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奎,你們師門的比武大會還有多少天?”蘇瑾坐在凳子上,歪著頭詢問著鍾木奎。鍾木奎輕啜了一口茶,緩緩的道:“六日。”鍾木奎淡然的回複,波瀾不驚。
“那你有沒有信心那個第一呢?”蘇瑾眯著眼。
“怎麼可能?師兄他們不知道比我厲害了多少,拿第一?除非師兄們都拉肚子。”鍾木奎雖然很想表現的信心百倍,但是在那些強勢的師兄麵前也是枉然,與其說大話到頭來丟人,還不如
現在就將老底丟出去。省的蘇瑾大呼小叫的。
“拉肚子?”蘇瑾仿佛發現了什麼秘密一般。邪惡的笑了笑,“凡是你打不過的,我們就讓讓他拉肚子。這個第一不就是你的了麼?”蘇瑾握著一個小拳頭,加上那邪惡的笑容,十足的一
個小魔女。
“千萬不要打歪主意,師父知道了,還不剝了我的皮?”鍾木奎緊張的看著蘇瑾,生怕這小姑奶奶言出必行,到時候,自己恐怕難辭其咎,師父縱然再寵愛自己,也難保在盤龍門立足。
“怕什麼嘛,武師父可比那嶽老頭厲害的多,大不了我們再回貢酒莊去。”蘇瑾又在那邊煽風點火,這樣貶低嶽有道的話,鍾木奎不知道聽了多少遍。隻是他也不去辯駁,也不理會蘇瑾,
一個是師父,另一個是牽掛的女子。倒是都不好得罪。蘇瑾見鍾木奎不答話,一張小臉也板了起來。“得得得,我們出去轉一轉吧,整日練劍,都練出晦氣來了。正好出去行俠仗義。”
鍾木奎暗暗好笑,心想,這揚州城裏就能讓你行俠仗義了,世間哪有那麼巧的事情?有佳人相伴,出去走上一走,倒也不是一件壞事。二人徑直出了門。此時氣候處於春情正濃,傍晚的揚
州城略顯得有些寧靜,集市上的人早早的收拾了攤子,準備轉道回府。瘦西湖上,倒多出些風流雅士,江湖過客駐足。他們也許是等待著風景佳月,也許是等待著殺人買賣。總之一處幹淨的
地方,總會被密謀這一些不幹淨的事端。蘇瑾顯然對這些人沒有興趣,當然對這旖旎的景色更是提不起興趣。要知道,這些事,這些景從小看過來,早已經膩味了。蘇瑾東張西望,希望可以
看到一些恃強淩弱的身影。
鍾木奎亦步亦趨的跟著,他的世界很簡單,簡單到隻有武學,和喜歡的事,多數的遊曆都是陪伴著蘇瑾出行,目光早已經聚集在佳人的身上,很少去注意那美景。鍾木奎扭頭瞟了幾眼,但
見幾步一柳,好似綠霧般的柔媚動人。不由的停下了腳步,一時間也是癡了。蘇瑾轉過頭,恰好見到鍾木奎一副癡迷的模樣。不由得來了勁,順著鍾木奎的目光望去,除了那隨風飄擺的柳絮
,倒也沒發現什麼。
“木奎,你中邪了?”蘇瑾的一句話徹底破壞了美感,將鍾木奎拉回了現實。“啊!沒有,難道你沒有發現這些翠綠的柳枝很美麼?”蘇瑾聽聞鍾木奎的這番話,仔細盯著柳樹看了許久,
緩緩的搖了搖頭,一臉迷茫,她實在瞧不出美在那裏,和貢酒莊的山林樹木比起來,要單調了許多。鍾木奎無奈,他倒也真的很難解釋美在那裏。正要說話間,忽然聽聞,一個女子的聲音帶
著哭腔哀求道:“求大爺放我回家吧……我這錢……都給你……。”聲音斷斷續續,顯然是受了極大的委屈和驚恐。
蘇瑾臉色由迷茫轉為驚喜,運氣正佳,難得出來就能遇到這樣的不平事。握著寶劍就往聲音來源處趕去,鍾木奎連忙跟上,這大小姐有幾斤幾兩他還是很清楚的,若是隻有蘇瑾一人前去,
隻怕人沒有救到,她自己就先出事了。
“錢?誰稀罕錢?我們少爺看上的是你。”幾個人一起笑了起來,聲音猥瑣的令人忍不住想上前踹上兩腳。蘇瑾就是那急切想去踹兩腳的一員,匆匆走上前去,提腳便踢。那幾人顯然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