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弟弟唐希一把攬住蕭霆的肩膀:“我大哥的性子和心腸你是了解的。當初你還不是跟這小狗一樣在饑寒交迫的時候被我的這位長相跟內在性格完全相反的大哥撿到才有了現在的地位。”
推開唐希,蕭霆一副你不說話嘴巴就會爛掉的表情來白了唐希一眼可下一秒他就發現了唐希話裏的真正意思。
“好你個唐希,你竟然說我是狗。枉你還是個讀書人。”
“那是你自己承認的好不好。我什麼時候說你是條狗了。”
拍了一下手李多多麵部表情地對蕭霆說:“別跟讀書人耍嘴皮,那樣隻會是自己跟難堪。”
“頭,我能不能揍這個耍嘴皮子的讀書人的嘴巴給縫起來?”蕭霆是認真,不過在動手前得先真球李多多的意見。
“不行。要是把嘴縫起來的話我弟弟就無法進食,他會餓死的。”
“那就把他的舌頭割下來好了。”還在記恨剛才李多多使自己在師傅麵前丟臉柳卿已經拔出了她那薄如蟬衣鋒利無比的柳葉刀。而她的表情也是認真的。
“收起你的殺氣。你就是因為還無法完全掌控隱藏自身的氣息剛才才會被蕭霆和唐希發現。”柳科對唐希是被縫嘴還是拔舌什麼的都無所謂,他隻是一如往常地來教導自己的徒弟。
“是師傅。弟子一定會加強鍛煉。”
商量好各種瑣碎的事情,柳科和柳卿就像來時一樣無聲無色地離開。蕭霆說是要去找花姑娘和花酒。
目送蕭霆離開,李多多問唐希:“蕭霆好奇怪。”
笑了一下唐希抓起李多多撿來的小狗崽抱在懷裏撫摸那細細的皮毛:“大哥你不怪我特意泄漏你和蕭霆的行蹤而使那對你絕對忠誠的柳科為了你而作案?”
“我很生氣。但你們這樣做是為了要保護我。我不弱,你們不需要動那麼多的小動作。”
“需要。不,是必要。哥,不管你的外在是多麼的冷酷。從你放不下這些小東西的舉動就能夠得知你的心有多軟。”唐希揉了揉狗崽那幾乎沒有肉的臉拉了拉狗崽的嘴上的皮:“你的仁慈馴服了柳科這隻凶猛的野獸。但你一直都在自責。柳科為了你而勤練殺術,甚至為了不讓自己變成你的負擔甚至不惜親手殺掉自己全家。你的仁慈使會推動你走上頂峰,可你卻在害怕,害怕再出現像柳科這樣極端能為你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的家夥。你的自責使你不知覺地對身邊人保持距離,自責使你孤獨。雖然柳科的表現是神經質了點,可仁慈的你卻是需要像柳科這樣的人在身邊。”
“仁慈?”李多多轉過身一雙清澈如水的眼睛注視著自己的弟弟:“在你們的眼裏我是好人嗎?”
別人是道貌岸然,而李多多是麵冷心善。作為人弟唐希隻是笑著對自己的哥哥說:“哥,這裏都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而我們所在的琴瑤國君主熊勃登基後不停地發動戰爭闊張疆土。可作為一個君王他的眼光看得太遠了,完全忽視了自己國家的內部已經腐爛。而加劇腐爛的人卻又正是他這個君主,比起終日隻會享樂的愚君,野心勃勃的君王更是禍國殃民。”
“用不著說這麼多,簡單一句暴政是天下不就行了。”李多多舉起手來摸了一下還在唐希手裏的狗崽頭,它是這麼的細小而脆弱。“我是要問蕭霆一人的事。希你怎麼跑題跑到那麼的遠跟我聊起天下事來了?你該不會是要慫恿我來做出造反吧?!”
“成功那就叫做起義,失敗那就是造反。我的哥哥又怎麼可能會那麼蠢做著出頭鳥,可家裏的傻子們可就說不準了。”
妓院是男人的天堂。隻要有錢哪些花姑娘可以讓花錢的買她們身體的大爺快活似神仙。但並非所有的男人都喜好脂粉香。蕭霆坐在妓院的包廂裏老鴇帶過來讓他挑選的花姑娘身上的濃鬱香粉直叫他覺得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