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艱難的爬行(1 / 2)

女友文靜:“我不和你說了,你有你美好的前程,我也有我向往的歸宿,這冥冥之中早就有上帝為我們安排好了的,希望我們兩個都不要去多想才好。

你還是快快樂樂的生活和工作吧,你還會很快找到自己的意中人,但那個人卻不是我,是你應該認識的。”我還要向文靜問什麼,一個旅遊團的成員來叫我們吃飯了,我們就跟著那個喊我們人去了公共食堂,飯菜不是很豐盛,但還是足夠讓我們兩個和其我所有的人才能吃飽,這就讓我和文靜我們兩人很高興了,出門在外不求吃香喝辣,但求能夠解決溫飽也就算很不錯的了,我和文靜我們聽說去有的地方由於飯菜與自己當地的品味不合,甚至蔬菜都吃不到,吃不飽也不是沒有的事情。

我和文靜在住賓館的時候都是分開住的,因為我們隻是相好,沒有領取合法證件是不能住在一起的,這是一個較正規的旅遊團體,不同於一般的黑色團體那麼不堪入目的讓人難過了,這也是我們忖思的結果,我們在幹什麼事情之時一般都還是理性的不緊不慢的去想問題的,不會太草率,我們雖然別的地方不如人,但現在我們經曆了那麼多的磨難之後,思想和行動也就有了一些大的變化,再也不象我們剛來上海那時的那樣魯莽了。

我深情的望著文靜也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文靜用手捂著我的臉上說,這裏是我們今後常相聚會的地方了,我也覺出文靜這句話語裏麵的另外一層意思了,我想去深究,但我又太疲勞了,因此就沒有過多的去考慮她話語中隱藏的深意了。

333我看到自己的女友文靜病得那樣重,想借些錢來把她的病治好,但是文靜說不用了,我小時候就請村裏的瞎子為我算過命,說我最長活不到三十歲,而我差不多快到那個時候了。

那時我的家庭情況一點都不好,經常發燒、感冒的,家中又沒有多少錢來我治療,久而久之我就常常生出一在醫學上叫做病理急病急症的病來,我們那裏通常把這病叫做發豬波瘋,一旦發作了,就人事不省,倒在地上猶如死去了一般。

我的母親在那會兒還當我真的去了另外的一個世界,請來道士給我做起了法事。

然而等了半天之後我就又蘇醒了過來,在我的家境好些的時候,這種病就發作的要少些。

文靜說,她再也不能夠在上海打工了,想在自己的老家結束自己無聊的一生,鑒於此,我抽空把文靜送回了她的老家。

在送回她老家之前,文靜把她來上海這幾年打工的經曆全部寫進了日記之中,尤其是我來到上海的這段日子她把它記得非常的清楚。

文靜在回到自己的老家後不久,就與世人告別了。

我很是感傷,但這又有什麼辦法呢,生命的長短又不是人所能夠控製得了的。

我在痛定思痛後決定也離開上海回去專心寫作,我要發揮自己的特長,不能老是在別人的屋簷底下接飯吃,也許是時機真的給予我幫助。

起先我是沒有什麼固定的收入來源從事寫作的。

這時的我突然接到我在長沙讀軍校時曾經救過她一命的林飛雪的音信,說是自己的事業有了極大的發展,也賺取了一定的錢財,現在可以連本副帶息的把我借給自己的40萬元錢還給我了,我們約好了相會的地點香港。

我與林飛雪見麵之後心中百感交集,不知要說些什麼才好,我們分別已經快三年了彼此的變化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