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大兵接完電話後告訴我道:“這太有意思了,我們談什麼什麼就來了。”
我問道:“什麼意思?”
美國哨兵說:“現在,日本代表隊已經抵達了機場。還有十分鍾,他們就要被接到這裏來了。”
我“哦”了一聲,心裏突然間湧入了一股強烈的願望:但願自己能與日本的代表多幾場比試,我要用中國功夫,狠狠地教訓教訓這個所謂的高貴民族!
而且這種願望,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深刻。
卻說十分鍾之後,日本代表隊果然應約而至。
我見到了日本首相的貼身衛鬆下純一,他是一個身材並不高大但很強壯的短粗型男人,很符合日本人的基本特征。我和鬆下純一去年有過交往,因此並不陌生。
鬆下純一是見到我在門口散步,然後下車跟我主動打招呼的,他懂漢語,但我卻對日語卻不甚精通。
因此,鬆下純一用中文跟我打了招呼,下來問道:“你們來得很早嗎?”
我點頭說:“早不早,反正都比你們領先一步。”
鬆下純一說:“領先?依我對中文的理解,這個詞用到這裏,好像不是很恰當吧?”
我笑道:“很恰當。再恰當不過了。”
鬆下純一臉色有些變暗,陰著臉說:“趙龍,我知道你在暗示什麼,你是不是在暗示,你們國家在各方麵都比日本領先,是吧?”
嗬,我倒是低估了這位鬆下純一的智商和中文水平。於是我說:“可以這麼理解吧。”
鬆下純拿雙手交叉在胸前,快速比劃了兩拳,問道:“那這方麵呢,你認為你們會領先嗎?”
我也毫不謙虛地朝空中飛舞了一拳,笑道:“這方麵嘛,何止是領先啊。你應該知道,中國是世界武術的老祖宗,中國功夫在世界上都是占有領先水平的!”
鬆下搖頭說:“不不不。你應該知道,前幾年的交流會上,你們中國的表現並不算好。你們在這方麵已經落後了。”
我說:“誰落後誰領先,幾天之後就可以見分曉了。”
鬆下微微一愣,追問道:“分曉,是什麼意思?”
我笑說:“不懂的詞,回去查字典去吧!那樣你會記得更牢靠。”
鬆下很無辜地說:“你怎麼這樣,一點兒也不……也不友好。”
我道:“我已經夠友好了,我很少私下裏單獨跟日本人說話。”
鬆下受了打擊,追問:“為什麼,你對我們有偏見?”
我強勢地說:“你去打聽打聽,哪個國家對你們日本沒有偏見?”
鬆下無故地挨了我一陣諷刺,似乎感覺很委屈。他終於擺出了一副要急眼的樣子,衝我揮著拳頭道:“趙龍,你說這些,實在是太過分了吧?”
我說:“這也算過分?我不認為。”
然後飄然而去。
鬆下衝著我的背影喊了幾聲,但我沒理他,隻是自顧自地徜徉在了公寓外的馬路上。
真的,不知道為什麼,在日本人麵前,我實在是友好不起來。我覺得日本人太過於可惡,理應被全世界所孤立。這個鬆下純一雖然表麵上平和近人,禮貌有加,但實際上也不是個什麼好鳥。去年訪問中國的時候,他就曾經悄悄地跑到廂紅旗的某家洗浴中心找小姐。這件事情被他的一個同伴發現,上報了上級。但是可能是日本這個民族在“性方麵”特別開放吧,這位鬆下純一竟然沒有受到任何的處分。這種事情如果攤在中國警衛身上,那至少是革職甚至是開除軍籍處分了。
這時候,身後一陣女士皮鞋的嗒嗒聲響起,根據步速和頻率,我迅速判斷出了聲音的主人。
是沈夢嚼著泡泡糖湊了上來,從後麵一拍我的肩膀,問:“幹什麼呢趙龍,自己跑出來溜達什麼?”
我說:“出來散散心還不行啊?”
沈夢追問:“剛才跟你說話的那人是誰?”
我說:“你看不出來嗎,是鬆下純一。”
沈夢頓時愣了一下,頗顯驚詫地說:“是那個家夥啊!就是上次來中國訪問,偷偷地跑到洗浴中心找小姐快活的那個鬆下色狼?”
我笑道:“沈夢,別把事情說的這麼殘酷行不行,人家鬆下君聽了不得羞死!”
沈夢振振有詞地說:“他根本都不要臉了,還怕什麼羞?”
我以為自己已經夠對日本人有偏見了,沒想到沈夢比我還更勝一籌。
沈夢緊接著說:“日本人取的名字真怪。有叫鬆下什麼什麼的,有叫山本什麼什麼的,還有叫田中什麼什麼的,甚至我聽說日本有一個女的叫鬆下褲袋子,真是服了,日本人真是個奇怪的民族!”
我強烈地汗顏道:“沈夢你能不能淑女一點兒,怎麼什麼話都往外蹦啊?”
沈夢滿不在乎地說:“本姑娘說的是事實嘛,不信你可以在網上查一查。網上還說啊,日本人都是武大郎的後代。”
我差點兒笑出聲來:“沈夢,網上那些八卦之事你也信?”
沈夢爭辯:“網上分析的很透徹,而且有史料記載的。據說武大郎當時沒死,他陰差陽錯地去了當時的日本島。日本那時候還是一個荒島,武大郎在荒島上定居後,與一個野女人創造了大和民族。至於為什麼叫大和呢,好像是因為武大郎先生被潘金蓮和西門慶下了毒後,就是因為誤喝了一條大河裏的水解了身體裏的遺毒,為了感謝這條河的救命之恩,武大郎把自己的後代稱為是大和(河)民族。後來島上的人越來越多,武大郎就成立了一個國家,有國家得有國旗啊,武大郎是賣燒餅的,於是劃了個圈兒,就成了日本的國旗,然後武大郎又根據對漢字的了解創造了文字,他的文化水平不高,所以寫了很多錯過,不會寫的就胡鬧塗鴉一番,演化到現在,就形成了日本那種夾雜著中國漢字的一種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