨七點就開始擠車,運氣不好的擠到十一點也擠不上去。人人都抱怨207車隊太爛,收費貴,車次少,搞得大家時時刻刻都在擁擠,爭搶,搶時間,搶公車,搶生意。
搶歸搶,搶上車就算幸運。他心裏這樣想著,眼睛開始搜索立足的地方。車上用來抓手的地方都被人占了,甚至見縫插針都有點難。他苦笑搖搖頭也不去找了,要是自己有個車開著去上班就好了!
想到車子,他心裏就憋著一股勁,有朝一日一定要開上自己的私家車,在上海擁有自己的房子。有了這個想念他不再抱怨207擁擠了,別人都能擠自己為什麼不能擠呢?天將將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苦難是暫時的,前途是光明的。
望著塞滿一車的男男和女人,他覺得這其實也是一道不錯的風景,是一道奔馳奮進的風景。一想到風景他很自然聯想到了騷擾。是的,報紙上,網絡上不是常有人說公交車上有人騷擾嗎?他呼吸甚至有點急促起來,雖然他不敢騷擾別人,也沒想過騷擾別人。但自己每天朝九晚五擠車從沒見過這種好事,未免有點大煞風景。此時此刻他真的好渴望車上有這種事情發生,盡管不齒,但讓人興奮,這年頭興奮太重要了。
他這樣想著,忍不住瞅了瞅插在他身傍的三個美女。每一個都是身材豐潤,高挺的胸與肥美的臀像被壓迫的奴隸的反抗肆意沾在他身上。那種身體與身體接觸傳過來的溫熱感讓他的呼吸變得極不均勻,太熱了。也許是人太多的緣故,他明顯感到毛孔裏有汗微微地沁出。他真想對一個人貼上去,但是他不敢,他的心怦怦直跳,隻好努力讓自己的身子站直。雖然他不敢靠近人家,但是車子的顛簸還是讓那些年輕健康的身體恣意地碰撞他,他的思想開始張大了。
他不敢貼人,但有人貼了。他看到一個男人若無其事地把前麵的身體緊緊地靠在他傍邊的一個美眉後麵。那絕不是無意的,車上雖然擁擠,但還不至於分分秒秒非要緊緊地頂住一個人的地步。
男人四十來歲,老臉皮,一隻手吊在車上的吊手上,另一隻手不知在幹什麼,我看不到。那個人頭抬得很高,眼睛望著別處,看似正氣凜然。
他察言觀色,想著那個人下麵高高的硬物頂著那美女豐腴圓潤的屁股,他不由得喉幹舌燥,呼吸重濁。心裏既嫉妒又羨慕,同時又卑視那人下流,真想一拳打過去。幫了別人也發泄了自己。他在這種矛盾複雜的心裏糾纏不清時那美眉向他身邊靠了靠,這使得他心裏一陣竊喜。心想自己終於可以不動聲色地占人便宜了,不由得示威似地看了看頂那美眉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