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當然地,我以絕對的優勢,晉級八強。
比賽過後,返回公寓的路上,沈夢忍不住問道:“趙龍,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野蠻了,剛才你和那個日本警衛的比賽,簡直像美國摔角一樣殘酷。”
所謂美國摔角,並不是摔跤,這裏的“角”包括拳打、腳踢、肘擊、拋摔等幾乎所有徒手格鬥技法,比賽場地允許延伸到看台上甚至休息室內。因此,摔角當屬更原始、隨意、火爆、刺激的自由搏擊。摔角與摔跤在比賽形式上也有很大區別,比如最受歡迎的地獄鐵籠大賽、活埋大賽、可以使用凶器的硬核大賽、皇家30人大戰等等,這在摔跤運動中是不可能出現的比賽形式。摔角運動被很多人稱為是世界上最殘酷的格鬥比賽,以殘忍、凶狠著稱於世。
沈夢竟然拿我跟摔角相提並論,可見我當時確實對鬆下純一下手有些殘酷了。
確切地說,現在平靜了一些,我的確還在為剛才自己的激動,感到震撼。我從來沒有那樣去攻擊一個人,更何況是比武競技中的同行人士。
沈夢接著說:“我在你身上,又發現了一種野性之美。這種野性之美,很讓人崇拜。”
我趕快擺手笑道:“別介,別崇拜哥,哥隻是個傳說。”套用了一句流行的時尚台詞,倒也覺得大氣凜然,心生激昂。
沈夢噘嘴笑罵:“小樣兒,看把你得瑟的。”
我改變話題說:“賽了這麼多場,身體有些發酸,沈夢,回去以後幫我按摩一下,行不行?”
沈夢憤憤地說:“趙龍,你把我當按摩小姐了,是吧?”
我急忙解釋道:“哪能啊,不是你的技術好嘛,你那小手往身上一擱,特別舒服。”
沈夢轉而笑了,麵帶羞澀地說:“真的呀?”
我讚美道:“那可不。你的按摩手法剛中有柔,柔中帶剛,比那些專業的按摩師水平還要高很多,很多。”
沈夢嘿嘿一笑:“你要這樣說的話,本姑娘倒是願意效勞。回去以後我幫你活動活動肌肉。都賽了這麼多場了,肯定得累了。”
我壞笑道:“那太好了。聽你這麼一說,我身體的疲憊都減輕了好多好多了。”
回到公寓,沈夢果然沒有食言,主動地跟我進了臥室。
我平趴在床上,沈夢坐在床沿上,纖纖雙手由頭到腳,一寸一寸地幫我舒活筋骨。
我半閉著眼睛享受著,全身徹底放鬆。
021
沈夢一邊幫我按摩一邊問:“舒服不?”
我美滋滋地說:“舒服。”
沈夢拿著我的手,放到自己臂彎裏輕按著。
我愜意地享受著她柔軟細膩的小手,在自己臂膀上揉捏。她的手法比較嫻熟,力道適中,動作熟練,啪啪啪拽了幾下手指頭,響聲清澈幹脆。因為靠的距離比較近,她身上的香氣直刺入我的鼻孔當中,異常清晰可人。睜眼一瞧之下,眼前是一副光澤、曼妙的俏影。豔豔的一身中國紅,長袖立領“新式旗袍”將身體束得緊緊的,肌膚光澤透亮,胸前鼓鼓,豐挺圓潤的尤物似要破衣而出……紅色短裙下,一雙雪白滾圓的美腿更是讓人無限遐想,搭配著一雙時尚的黑色皮鞋,使得沈夢全身上下充滿了火辣辣的誘惑。我的心猛然間跳動加速,被眼前佳人的美麗所衝撞,所謂的什麼免疫力,早已被沈夢這驚世駭俗的俏美拋到了九霄雲外。
我突然間近乎下流地想到:如果麵前這個可愛漂亮的女孩是我的女朋友,那該有多好啊!
近在咫尺,近在心間。
但是我卻突然之間想到了什麼,追問道:“沈夢,你的手法不錯啊。你以前不會是學過吧?”
沈夢道:“沒學過。不過我在家裏經常幫我爸按摩,按著按著就按出水平來了。除了我爸,你可是第一個享受這麼高待遇的男人。”
我心中暗喜,繼續追問道:“你經常給沈局長按摩?那沈局長肯定經常獎勵你了?”
沈夢得意地道:“那當然。我爸對我的技術總是讚不絕口。不然的話,沒有鼓勵,誰還整天給他按摩呀?”
我哈哈笑了一聲,指著沈夢道:“這麼說,你承認沈局長是你爸了?”
沈夢這才意識到說漏嘴了,吐了吐舌頭,歎氣道:“小樣兒,趙龍你竟然給我下套,套我的話!”
我說:“我什麼時候套你話了?”
沈夢道:“你都把我繞進去了。不然的話,我會上你的當?”
我笑道:“沈夢啊沈夢,我就搞不明白了,是局長的女兒就是唄,有什麼好隱瞞的?再說了,這是和尚頭上的虱子——明擺的事兒。”
沈夢再歎了口氣,把手從我背上挪開說:“這個我能說呢?要是別人知道我是沈局長的女兒,那有多危險啊。再說了,我也不想讓別人知道,我是靠著父親的後台才成長進步的,我是通過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才走到今天的。現在,特衛局知道我真正身份的不多,隻有那麼十來個局處領導知道。但是他們都給我保守住了秘密。所以我的身份一直就像迷一樣,別人隻能猜測,但是卻得不到確切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