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真要把那丫頭留下嗎?可她爹救過您的命啊。”
“我,我的命重,重要,還,還,還是國,國家的命,命重要。那丫頭跟畫像上的很是相似,隻,隻要是,能把,把她送,送去田章,平息了,田章大王,的怒火,這場仗,就不會,再打下去了。”
“爹您別急,您要堅持留下他們,那就讓他們先住些日子好了。”
孟笑笑很奇怪,他們說的是自己和洗郎中嗎?為什麼要讓我們留下來?
孟笑笑一邊走一邊想,拐彎的時候沒留神,撞到一個人的身上,抬頭一瞧,那人皮笑肉不笑的對孟笑笑說道:“你沒事吧?”
“沒事,你擋著我的路了。”孟笑笑要過去,這人正好擋住了路口,他眼裏閃過一絲奇怪的微笑,往後退了一步,讓孟笑笑先過去了,才進到那位大人的屋裏。
孟笑笑借了針線回去的時候,在那門口又聽了一會兒,沒什麼聲音了,她皺著眉回到屋裏了。
就這麼過了三天,趙大人已經清醒了過來,在洗郎中的精心治療下可以說話了。
“大人,您這病已經沒有大礙了,隻要每天按時吃藥,調養幾個月就好了,我們父女叨擾多日,該回去了。”洗郎中緩緩說道。
“這個,還是多留幾天吧,萬一我再有什麼不適的,你豈不是白費力一場。”趙大人,被侍女攙扶著,已經可以下床走動了。
“可我們真的還要趕路,不能再耽擱了。”洗郎中堅持著。
“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叫你們留下,你們就老老實實的留下,二叔跟他們廢什麼話,把那小丫頭往宮裏一送不就完事了嗎?何必這麼麻煩。”那個皮笑肉不笑的男人說道。
洗郎中往門口退了一步問道:“你們什麼意思?”
“你不要怕,不過是想送你父女們一場富貴,你那女兒有些資色,隻需調教一二,必可入得宮去,封為嬪妃,不比跟著你四處流浪的要強?”趙大人紅著臉說道。
“咱們小戶人家,沒那個福分,我女兒野慣了,也受不得那些約束,你們還是找別人去吧,告辭。”洗郎中說完,氣呼呼的回自己的屋子要帶孟笑笑離開。
孟笑笑見洗郎中臉都氣白了,忙問道:“爹,出什麼事兒了,把你氣成這樣?”
“別提了,真是一群白眼狼,白救了他了,還說什麼是個好人,我呸!”洗郎中大聲往屋外啐了一口,趙大人的兒子正好過來,那口濃痰,一點沒浪費全吐在他的外衣上了。
趙大人的兒子也顧不得肮髒,彎著腰懇求道:“姑娘,您就行行好,救救我們這一家人吧。”
孟笑笑怒了:“我一小民要錢沒你們有錢,要勢沒你們有勢,我自己都救不了自己,我拿什麼來救你們?我爹爹費了那麼多的心血把你爹救了回來,你們居然打我的主意,我們小門小戶是鬥不過你們,可你們也不要以為,我們就可以任你們擺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