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莎幫林夕擦著嘴角,心疼的說:“沒關係,隻要去了就有希望,哪怕是幫不上忙呢,至少沒讓魏叔丟份兒,是不是啊。”
林夕點點頭,回想著以前的林林總總。第二天的上午8點30分,一輛紅色中華FRV停在了市局門口,林夕從車上走了下來,他穿著藍色的adidasT恤,灰色的adidas短褲,藍色的adidas旅遊鞋。這一身是麗莎為他買的,至於為什麼買一身,麗莎當時說怕他在醫院住院的時候胖了或者瘦了,穿別的再不好看,運動係列胖瘦都能穿,他就去給他買了一身。所以,林夕出門幾乎都會穿這個,這是他的最愛。
走在熟悉的路上,想起第一次來這裏的時候的心情,與現在那是天壤之別,不知道這次自己能有多大的用處。
沿著地磚路一直走,進了大廳,右手邊的走廊一點兒沒有改變,來到周誌興的辦公室門口,門開著,裏麵傳來陣陣煙的味道,有些嗆人。
林夕站在門口,輕輕的敲了敲門,屋裏傳來一聲‘請進’,沒錯就是那熟悉的聲音。走進辦公室,陳列依舊,熟悉的飲水機,人造革沙發以及那永遠盛滿煙頭的煙灰缸。林夕坐在了沙發上,周誌興見他來了,笑嗬嗬的起身,走到他身邊,拿起沙發旁邊茶幾櫃上的瓷杯,給他接了一杯水。他一邊放杯子一邊對林夕說:“小林子啊!你可想死我了,今天叔請你吃飯!”
林夕喝了一口水,將杯子放回到茶幾櫃上,抬頭望著周誌興那張布滿滄桑的臉說:“哎呀,魏叔您又老了啊,看看把你給累的,快退休,歇歇吧。”
周誌興站直身子,雙手掐腰笑道:“哈哈哈哈哈哈……我也想歇歇啊,可是還有3年呢,哎……要是國家政策不改,我早就退休咯!”
“跟我說說吧,看看我能幫上什麼忙。”林夕麵容嚴肅的說。周誌興也收起了笑容,嚴肅起來,走回到辦公桌前,取來一個文件袋,遞給了林夕。林夕雙手接過,在接文件袋的時候,心裏像觸電一般抖了一下,那是內心封存的回憶在起來。
周誌興拿起桌上的煙遞給林夕,林夕抬頭看著他,很迷茫地看著他說:“我不抽煙的。”“啊!!對對!冷峻抽!!”周誌興撓著頭發,自己將一根玉溪銜到了嘴裏,用一次性打火機點燃了。林夕抽出裏麵的案卷及勘察照片、解剖記錄仔細的看著,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困惑。周誌興吐著煙,青絲嫋嫋飄去,他倚在辦公桌上,雙腿交叉幢在地上,雙手交抱在胸前,緩緩的說:“你也看到了,死亡時間是在早上8:30左右,而墜樓卻在1:30左右,相差5個小時,然而,我們的犯罪嫌疑人卻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明,這裏麵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或者讓冷峻給看看唄。”“嗯,你們是怎麼確定犯罪嫌疑人的?”林夕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