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被他這個理由反駁不起來,來這裏不過一天,就聽到這麼多死人的事件。
外麵忽然響起一連串的咳嗽聲。
扭頭看去,走來一位大約六十多歲的老頭。
走路的姿勢和速度,身體健朗得很。
我正打算告訴小林子有人來了,一扭頭,人早就沒影了。
再一看供桌內,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藏在裏麵。
老頭看到我們幾個,驚訝道:“你們是什麼人,怎麼會到這裏來?”
“我們是考古的大學生,昨天才過來的,一直住在老徐頭家,”
娜娜胡編亂造的說,老徐頭就是傻姑娘的爺爺。
老頭一聽我們是大學生,立馬換上了一張恭敬的嘴臉。
與剛才見到我的那張嘴臉完全不同,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
老頭原來是平峒村的村長,怪不得剛才說話間透露著一股威嚴,好歹也是個小官。
看到他一臉恭敬,娜娜就特意詢問這裏情況。
特別注重村中央的雕像是什麼意思,雖說每一個村都有信奉的對象。
可是這雕像有些不人不鬼。
村長神秘兮兮地看了看四周,似乎雕像有什麼不能說的秘密。
看了看四周沒什麼人,他說道:“其實我也不清楚外麵那具雕像有什麼涵義,我們村是從隔壁村搬過來的,這裏應該很久都沒有人居住,我們來的時候外麵那具雕像就在,而且發現,隻要有人碰過那具雕像第二天總會離奇死亡。”
“不是吧!有這麼邪門的雕像?你們為什麼要無緣無故的搬過來呢?原先的地方不好嗎?”娜娜百思不得其解。
“其實我們村本來有百戶人,隻不過從幾個月前的晚上,我們村發生了一場瘟疫。導致死了將近一半的人,後來大家因為恐懼,所以都搬遷到這裏,可是等真正到這裏之後,我們才發現這個村比瘟疫還要可怕,幾乎每個月的三號晚上都會離奇死一個人,而且隻要村裏人敢走出村一步,哪怕你在路上不小心被絆倒,也會被絆死。”
我們聽得目瞪口呆,太特麼的詭異了吧!
怪不得沒人敢出這個村,誰敢拿性命開玩笑?
我突然擔心起我們幾個,如果想出去,是不是也會像村長所說的死在路上?
“那這些靈牌是怎麼回事?老徐頭不是還沒死呢嘛?這不是詛咒人死嘛?”我指著靈牌問。
村長歎了一口氣說:“其實我們村的人心裏都明白,隻從搬進來,早晚都逃不過死的那一天,所以早早就為自己立好了靈牌。”
聽著村長說的話,我們沉默好一會。
我們三個一直漫無目的在平峒村四處走動。
也不知道該去哪,整個村彌漫著一種恐怖的氣氛。
無論是白天還是晚上,大街上的人很少。
尤其是晚上連一個人都沒有。
哪怕是白天大部分人家也是緊鎖房門,死一般的寂靜。
偶爾會聽到幾聲烏鴉的叫聲,打破了這個地方的寂靜。
我抬頭看了看滿天烏雲的天空,來回飛著幾隻烏黑的烏鴉,似乎在巡邏一般。
圍繞著整個平峒村飛來飛去,不知道是天氣的變化還是聽完村長說的話,出了祠堂後胸口總是悶悶的喘不過來氣。
娜娜實在無聊,打開手機一看,居然一點信號都沒有。
電話都打不通,更別提上網。
我們麵麵相覷,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都有打道回府的念頭,越呆在這裏心就越煩。
不知不覺我們竟然來到雕像附近。
這座雕像有四米多高,腦袋的長相特別像猴子。
下半身有人的雙腿,肩膀上站立著一隻烏鴉。
不過那隻烏鴉也是雕像,猴頭雕像就那樣直立地看著。
兩隻圓大的眼睛盯著前麵看……
我順著看的目光看了看,幾百米的地方有一座山脈,形狀也很奇怪,就像是模仿金字塔自然形成。
雕像似乎有一種吸引力,讓人有一種很想摸一摸雕像的念頭,不受控製地伸向半空中。
“大哥哥,爺爺叫你。”傻姑娘蹦蹦跳跳的邊喊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