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他也開始放縱自己,晚上沒事喝點小酒,一有機會就陪劉國川他們去DJ以及附近一些大大小小的娛樂場所流連,消費不大,收獲不小。
周六晚吃完飯我抖擻摩拳擦掌準備同劉國川出去時,劉國川突然說要搬走了。那時吳康樂還打算大家一起玩一會然後去外灘看他弟弟呢。他們都不相信,以為劉國川開玩笑。劉國川一本正經地說再見,然後真的開始收拾東西。
住得好好的為什麼要搬走呢?我滿腹狐疑,吳康樂也質問他是不是嫌大家住一起太吵鬧,劉國川搖搖頭說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吳康樂又問他是不是談女朋友了,劉國川還是笑而不答。“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吳康樂懶懶地說完開始幫他收拾東西。劉國川也沒什麼東西,一個單身男人除了些日用品就是一身一口。棉被一個包,衣服一個包,日常用品用水桶裝著,剛好每人提一件。
出了村劉國川就不要他們送了。吳康樂說要到他住的地方看看,說以後好找他玩。劉國川推辭不掉,想了想才答應。
搞定兩單的我熱情高漲,每日精神抖擻不停地電話約見客戶。做生意的門道他也許還沒有摸清,但他深信在中國辦事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人和人的合作講的是關係。努力當然是很重要的,比努力更重要的當然是用金錢打通的人際關係。
除此之外他也開始放縱自己,晚上沒事喝點小酒,一有機會就陪劉國川他們去DJ以及附近一些大大小小的娛樂場所流連,消費不大,收獲不小。
周六晚吃完飯我抖擻摩拳擦掌準備同劉國川出去時,劉國川突然說要搬走了。那時吳康樂還打算大家一起玩一會然後去羅湖看他弟弟呢。他們都不相信,以為劉國川開玩笑。劉國川一本正經地說再見,然後真的開始收拾東西。
住得好好的為什麼要搬走呢?我滿腹狐疑,吳康樂也質問他是不是嫌大家住一起太吵鬧,劉國川搖搖頭說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吳康樂又問他是不是談女朋友了,劉國川還是笑而不答。“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吳康樂懶懶地說完開始幫他收拾東西。劉國川也沒什麼東西,一個單身男人除了些日用品就是一身一口。棉被一個包,衣服一個包,日常用品用水桶裝著,剛好每人提一件。
出了村劉國川就不要他們送了。吳康樂說要到他住的地方看看,說以後好找他玩。劉國川推辭不掉,想了想才答應。
劉國川就住在東崗廈,一房一廳,客廳中央的桌上端正地擺了一台可以收發傳真的電話機。吳康樂意味深長地看了劉國川一眼,劉國川胸有成竹地笑了笑說是以前的住客留下來的,吳康樂漫不經心地笑了笑。
劉國川也笑了笑,然後說:“看我這陽台怎麼樣”邊說邊走向陽台。
陽台雖小,但是在城中村連開窗都覺得擁擠的地方能有這麼一個小小的空間徜佯確實讓人愜意。廚房衛生間也一應俱全,房租加水電費估計每個月要一千五。我覺得太貴,劉國川若無其事地笑了笑說每個月多做點生意就回來了,那時他每個月的提成已經有幾千元了。我既羨慕又嫉妒,深深後悔不該把客戶資料提供給他。
丟下東西劉國川跑下樓去買水。因為是剛搬進來,房間裏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兩人就在屋裏踱步,這看看那瞧瞧。走進衛生間我想要尿,剛要開燈隱隱聽到嘩嘩的水響,他遲疑了一下把手從開關上拿下來,摸黑閃進衛生間。
對麵那棟樓與劉國川住的樓房相隔不到三米,透過衛生間的小窗那邊也是一個衛生間。窗戶是半掩的,一個年青女人正在做事,水從淋浴器裏撒下來緩緩地過她的身體,纖毫畢現。他的心一下提起來了,腳釘在原地再也動不了了。
吳康樂見他一直沒出去大聲問他幹什麼。他幹咽了一口,回頭向他神秘地招招手,吳康樂就過去了。兩人趴在衛生間的小窗上聚精會神地看。我的心翻江倒海般狂跳,吳康樂重濁的呼吸也讓他感到喉幹舌苦。他深知這樣不好,但找不到理由離開,賊一樣站在黑暗中一動不動。
褲衣頂得他渾身直生疼。那女的還不知道,繼續慢慢的用手胡亂的運送,獨自沉浸在那自我的快樂中。他們正看得起勁劉國川回來了,兩人連忙低身溜出衛生間。劉國川看他們賊兮兮的樣子問他們什麼事,兩人相互看了一眼沒有作聲。劉國川馬上明白了,把手中的紅牛扔給他們也躬身進了衛生間。吳康樂又跟進去了。望著他們我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感受,明知道這是不對的,卻有一股隱隱的渴望頑固地占據著他的心,隻好心不在焉地喝水,想進去還是沒有進去。
一會兒劉國川與吳康樂心滿意足地出來了。劉國川邊喝水邊說:“上海這地方太擠,在城中村住習慣了,就見怪不怪。還有人專門買了高倍望遠鏡就是為了偷窺呢。”
吳康樂笑著質問他找這個地方是不是經過精心挑選的。劉國川得意地搖搖頭說:“風景這邊獨好。”吳康樂就警告他不要讓自己女朋友給別人看了。劉國川無所謂地說:“看看又不少塊肉什麼的。”話雖這麼說,神情總沒有看別的女人那麼興致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