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大家一起努力吧。”說完舉起一隻手伸到我跟前,我會意也伸出一隻手與我擊掌,然後有力地握在一起。
鬆開手朱建湘打趣道,“說說你是怎麼追上周紅霞的,在道為公司時沒有半點蛛絲螞跡,種種跡象表明你城府很深,是不是在公司時就與她暗度陳倉了?”
“緣份罷了,”我笑了笑,剛好我電話響了。我拿出電話看了看,是道為公司的,遲疑了一下才接。
電話是文靜打過來的,聲音愉悅地問我在哪裏工作,還說中午請我吃飯。我情不自禁地擰緊了眉,敷衍了幾句說自己忙就把電話掛了。
“果然是深藏不露,原以為你很老實,看來上海真是個大染缸,在這裏麵漿過的再沒有一個誠實的!”朱建湘歎息一聲追問我,“哪個美妹,我認不認識?”
“就是你招進去的女業務員文靜。”
“哦,”朱建湘讚許地點點頭,“那女孩不錯,是不是愛上你了?”
“怎麼可能呢。超前一點說我們也算有婦之夫了。”
“那她知不知道你有女朋友?”
我搖搖頭,“別胡說八道了,這種事不是隨便拿來開玩笑的。”
“良心受到譴責了是吧?你又不是沒玩過女人,大家一起時沒見你落後過啊。”
“那不一樣,歡場中的女人是商品,我們花錢買消費是理所當然的事,良家婦女道德上也說不過去。
朱建湘忍不住哈哈大笑,笑過之後才說,“你還講道德,笑死人了。你有理,要是人家硬要追你怎麼辦?”
我堅決地搖頭,“這不可能。”
朱建湘見我說得認真便不再與我糾纏,兩個人開始談論各自的打算。朱建湘的計劃很實在,年前把辦公室弄好,營業執照拿下來,過完年後就正式開張做生意。我也是摸著石頭過河的人,營業執照櫃台那邊有,隻是沒有辦公室而己,不過也不急,自己先在住的地方拉兩條電話線,讓周紅霞守著櫃台,兩個人齊心協力,相信也會做出柳暗花明的局麵。
看看快吃午飯時朱建湘就收工了說請我吃飯,我說我請,兩個人說說笑笑走下樓。朱建湘的辦公室也在上海商業圈裏,隻是沒在上海路。
吃過飯我搶著要買單,手伸進口袋我就傻了,臉一下子漲得通紅。黃思齊鳴地笑說,“忘了帶錢包吧,還是我來。”我好尷尬,麵紅耳赤,不好意思地說錢都交給周紅霞了。
夜晚的冷風吹得人們發痛,我站在門口,心中不知道在想什麼,我考慮江湖太難以生存了,下步2我該好好地謀劃一下了。我現在確實是需要清醒一會兒了。“嗬嗬,讓女人持家好啊,這樣才能積累錢財。男人多半是花錢型的,隻要口袋裏還有錢就不會停止消費,不過任何時候男人身上還是不能缺錢。出門在外請朋友吃個飯,給相好的女朋友買點禮物什麼的,如果沒錢確實有點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