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座大酒店內,十幾名身穿忍者服裝的男子正恭敬的對視著眼前的司徒詞,語氣緊張的說道。
司徒詞憤怒的瞪了一眼說話之人,右手猛然拍了一下身旁的桌子,怒喝道:“八噶呀路,你們是怎麼做事的?別以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在醫院裏麵不僅僅是找人吧?還占了那幫小女人的便宜,根本沒有認真的執行任務,對嗎?”
這也難怪司徒詞會憤怒,當他知道醫院最近發生的詭異事件時,心裏不禁有些憤怒了起來,因為他知道,這些事情除了自己手下的這幫忍者以外,根本沒有其他的人能夠做到,而這幫島國忍者畢竟出生的環境有關,所以好色也是必然的。
這幫忍者麵麵相覷了起來,其實他們來華夏的目的很簡單,除了想完成任務以外,還想探索下華夏的美女,畢竟華夏的美女可是在全世界都出名的,所以他們又怎麼不會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的享受一番呢?
“老板,你……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完成任務的!”
這名殺手開始緊張了起來,他可不想輕易得罪這名男人,雖然這男人外表隻是一個普通的商人,但在這幫殺手的眼裏,這家夥的能耐絕對不必之前遇到的那名男子低,要是對方願意,恐怕隻要一秒鍾的時間,他們就得全數倒在地上。
“哼,你們最好就能完成任務,不然的話,不僅僅你們要死,就連你們的家人,也要為了我這個任務而切腹自殺!”
司徒詞怒喝了一聲,起身就朝著酒店外走了出去,當他的步伐離開這間酒店以後,臉上那陰冷的神態瞬間就恢複正常了起來,而就在他離開不久的下一刻,卻有一道熟悉的身影,緊跟著其後。
陳琦其實早就已經知道司徒家最近發生的事情,但他為了讓潛伏的這名家夥出現,所以他才一直沒有動手罷了,可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想殺掉司徒綺的人,居然就是司徒安收回來的養子,而且經他派出去的人回來稟報,這名家夥的背景似乎並沒有那麼簡單,很有可能跟島國的第一殺手組織‘櫻花堂’有著不可估量的關係。
“這家夥到底想幹嘛?居然潛伏在司徒家那麼多年,難道他有什麼陰謀不成?”
陳琦開始擔憂了起來,他記得自己父親曾經說過一件事,那就是在司徒家內,有一座神秘的古墓,這墓地是司徒家的傳家秘密,在這墓地裏,藏著一本驚世的武術秘籍,雖然這件事聽起來有些詭異,但對於很多練武之人來說,這個司徒家的墓地可謂是一塊大蛋糕,就連陳琦他父親也曾經說過,若是能得到司徒家的這本秘籍,那麼他們陳家的勢力必然會突飛猛進,甚至能得到稱霸亞洲的勢力。
“難道這家夥也是為了這本秘籍?”
陳琦擔憂了起來,雖說他有著稱霸華夏的野心,但他畢竟是個華夏人,所以他絕不可能讓島國的人得到這份寶貝,相比之下,他還是覺得先把這幫島國人消滅,然後再繼續壯大太子黨的勢力。
想罷,陳琦跨步踏入了這間酒店,經過短暫時間的尋找,他很快就找出了這幫島國人藏身的地方,麵對眼前這最豪華的包間,他不禁笑了起來。
看來這幫島國人去到哪裏都知道享受,居然出來執行暗殺任務,都敢如此高調的進入華夏,看來他們的膽子可真不小哦!
帶著幾分玩味的笑意,陳琦從懷裏掏出一把全身漆黑的彎刀,這把彎刀仿佛沒有刀鋒一樣,可刀身那份沉穩的氣息,卻讓人猛然感到幾分壓力。
“碰——”
一道巨響落下,那實木的豪華大門被陳琦一腳踹開,隨即裏麵十幾名忍者全數朝大門的方向看了過去。
見來人是個陌生的麵孔,為首一名忍者立即憤怒且謹慎的喝道:“八噶呀路,你是什麼人,為什麼如此沒有禮貌的闖進來?”
麵對這家夥的問話,陳琦不由得笑了笑道:“我是什麼人?哦,對了,忘了自我介紹,我是來殺你們的人!”
話音落下,隻見陳琦猛然將手中的彎刀甩出,這彎刀如同漆黑的雷電一般,劃破空氣之餘,帶著這幫忍者的慘叫聲,最終如同回力鏢一般,再度回到了陳琦的手中。
此時,站在陳琦麵前的這幫忍者卻一個個的瞪眼倒在了地上,這樣的畫麵若讓外人知道,必然會為此而感到驚訝,畢竟不到三秒鍾的時間,就解決了十幾名忍者,這樣的能耐,恐怕就連劉芒也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