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一連串的反問,倒是讓幾位警衛聽蒙了。
但是毫無疑問,他們都默許了我的觀點。
我繼續道:“我現在最擔心的,還有一個方麵。根據你們的說法,說是反政府組織公然宣稱要綁架伊塔芬麗小姐,你們Y國警衛人員,有沒有對這件事好好分析分析?”
瑪瑞詩亞盯著我說:“趙秘書,請你直言吧,我們都在聽。”
我從椅子上站起來接著說:“你們考慮過沒有,如果這是塔利亞組織,故意設了的一個圈套,聲東擊西,故意讓你們引起恐慌,進而在中國對伊塔芬麗小姐實施綁架,那是不是又該另當別論?”
此言一出,瑪瑞詩亞和沈夢接連讚許地點了點頭。瑪瑞詩亞若有所思地道:“是,是有這個可能!”
沈夢也拿手轉著簽字筆,道:“現在就擔心的是這個,擔心我們是中了塔利亞組織的詭計。”
隻有丹爾頓若無其事地笑道:“趙秘書,你的推測不錯,有些道理,但是反過來,如果塔利亞組織不是在聲東擊西,那又該怎麼辦?既然現在伊塔芬麗小姐已經留在了中國,我們就要在這種條件下,想辦法確保她的安全。而不是反反複複地做什麼假設,那樣沒用。”
我衝丹爾頓笑道:“但是我們不得不防。”
沈夢讚同地說:“是得防。趙秘書說得很有道理。”
瑪瑞詩亞也發表看法:“那我們以後就得更加警惕了,防止塔利亞組織潛入中國,對伊塔芬麗小姐不利。”
丹爾頓搖頭晃腦一通,兩隻大手掌輕拍桌麵說:“這樣。咱們先不談怎樣預防。咱們現在必須要推舉一個負責人,也就是說總牽頭的人,咱們四個人必須要服從這個人的管理和安排,無論是隨衛也好,還是夜裏值班也好,都得有人統籌安排,不是嗎?”
說完後丹爾頓將目光投向瑪瑞詩亞,似乎在暗示她推舉他當這個負責人。
誰知沈夢這個機靈鬼率先開口道:“我覺得嘛,現在是在我們中國,我和趙秘書更有發言權。如果大家不反對,我推薦趙龍統籌負責。”
瑪瑞詩亞聽後也讚同地道:“嗯。這個主意不錯。趙秘書有能力有主見,讓他當負責人,這是一個不錯的想法。”
雖然我不想當這個臨時的什麼負責人,但是為了伊塔芬麗小姐的安全,我倒是樂意接受。這是一份操心的差事,需要極強的責任心和耐心,尤其是現在兩國合作,共同擔負伊塔芬麗小姐的警衛工作,半點兒差錯都不能出現。再加上現在是非常時期,關於塔利亞組織的事情,足以讓這次警衛工作增加不少難度係數。
隻是丹爾頓似乎對這個提議並不讚同,他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隨即論證道:“我覺得這個不妥。伊塔芬麗小姐是我們Y國人,沒有誰比我們自己國家的侍衛更了解她。所以說讓趙秘書總負責是不合理的。因為他根本不了解警衛目標也就是伊塔芬麗小姐的情況,至少不如我和瑪瑞詩亞知道得多。連情況都不了解的人,怎麼能擔任負責人呢?”
我胸有成竹地道:“丹爾頓上尉怎麼知道我對伊塔芬麗小姐的情況不了解呢?”
丹爾頓輕蔑地反問道:“那你說來聽聽,我們伊塔芬麗小姐有什麼愛好?”
我捏了一下鼻子,自信地道:“伊塔芬麗小姐,1986年4月1日出生於Y國首都海格拉市,從小比較喜歡武術和音樂,13歲之前就讀於亞麻勝小學,13歲開始進入加納中學讀書,18歲中學畢業。她性格開朗,略帶任性,喜歡垂釣、健身、遊泳、唱歌等娛樂活動,尤其喜歡旅遊,目前,她隨凱本裏恩總統去過美國、加拿大、澳大利亞、非洲的南非共和國以及歐洲的德國、英國、法國、伊拉克等國……去年在美國旅遊期間,她曾經遭受過美國飛車黨的刁難,後來是因為凱瑟夫侍衛長的機智勇敢化險為夷。伊塔芬麗小姐尤其喜歡中國功夫,喜歡李小龍、成龍等中國功夫影星……”
我滔滔不絕地講述起了伊塔芬麗小姐的情況,從出生到成年之間的經曆以及興趣愛好等等,都講得頭頭是道。
直聽的丹爾頓和瑪瑞詩亞以及沈夢,都愣住了。
誰也不會想到,我會對伊塔芬麗小姐的情況這麼清楚。在一定程度上來講,甚至可以勝過Y國警衛對她的了解。
其實這也不算什麼難事,這些情況大部分都是我提前就掌握的,還有一些是通過跟伊塔芬麗小姐接觸時知道的。
而作為一名合格的高層警衛,要想更圓滿地完成警衛工作,必須要將警衛目標的情況掌握清楚。這是原則。
丹爾頓沒有再阻止我臨時負責伊塔芬麗小姐的警衛部署和出行安排,就這樣,我成了這個臨時警衛小組的“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