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先聽我把話說完。”這時候安喬突然感謝起在寒幕樓掛牌為妓的日子,三教九流什麼樣的人都看習慣。不然要一個弱女子來麵對這樣的大漢準會被嚇壞。
“老板,我知道你下的材料好。我也沒說你的材料不好。我說你的糖水不能喝是因為這個。”安喬舉起手指了隻糖水攤位上的大樹樹枝。
“什麼,這樹有什麼問題。難道你是要我在烈日下擺攤讓我的糖水被烈日曝曬還是要來喝糖水的人在太陽底下曬成人幹。”糖水攤的老板還不放下燙漂樣子就像是要把安喬給吃了似的。
麵對如此暴躁的人安喬也不好說話於是安喬拿出一支針灸用的銀針放進糖水裏攪拌了一下跟著讓糖水攤老板來看這支變成黑色的銀針。
一看到銀針沾了糖水就變了色糖水攤的老板整個人都呆了嘴巴張得老大。“這…這…不可能。”他實在是無法相信針灸新手住的糖水有問題。
安喬把銀針擦幹淨品心靜氣地對糖水攤老板說:“你住的糖水本來是沒問題的,這可樹也沒有問題。出問題的是哪個。”安喬又拿出一支繡花針穿上線一彈指將繡花針射到糖水攤頂上樹枝,拉動連愛繡花針上的線收回繡花針。安喬摘下穿在繡花針上個字小小卻色彩豔麗的小蘑菇給糖水攤老板看:“這個蘑菇雖然吃不死人,可是吃了它的話準不好受。你看這蘑菇的傘都已經開……”安喬輕輕的彈了一下毒蘑菇的傘頭彈出一些粉末狀的雹子:“這些雹子要是落在糖水上被人誤食了的話就會像中了邪一樣整天頭昏腦漲。”
“啊~~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我老婆最近幾日老是說頭暈不舒服。我過來幫忙看檔。”
跟糖水攤的老板回家給他老婆看病開了方子,原來這老板還真是個殺豬的屠夫。果真是什麼樣的人做什麼樣的事。
雖然身上帶了足夠開一間酒樓那樣多的銀子,不過安喬還是一邊上路一邊的行醫賺點盤纏。就這樣等安喬來到皇都的時候自己也變得少有名氣了。不過不是以名妓安喬而出名,而是醫女安喬出的名。
剛入皇都在客棧裏投宿了一夜,第二天安喬就去了無路尋找空鋪子開準備開一間屬於自己的醫館順便來看一下這皇都裏的大夫都是什麼樣的水平。結果才沒走多遠就被她看到笑話了,居然大夫弦線診脈。安喬站在那給病人弦線診脈的醫館門口搖頭小聲地說了兩個字:“騙子。”
“嗯~~的確是個騙子。”突然冒出來的唐希雙手抱在胸前,他也跟安喬一樣說那個有大堆病人排隊等看診的大夫是騙子。不過他的聲音可比安喬要大聲多了讓前麵還排著成堆等看診的病人都聽得見。
醫館裏跑出一個比唐希要裝很多的男人,男人指著唐希惡狠狠地對唐希喝安喬大吼:“你們要看病就排隊,要是來搗亂的話我就先賞你們一頓再報官府。”
“我同意報官。”唐希麵無懼色地對那男人說:“你連我是誰都不清楚,還敢在這兒行騙。”
“好你個白麵書生。給你敬酒你不喝,偏要和罰酒是不是。”
安喬看著這個十足實際裏表演胸口碎大石的猛男在恐嚇這個表麵看起來一推就會跟大地來個親密接觸的書生。突然覺得前幾日的那個賣糖水的屠夫真的是很可愛。
眼看說道理是說不過去的,唐希拍了拍手藏在暗處的衙役上前拔刀架到那剛才還凶得跟頭熊一樣的男人脖子上。
“連唐家二少爺,唐家軍的謀士唐希公子你都不認識還想在這條街上混。帶走”衙役用繩子將男人綁起來順便將哪弦線診脈的假大夫也一拚拿下帶回衙門受審。
唐希見沒自己的事了就轉過身發現剛才那位看出那騙子是騙子的女人還站在原位並用一種難以形容的眼神來盯著自己看。唐希打開扇子來遮擋住自己的臉對前麵的女人說:“姑娘你別這樣看在下啦!在下知道自己長得俊……”
“你的肝有點虛,少喝點酒少熬點夜早點睡覺吧!公子。”
糗了。表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