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翁婿天南地北地扯了一通,石燕催著回家,石爸爸似乎很驚訝,大概以為經過了他這番強力斡旋,這小兩口肯定要如膠似漆了,看來革命尚未成功,老爸仍需努力,便打死也不肯回石燕那邊去。卓越也說:“太晚了,老人家又喝多了,今晚就住這裏吧。”
她拗不過所有人,隻好在喬阿姨家住下。喬阿姨家是三室一廳,喬阿姨住了一間,卓越住了一間,另一間是保姆在住,現在一下子來了三口人,就有點擁擠。石燕要求跟保姆住一間,讓卓越跟石爸爸住一間,但每個人都不同意,說保姆那間沒空調,孩子受不了。最後決定石爸爸住客廳,卓越石燕兩口子帶著孩子住卓越那間。卓越那間房的床不怎麼大,三個人睡不下。好在天氣熱,卓越就在地上鋪了個席子,讓她跟孩子睡床上。
她知道跟卓越住一間房會有什麼後果,也不準備抗拒了,經曆了這次政治風波,跟國家大事一比,她的家庭小事愈顯其小,她對他的恨已經不那麼強烈了,也可能是黃海那邊已成定局,她沒什麼必要守身如玉,與其鬧別扭搞得兩個人一夜睡不好,還不如幾下應付了,大家安心睡覺。
果不其然,剛躺下,卓越就來摟她,她推脫了一下,說孩子還沒睡熟。他自嘲地說:“難怪別人說有了孩子,老子就降了價,看來真是不假——-”
他躺在地上等她,翻來翻去的,長籲短歎,不時跑來看孩子睡著了沒有,結果弄巧成拙,不停地把孩子從淺睡中驚醒。後來他老實了一點,躺地上不動了。等孩子睡熟了,她自己爬下床,躺在他身邊的席子上。他一轉身緊摟著她,吻她,她感覺臉上濕漉漉的,不知道是他的汗還是眼淚。他解開她的紐扣,吻她的身體,吮她的乳房,但她沒有了以前那種激動的感覺,隻問:“髒不髒?身上出了汗,都是鹹的吧?”
他不回答,隻使勁地吮,然後問:“怎麼沒奶?”
“奶不夠——斷掉了——”
“可憐我的兒子,跟爸爸一樣,我小時候也沒吃什麼母乳——”他像捏皮球一樣捏了捏她的乳房,“不過你的乳房比以前——大多了——我兒子的功勞——”他伸手在她下麵摸,問:“想不想?”
她隻覺得疼痛,不知道是不是今天長時間坐車的原因。她以前有過這種情況,特別是坐汽車,不能起來走動,老坐在椅子上,似乎兩腿間不能通風,下麵就會發紅發癢,就像小孩火氣大了下麵會發紅一樣,一般要等到第二天症狀才消失。以前沒結婚,沒人碰那裏,所以下麵有點疼也沒什麼,洗了澡,穿個通風的內褲,睡上一覺,就好多了。
她想把這事告訴卓越,但還沒來得及講,靖兒就在床上哭鬧起來,她慌忙爬上床去哄孩子,他跟了上來,從後麵分開她的腿,就想往裏刺。她痛得打他的手,輕聲叫道:“輕點!輕點!你慌什麼慌?搞這麼痛——”
他說聲對不起,停止了進攻,改用手指試探,邊摸邊問:“生了個孩子,就搞得這麼幹了?怎麼回事?”
“我怎麼知道?”她的確不知道,她這段時間可以說早就把這個地方和這件事給忘記了,再說沒事誰跑那地方去探幹濕?她自己是從來不深入那裏調查研究的,所以根本不知道是從哪天起開始變幹的,可能是從斷奶起吧。聽別人說,一斷奶就該來例假了,但她的沒有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也許提前進入更年期了。
他的手像上了膠水一樣,總是粘在她那裏的皮膚上,扯得痛。他努力了一會兒,仍沒有效果,每碰一下她就疼得噝噝的。她小聲說:“讓我打盆冷水洗一下看好不好一點——”
她悄悄跑到洗手間,找了個盆子,先把盆子狠狠清洗了一下,然後裝了一大盆冷水,坐在裏麵,想讓冷水把那個地方的紅腫消下去。坐在裏麵感覺很舒服,但離開冷水,用毛巾拭擦的時候,還是覺得疼,隻好又打盆冷水接著坐。可惜坐又坐得不安心,怕靖兒醒來找不到她會大哭大叫,還沒坐出成果來,就慌慌張張往臥室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