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放在了被圍堵的女子身上,蘇瑾這麼火急火燎的趕來,竟然沒有一人發現,還被人踢了幾腳,眾人回轉身子,一臉怒容,想看看是那個不長眼的觸了太歲的黴頭。隻是轉過身子之後,臉
上的怒容消失殆盡,不由自主的吞了幾口口水。將湧上喉嚨的狠話生生的咽了下去。幾人將目光微微抬高,然後點了點頭,似乎得到什麼命令一般。
“姑娘,請問有什麼得罪的地方麼?”猥瑣的聲音忽然正緊起來,讓蘇瑾一愣,一時間錯以為這裏站的人全部換了。鍾木奎終於趕到,緩緩的站在蘇瑾的身側,那一撥人的目光陡然變得淩
厲。
“光天化日,堵著一個女子也不害臊。”蘇瑾義正言辭的嗬斥著。覺得甚是過癮,原來做大俠的感覺這麼好。
“日薄西山,已經算不得光天化日了。”蘇瑾身後一個慵懶的聲音響了起來。讓人聽著不舒服,蘇瑾和鍾木奎一起回轉頭去。隻見一個男子,身著白衣,頭上的發帶也是白色,服裝用料皆
是上等的綾羅綢緞。看起來富態萬千。男子手裏搖著一把折扇,將發帶扇的左右飄擺,讓人覺得俊逸非凡。隻是臉上的笑容,頓時讓他在人們心中的形象大打折扣。
“木奎,這人是傻子麼?”蘇瑾笑著問鍾木奎,鍾木奎不明所以,但蘇瑾這樣發問,也就配合著說:“何以見得?”
“你看啊,這天氣又不算熱,他又穿了這麼多。還那個扇子搖啊搖,不是傻子是什麼?哈哈……”蘇瑾開懷的笑著,似乎被自己的一番獨到見解所感染。鍾木奎麵含微笑,但是沒有像蘇瑾一
樣放鬆警惕,緊張的看著四周,深怕這幫人發難。
“放肆!”背後一群人中傳來一聲厲嗬。
“哼,就知道你們是一夥的。主人獐頭鼠目,奴才也都是賊眉鼠眼。木奎這叫什麼來著?”蘇瑾不甘於一個人唱獨角戲,適時地又將鍾木奎拉了進來。鍾木奎焉有不明白之理:“物以類聚。”
“人以群分。”後麵一夥人中一位自認為有些文化的人接到。
“你們也算人?大庭廣眾,堵著一個女子。還真沒聽說人能幹出這事兒。”蘇瑾在言語上全然占著上風,這番話諷刺縱使一個有修養的人,都不一定能承受的了,更何況對方還是一眾沒有
修養的人。拿著折扇的人將折扇一合,輕蔑的說道:“敬酒不吃吃罰酒。”
後麵的一排人又再次露出了猙獰的麵目,齊刷刷的亮出了兵器。折扇人退後了幾步,戲謔的看著被包圍的兩人。蘇瑾緊緊的握住了手中的劍,這是她習武以來,第一次和人家真正的動手。
蘇瑾和鍾木奎背靠著背,各自捏了一個劍訣。
折扇人在外圍指揮著:“那個小娘子雖然嘴皮子厲害了點,但是你們千萬不能傷害她,嘿嘿……”緊接著幾聲幹笑,極度猥瑣。一眾人得到命令後,恭敬而又整齊的說道:“是。”包圍圈驟
然縮小,劍氣夾雜著掌風向二人襲去,別說蘇瑾,就連鍾木奎也沒有經曆過這種群毆的場麵,當下的慌了神。隻一招,蘇瑾的長劍就被擊落。一把劍架在了蘇瑾的脖子上,其餘的人轉而圍攻
鍾木奎,鍾木奎見蘇瑾落入險境,頓時慌了神,隻恨沒多出幾隻手,將這些人一並擊殺了,去拯救蘇瑾。鍾木奎越來越慌亂,衣服上被利器割破了多處,有的甚至上到了皮膚,潺潺的流出了
鮮血,蘇瑾淚眼朦朧,自己又動彈不得,不由的暗自責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