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周小平說沒有,但我還是找了一下,竟然在椅子上發現了一塊皮,應該是人的肉皮,難道是鬼皮?我驚訝的叫了起來,“周姐,你看這是什麼?”
周小平起身過來一看,也神情一愣,“這是鬼皮,我的天哪,這個鬼原來是拿肚皮當武器了,蠻好,蠻好,這一塊皮就能賣兩萬塊錢,這個鬼也不錯,知道你缺錢花,哈哈,”周小平奇怪的笑了起來。
而我聽著有點悚然,鬼皮還能賣錢?忍不住問周小平,“這不就是一塊皮嗎?有要的嗎?”
周小平使勁一拉,鬼皮驟然放大,舉到燈光看了一下,“嗯,成色蠻好的,我告訴你吧,這是一件陰器,有專門收陰器的陰店,等天亮我領你見識一下,這塊皮,能賣五萬塊!放心吧,賣錢二一添作五,一家一半。”周小平很高興,好象撿到了個大寶貝。
我有點吃驚,這麼摳門的周小平,竟然要把錢分給我一半,而且還不是個小樹目,後來我才知道,這鬼皮隻有我能發現,這個財是我的才對,他得一半,當然是占了大便宜。
把鬼皮收好,周小平又坐回了原處。
點著剛才抽出的那顆煙,手拄著腮幫擔心地看著我,說,“伊鄭千,看來,你的麻煩大了,沒想到有兩鬼纏著你,看來你是在劫難逃了!到底怎麼回事兒?你的婚史這麼混亂,你四歲就跟人訂婚,九歲跟人同床!這也太奇葩了,你說說。”
四歲我不知道,可九歲時候我是能說明白的,我倒了一杯水,也給周小平倒了一杯,然後坐回沙發,說了我九歲時候的事兒。
“原來是這麼回事兒,那你四歲訂婚是怎麼回事?”周小平問。
我搖頭,四歲的事情我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我記事兒晚,這個就得問二爸和母親了。我直接給母親打電話,可母親他手機關機,給二爸打,也是關機。
已經很晚了,周小平說,休息吧!
我起身要走,被周小平叫住,“你要幹什麼去?找死呀?”
我當然回旅店睡覺啊,看我懵頭樣子,周小平指了沙發說,“今晚就在這裏睡吧,你睡沙發!你不是老怪我沒保護好你嗎!今夜,姐保護你,可有一樣,我要問你,你打呼嚕嗎?我神經不好。”
“我不打!”我堅定地說,實際有時候也打,睡得不舒服就打,我看眼沙發,估計會舒服。
周小平抱過一個被子和枕頭。
別說,這被子上更有女人味,我湊到鼻子前,吸氧似地吸了幾下,嗯,還挺濃鬱。
可我躺下來,怎麼也睡不著,這倒不是因為被子有女人味,是因為我自己的事兒,一下出來兩個鬼,那一個是神仙姐姐呢,我真想再見一麵啊,那美貌絕倫的容顏,她會害我嗎?真不敢想象,看之前兩個鬼的對決,真不敢保準會怎麼樣,這不再周小平說,的確是個大麻煩,接下來可怎麼弄啊!
臨近天亮時候,我睡去了。
早晨睜眼,看周小平站在我麵前,表情困惑地,“哎,你不說你不打呼嚕嗎,怎麼跟打雷似地,弄的我半宿沒睡好!”
“有嗎?”我也莫名其妙地摸頭,找理由說,“主要是睡沙發緣故,這沙發太喧軟了,我平時都睡板床的,我這身體認生,一到新地就打呼嚕!”
周小平且了一下,“你這理由可真奇葩!不會是熟悉幾天才不打呼嚕吧!且!”扭身去洗漱,也叫我起床,要起早趕太陽沒出來時候去陰店,時間久了那陰件就不見了。
我急忙起來。
簡單收拾一下,拿了鬼皮,就跟周小平出了門,起來確實很早,天還很黑,街上並沒有行人,車子也少的可憐,好久,才招到一輛出租車。
車子走了有20分鍾左右停了下來,周小平擺頭,我明白是讓我付出租車費,跟這個女人我算看明白了,費用都得是我花,他是一毛不拔呀,我掏錢付了車費,跟著周小平走進了一個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