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笑笑那一絲不苟的倔勁上來了:“是錢重要,還是名聲重要?這種東西傳出去,可真是要丟人丟大發了,砸吧,不心疼,砸了那些不值錢的,這個才能值更多的錢。哈哈......”
孟笑笑開心的笑起來,從南這時才發現,孟笑笑果然是絕色的,難怪大王對她這麼癡迷,她笑的是那樣開心,那樣美麗,哪怕是你正鬱悶著,見著她的笑容,心情也能立刻開朗起來。
可惜這個認識沒能持續多久,從南懊惱的乞求道:“夫人,您就開開恩吧,這回您要還是不肯進宮,大王非要了小的性命不可,您就發發慈悲吧。”
孟笑笑的臉沉了下來:“你也發發慈悲饒了我好不好,你也去跟他說我不舒服,我快死了,還是被憋死,悶死的。”
從南不敢再勸,看孟笑笑的樣子是真的生氣了,板著臉,擼起袖子,拿著一塊泥坯使勁的摔打,可他也不敢就這麼回去啊,萬一大王發怒,那板子又不是沒有挨過。從南摸摸自己的屁股,為了這剛好沒多久的屁股,還是繼續欺負善良的人吧。
孟笑笑揉好一個泥坯,見從南還站在自己的身後,怒道:“想留在這兒,就別擋在路中間礙事。”
從南是個機靈的,這話一說還有什麼不懂的,立刻卷起袖子,在一眾仆役的目瞪口呆之中幫忙搬柴薪。
孟笑笑斜了一眼,無奈的搖搖頭,“這家夥還真是不死心啊。算了,為難一個內侍,也沒什麼可得意的。”
孟笑笑把手上的泥坯整形完,放在一邊,跟工頭交代了一聲,就來到自己平時休息用的小屋裏,洗了手,換好了衣服。叫燕兒過來,幫她重新梳了發髻,隨後叫從南放下手裏的活計,帶上幾件新燒製的瓷器,整理好了往王宮去。
楚旦聽到侍衛稟報:“周夫人求見。”心中一樂,還行,總算是請來了。
楚旦迎了出來:“青兒。”
“停,大王,有吩咐您就直接下命令吧,民女照辦就是。”孟笑笑對楚旦無話可說了,雖然她知道楚旦有自己的苦衷,可是他與周贏之間隱約有一場爭鬥,孟笑笑不想自己到時候左右為難,還是早點認清現實的好。
楚旦有些不可思義,孟笑笑這是什麼意思?
“青兒,難道你要與孤王生分了嗎?”楚旦有些難過,自己把她從蔣成手裏營救回來,就是落個被冷冰冰的應對的下場嗎?
孟笑笑道:“當然不會,民女隻是就事論事而已,民女自知身份低微,不配為大王分憂,但大王有令,民女亦不敢不遵。”
孟笑笑的話沒有一絲退讓的餘地,楚旦知道,自己一旦把要求說出來,他跟孟笑笑最後的那一點情分也斷了。
楚旦皺著眉頭,忍了半天才道:“孤王隻是擔心你而已,今日禹州令上了奏章,禹州出現了一些身份不明的士兵做亂,那禹州離鄴城不到百裏,怕到時候都城受到波及,這才想接你入宮方便照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