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個鄉巴佬是你男朋友?”
鍾亮兩隻眼睛瞪得比誰都大,上上下下打量著蕭白,隻覺得他鼻子不像鼻子,嘴巴不像嘴巴的,怎麼會是許薰的男朋友?
要知道,許薰可是平江市第二中學的氣質校花啊,臉蛋身材都是一流,追求者能圍繞足球場整整三圈。
但她的性格非常高傲,基本沒哪個男生可以入她法眼的。
他是萬萬沒有想到,像這樣高不可攀的氣質校花,居然看上了一個農民工?
這簡直是太狗血了!
鍾亮完全無法接受這麼大的變化,連連搖頭道:“我不信,這不可能。許薰,你一定是故意找來的這個民工,就是為了氣我的吧!”
許薰微微一怔,沒有接話。
“朋友,你也太自作多情了吧?”
隻見蕭白傲然一笑,直接在許薰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我...”
看到這一幕,鍾亮差點沒給氣暈過去。
他好不容易平靜下來,問道:“你叫什麼名字,我怎麼沒見過你?”
“關你屁事啊。”蕭白橫了他一眼,“你是不是該走了,別影響我們的私人生活。”
鍾亮整個人都要氣炸了,怒吼道:“去尼瑪的!許薰,我還以為你眼光有多高呢,搞了半天喜歡這種下三濫的玩意兒!”
“你在罵我?”
蕭白不禁感到好笑,正準備一巴掌扇過去,讓這個不知所謂的家夥冷靜冷靜。
忽然,病房的門被推開,一名男性白大褂走了進來。
見到有人來了,蕭白和鍾亮不約而同地收斂起來,隻當作什麼都沒發生。
白大褂走到病床前,對著儀器上數值抄寫起來。
“你是哪位啊?之前來的醫生好像不是你吧?”
許薰躺在床上,疑惑地問。
“鍾醫生下班了,現在我是你的管床醫生。”白大褂平靜地道,“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許薰如實答道:“還好,就是頭有點暈。”
“這是正常現象,我來給你調一下藥。”
白大褂從衣服兜裏拿出一個小型藥劑瓶,用注射針筒將藥劑抽出來,然後準備打進許薰現在掛的吊瓶內。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也很正常,所以鍾亮和許薰都沒太在意。
“嗯?”
蕭白的眉頭微皺,因為他看了一眼白大褂的下半身,隻見他穿著的不是皮鞋,而是黑色的高幫鞋,攜帶係得很緊。
以他的閱曆和見聞,一眼就看出來,這是軍靴!
“等等。”
聽到蕭白說話,白大褂淡定地看了他一眼,問道:“有什麼事嗎?”
蕭白的兩眼一眯:“把針筒放下。”
白大褂的眼神微微一顫,似乎警覺到了什麼。
“醫生換藥,你個農民工插什麼嘴啊?”鍾亮嘲諷道。
“誰派你來的?”蕭白臉色一冷,湧現出寒氣。
“你在說什麼啊?”
這下許薰也有些懵了,不就是醫生過來給她換個藥嘛,這又是鬧哪樣啊。
“嗬嗬,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白大褂的臉上浮現出一層冷笑,拿起注射針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紮向許薰的手臂。
‘啪’
隻見一樣黑色事物飛擲過來,砸中白大褂的手背,將針筒打落在地。
白大褂見狀,臉色一變,霍然從腰間掏出一把黑色手槍,頂端有消音筒,型號也是ups。
然而他還沒來得及瞄準——
隻見蕭白縱身衝來,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將槍口往上一抬。
‘biubiubiubiubiubiu——’
白大褂連開六槍,全部打在天花板上。
‘咚’
黑色手槍掉落在地,蕭白和白大褂近身扭打起來。
“臥槽,這是真槍啊!”
鍾亮站在床邊,看著天花板上的六個彈孔,整個人都快傻掉了。
這是在拍警匪劇嗎?
‘啪’
隻見白大褂抓起一把椅子,猛地砸來,蕭白用手一架,正把椅子頓時散架,一條木板迎空飛來,砸在鍾亮腦門上,直接讓他眼前一黑。
緊接著,蕭白一記手刀打在白大褂的肋下,隨後一記過肩摔,將他製服在地,問道:“誰派你來的?”
“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