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 (1 / 3)

昨天氣衝衝離開花向陽後,任保平氣憤衝動地又跑到街上尋找起芳子來,現在他認定離奇的洞房之夜大換新娘肯定和花向陽有關。

不知道跑了多久,任保平很累很累了,他卻無法讓自己停下來,他也不能讓自己停下來。

華燈齊放,萬家燈火,但是任保平仍在馬路上流浪,盡管這時他實在是筋疲力盡了。

在一個比較幽僻的街段,任保平實在走不動了,他正想找個小飯館吃點東西,稍稍休息一下,沒想到就在這時,一輛汽車從後邊追了上來。

車子開到前邊,攔住了任保平的去路。任保平以為又是花向陽,可是看看車子跟花向陽的好像不一樣,而且車裏的人似乎也不是花向陽。就在他打愣間,車子裏已經迅速跳下兩個男人,不由分說就把任保平駕到了車上。

“你們要幹什麼,放開我放開我!”任保平自然喲啊叫要掙紮。

但是剛剛掙紮喊叫了幾聲,任保平的嘴就被一塊毛巾堵上了,而且這時任保平才驀然發現,那兩個挾持他上車的男人竟然都是蒙著麵的——無疑他是遇到歹徒了!

這時他的眼睛也被蒙住了。

開始任保平著實嚇了一跳,他不清楚對方綁架劫持他的目的是什麼。不過很快他就想到這很可能與芳子的失蹤有關,綁架他的人很可能是受花向陽的指使。這樣一想任保平反倒不那麼害怕了,他想看看他們到底想幹什麼,他甚至幻想自己能夠像電影裏那些英雄一樣借機找回心愛的人。

任保平不再掙紮。車子行駛著,不知開向何方,那看兩個歹徒也沒有說過一句話。

隨著車子的行駛,影視劇中那些孤膽英雄奮不顧身救出愛人的場景也不斷在任保平腦海中閃現著,這讓他很有些亢奮起來。任保平覺得為了芳子,他可以和任何人拚命,而且現在他也覺得自己可以打敗任何人。

但是任保平的幻想並沒有得到驗證的機會,因為不久之後車子就停住了,先是一個歹徒下了車,接著任保平也被推出了車子。

然後任保平塞嘴蒙眼的絲巾都被拿開了。

出現在任保平眼前的是一個亮麗女孩,她亮麗得讓這色彩斑斕的夜色都有些黯然失色,但是任保平的情緒卻是一落千丈——這個女孩是芳子,不過不是任保平想找到的芳子,還是那個自稱芳子的芳子。

回頭,剛才下車的歹徒早已經沒了麵罩,他的真麵目熟悉得讓任保平目瞪口呆。

回頭,另一個歹徒也已下車——還是任保平的熟人。

“怎麼是你們?你們、你們搞什麼鬼?”任保平不解而又非常惱火。

畢然得意洋洋地賣弄:“哈哈,怎麼樣?把你個龜兒子蒙住了吧?你不是會裝麼,格老子我們也不比你裝得差啊!”

“我裝?我裝什麼?”任保平很不解。

梁佳棟上前拍拍任保平:“你不是學表演走火入魔了麼,我們也小小滴配合你一下哦!我發現我也比較適合當演員,隻是我不太喜歡而已!”

任保平瞪著眼睛還要說什麼,芳子笑著走上前拉住他說:“好了好了,明天還要去影視公司錄節目,我怕你再不回來,就叫畢然和佳棟去找你了,沒想到他們跟你開起了玩笑——這可不是我指使的哦!”說著又對畢然和梁佳棟兩人致謝,“關鍵時刻還得自家兄弟啊,多虧了兩位好漢出手,否則我隻好報警了——上樓去吧,小女做點什麼好吃的報答兩位一下!”

畢然和梁佳棟本來要走,可見芳子邊開玩笑邊對他們遞眼色,知道她是怕自己身單力薄看不住任保平而再讓他失控,於是打著哈哈一起上前簇擁或說是強迫著任保平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