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主,好新鮮的標簽,還有助理?多大機構啊,編製可夠全的,跟大公司似地,這是有係統的騙局嗎,一定還有下一步。
見我不言語,女的又說一遍,有事兒跟我說。
真沒法跟一個女子說自己被咬掉命根兒的事兒,太丟人了,我堅持說,“我要找李九空說話,半個月前他給我一個道珠吃,可是——”
女子不耐煩地催促,“我不跟你說道主有事兒沒在家,得幾天後能回來,讓你跟我說,我就是管售後服務這一塊,可是什麼?”
管售後服務?我的事兒歸她管?好吧,不說不行了,隻好硬著頭皮說,“可是,我的命根兒被鬼給咬去了!”
啊!我聽見了女子的驚叫,好半天沒有回音。
好象是事情挺大,女子都被嚇到了,半天,女子才說,“你能確定是鬼咬的嗎?”
還有啥不確定的,人都死十四年了又出現,我說,我確定。
女子沉吟一下,說,“這樣,你來中心一趟吧!名片上有我們的地址嗎?”
我看了眼名片,隻見名片上印著:九空信息谘詢中心。
關了女子的手機,我決定馬上到城裏找李九空去,治病是其一,還有一個重要原因是我在村裏真的沒法呆了,總是被人指指點點,我被咬命根的事兒成了最熱的話題,我也想逃離。
母親再次爬起來,把手伸進被垛架的被子裏,掏出了一卷錢,全部塞到我手裏,這可能是我家是全部家當。
把錢拿在手裏,我心特別的沉重。可沒有辦法,我這病得治呀。
簡單收拾一下,我便踏上了去城裏的客車。
可到裏城裏,我有點懵門,九空信息谘詢中心並不著名,問出租車司機竟然都不知道,我隻好給中心打電話。
還是那個女子接的,她告訴我到紅光產院對過,原來在這麼熱鬧地。我打車來到了紅光婦產院,對過就是對麵了,我跨過街道,在街麵的門市上尋找起來。
尋找了一遍,並沒有看見九空信息谘詢中心的招牌。我自己眼拙?又回頭找一遍,這回看得仔細,可是還沒有,我納悶了,女子明明說是這裏,難道別處還有個產院?我準備給女子打手機再問一下。
我剛撥通手機,看見不遠有個女子接聽了手機,我說了句,你好!她也回了句你好!原來女子出來接我來了,我關了手機朝女子走去。
隻見女子穿一身工整的深藍色西裝套裙,穿著黑色的絲襪,頭梳著馬尾辮,眉清目秀,特別的是嘴唇有些厚,在塗口紅時候故意收縮一下,但唇線並不配合她。
我對穿絲襪的沒什麼好感,特別穿黑絲的,倒是肉絲讓我跟舒服一些。
我走過來的時候,女子也看到了我,認定地走上一步,“你好!你是打電話那個嗎?”我點頭說是,女子便自我介紹說,“我是李九空的助理,我叫周小平!”
還真是李九空的人,我很納悶,便問周小平,“也沒看到你們的牌子呀,我找了一個來回。”
周小平白了我一眼,說,“你看哪個打鬼的掛了牌子?不找抽嗎?這是隱蔽行業,知道嗎,打鬼是八大隱蔽行業之一,隻能隱蔽進行,哼!”
說的倒是那麼回事兒,可名片上明明印著九空信息谘詢中心,我舉著名片,“那這信息中心?”
好像我問的太多了,周小平不耐煩的回,“那是我們網上的公司的名字,你有什麼事兒,說吧!”
我有些發懵,就在路邊說!什麼意思?我好幾十裏地過來就這麼說,再說很難啟齒的話呀,在街邊說,我火氣上來了,“哎,你們莫不是黑公司吧,你們是在騙子吧?”
老實說,我對李九空沒有什麼好感,一直以為這家夥有騙人的嫌疑,那麼一個眼珠讓我壯陽,陽是壯了,可陽器被幹掉一節,如今周小平要在街頭跟我談工作,風格很搭,更印證了我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