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保平狼狽掙紮著說:“可可可你……可我們、你不是……我們不是……”
“又說我不是你的芳子?你還有沒有新鮮借口啊,這招有點老套了——即使你說我不是芳子,即使你真的說對了,”芳子調皮詭秘一笑,“什麼能證明?誰又能證明?不管你是演戲還是真有什麼目的,不管我是不是真的花田芳子,現在你都無法否定我是你合法妻子這個事實!”
見任保平瞪著自己說不出話來,芳子輕輕笑笑,又輕輕拍拍他的屁股,和風細雨開導說:“保平,別鬧了,是不是因為我對你一見鍾情,這麼快就成了你的妻子,你才會這麼不拿我當回事?”
任保平急忙搖頭要說什麼,芳子卻捂住他的嘴:“好了好了,我說著玩呢,過去的事咱們別提他了,以後咱們好好過日子,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我會好好愛你,好好跟你過日子,好好做飯洗衣……我、我還要給你生個胖娃娃……”說著她有些害羞地把頭埋在了任保平懷裏。
這一下任保平連動都不敢動了。
盡管一動不敢動,片刻之後任保平還是覺得不對勁——不爭氣的身體竟然自己有了生理反應。
任保平真的給嚇壞了,也給急壞了。盡管任保平才二十多歲,還是大學剛畢業,應該和這個時代的其他年青人一樣很早熟很隨便很開放,可因為自小在偏遠小鎮長大,家境不好有些自卑,人又老實內向得有些木納,所以遠遠不像一些同齡人那樣開放,隨便,到似乎有些晚熟,所以幾年大學下來,任保平竟連戀愛都沒淡過,更不用提和異性親密接觸了,這也讓他成為了同學中的另類“,甚至還獲得了”最後的處男超級剩鬥士等光榮綽號。偶然遇到花田芳子主動示愛,毫無免疫力的任保平立時墮入情網不能自拔,幾乎是瞬間就把一顆心全部的愛都交付給了芳子。自從有了芳子,他從沒有想到會背叛芳子,但是現在他心裏雖然還是想著芳子,可身體卻根本不受他控製了——任保平是個完全正常的男孩,長這麼大,他還從未和親人之外的異性有過這麼親密的接觸,包括花田芳子,所以他的身體沒有任何免疫力和抵抗力。
任保平非常害怕非常緊張,害怕緊張得不敢再動一動——他怕自己一動芳子也會動,他怕萬一身體完全失控徹底背叛自己和芳子,那就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芳子似乎對任保平的狀態也有所察覺,她把臉從他懷裏抬起來,那麼近那麼親地看著任保平,笑容嬌媚得要開出花朵來,聲音甜潤得要滴出蜜水來,“保平,保平,你看我美嗎?”
望著近在眼前的這張美麗迷人的臉龐,抱著懷中的這個鮮活芬芳的美女,任保平身上騰地一下竄起火來——他不能否認,和自己躺在一起的這個女孩很美和打動人,或者可以說非常美非常動人非常迷人,她的皮膚白晰瑩潤,她的臉蛋嬌俏嫵媚,她的眼睛波光迷離、春情洋溢,她的鼻子小巧挺秀,她的紅唇鮮豔性感,本來就是美人的芳子這時在任保平眼裏簡直比天仙還美,還有她軟綿溫熱的身體就像一條蛇,把任保平纏綿得都要無法呼吸了。
任保平已經無力抗拒。
“美,真、真美……”任保平脫口回答一句——他本來就不會說謊,現在更不能睜著眼睛說瞎話。
“好好抱抱我吧,用力抱著我,我是你的新娘!”
芳子更溫柔更嫵媚,溫柔嫵媚得要把自己化掉,更要把任保平化掉了。
任保平像座火山就要爆發了,任保平像座大堤就要崩潰了,任保平馬上就要支撐不住了,可他還在極力支撐抗拒著。
“不,不,不要……”他說得很無力,不像拒絕倒像哀求。
千鈞一發之際,芳子終於釋放了任保平,任保平剛剛投出一口氣,她卻又支起半個身子,臉從上麵對著任保平的臉,有些得意忘形地問出一句不該的話:“嗬嗬,怎麼樣,你能說你沒動情嗎?你能說你沒動心嗎?現在告訴我——我比你說的那個芳子哪個更美!”
隻這一句就給烈焰熊熊的任保平兜頭潑了飄冰水一般,他激靈一下猛地推開芳子忽地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