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社會磨礪了許久,我都快找不到原來的自己,而他們的關心,記得我的喜好,就如我記得他們的喜好一樣,和他們在一起,我才知道原來那個傻傻單純的要死的自己還活著。正如當初即使被騙依舊相信世界是美好的,人性是溫暖的。
在初中畢業旅行中,我迷了路,去問路,也許是調皮,少年指了一條相反的路,慢慢與目的地越來越遠,又累又渴,卻在滿心沮喪時,看到天邊絕美的落霞和和滿山遍野的鮮花,蜿蜒的溪水。夜晚慢慢降落,月光為溪水鍍上銀光,花兒披上輕紗,一切美好的讓人窒息。在溪水中泡腳,微涼的溪水衝走一身的疲乏,隻是陣陣饑餓襲來。肚子也開始抗議,聽到咕嘟咕嘟的聲音時,還以為肚子響,抬頭卻看到少年低頭認錯般站在他父親旁,叔叔的臉曆經風霜,極力邀請我去他家,盛情難違,她的父親說是他兒的錯,希望我可以接受道歉。第二天用過早餐後,少年載著我找到了目的地。少年不好意思道歉,我微笑搖頭表示不介意,卻告訴他,以後不要這麼調皮,若是有急事的人,會誤事得。
在武漢讀書的第一年回家,在曆經44個小時火車的折磨後,晚點再晚點,回家的直通車也沒有了,沮喪的我被一位大叔帶到了客車旁,原來他們路過那裏,願意為我到那裏的車站停,在焦急後,溫暖來的太突然,有點措手不及。在大巴上,抵不住疲憊的我又深深的睡了過去,知道四個小時,到達車站,周圍的叔叔幫我東西都提下車後,才叫我下車,那位叔叔幫我把東西提到汽車站,送我進了車站,才折返離去,大巴近乎停了半個小時。在這日漸溫暖,讓人外出害怕的社會裏,還是有那麼一群可愛人,幫助著別人。在知道縣裏的車站,買好票,上車,還有數分鍾就要開車,車上的叔叔阿姨幾乎都是認識,司機叔叔更是爸爸的高中同學,從小對我很好。他們看到我臉色不加,問我吃飯沒,我說沒有,淩阿姨硬是在征得滿車人的同意晚發車後,帶著去吃了點東西。帶著滿懷不安的回到車裏,大家似乎察覺到,都親切的問我在外讀書苦不苦之類。阿姨們說沒關係,我就是她們看著長得的,挺心疼我的。
回到家裏,爸爸媽媽幫我收拾好東到西後,我給他們講了當天的事,爸爸說不要被社會的陰暗遮住眼,世界還是有很多的美好,要讓人們自己去體會,但是我也要學會這種溫暖,並且將溫暖傳遞下去,這樣,越來越多的人會幫助他人,溫暖他人,社會也會慢慢回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