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學術超男易中天品三國幽默
秀曹操:
挾天子以令諸侯,是在搞“和平演變”。曹操第一個官職是洛陽縣北部尉,相當於副縣級公安局長。
曹操身材短小,估計也就和我差不多吧。跟1米84的諸葛亮比起來,隻能算是不合格的“殘次品”。
曹操長期行軍打仗,對女人也不能講究,隻能將就。
秀關羽:
總有一天會變成愛神,會供奉在婚姻介紹所。為什麼呢?因為關羽這個人對愛情追求也是很執著的。
戰前關羽就提出一個要求,說曹公我可以英勇奮戰,但是打下呂布以後,有一個女人你要把她嫁給我。曹操說好,劉備也幫著去說。曹操說不對啊,這個關羽怎麼就認準了這個人,我去看看,曹操一看,哎呀,國色天香啊,我曹某人還是近水樓台先得月吧。結果弄得關羽非常鬱悶。
秀劉備:
劉備的皇族的血很“淡”,如同“注水豬血”。
劉備能白手起家,主要是運氣好,會做人。
劉備對諸葛亮好,好到讓關羽和張飛覺得,就像老鼠愛大米。
秀諸葛亮:
諸葛亮,“那不是帥哥,叫偉哥”。
秀袁紹、袁術:
袁紹是“庶出”,袁術是“嫡出”,所以袁術總看不起袁紹:“你看,怪不得是小老婆生的,幹不成什麼大事……要立新君就立自個兒嘛,幹嗎立別人?多此一舉嘛”。
袁術以為皇帝的稱號就像現在我們市場經濟條件下的商標一樣,要搶先注冊,他以為他搶先注冊了皇帝商標別人就不能把他怎麼的了,沒想到他反而成了“眾矢之的”。
秀司馬懿:
司馬懿自己打馬上前,大為驚詫,說牛鼻子老道搞什麼搞?城門大開,他開Party啊。於是撤軍。
秀孫策、周瑜:
那時候江東的老百姓都稱孫策為“孫郎”,稱周瑜為“周郎”。郎,就是小夥子,有讚美的意思。所以,“孫郎”就是“孫帥哥”;“周郎”就是“周帥哥”……帥哥都是喜歡“美眉”的,所以孫策和周瑜分別娶到了當時最漂亮的兩個女孩子……可以說這時的周瑜是戰場、官場、情場,場場得意!……反正我是很羨慕的。
2.從自相矛盾中秀出幽默趣味
邏輯上的自相矛盾,可能產生幽默的趣味。因為在自相矛盾的情況下,言語失衡,邏輯錯位,於是,邏輯上的阻塞,言語的傾斜,帶給我們震驚,幽默趣味便在其中孕育了。
有一個老頭今年60多歲了,退休在家閑著沒事。一天突然心血來潮,想為小孫女做個小板凳。可是事情非常不湊巧,老頭請來的木匠,乃是半路出家,又不肯認真學藝,活兒做得特糟。木匠在老頭家幹了一整天,忙完了去主人那裏討工錢。老頭說:“你做的活兒太慢了。”木匠說:“你沒聽說嗎,慢工出細活兒。”老人說:“你做的活兒不光慢,更重要的是,質量太差,讓我白貼了三頓飯。這樣吧,就把這隻板凳給你抵工錢吧。”木匠不幹,分辯道:“別把人當傻瓜。幾塊錢我不要,誰會要你這個醜凳子?縫又大,板又斜,四隻腳都不一樣齊,能值什麼?”
如果是老師教小學生肯定會這樣提問:木匠是聰明,還是愚蠢呢?毫無疑問,偏執一端的回答,都是不能得滿分的。應該這樣回答,木匠是聰明的外表包著愚蠢的內核。
自相矛盾的幽默法則,奧秘就在於打破了言語正常的思維規律,通過悖反常律來獲得喜劇的效果。
3.婉言曲說的幽默效果
“婉言曲說”幽默法,可以說是“婉曲”的變格,它是說話人故意把所要表達的本意繞個圈子曲折地說出來,利用婉言來獲得幽默效果。
克諾先生來到一個陌生的城市,走進一家小旅館,他想在那兒過夜。
“一個單間帶供應早餐要多少錢?”他問旅館老板。
“多種不同房間有多種不同的價格,二樓房間15馬克一天,三樓房間12馬克一天,四樓10馬克,五樓隻要7馬克。”
克諾先生考慮了幾分鍾,然後提起箱子就走。
“您覺得價格太高了嗎?”老板問。
“不,”克諾回答,“是您的房子還不夠高。”
一般說來,幽默應避免敵意和衝突,否則,幽默就會被減弱或者消失。從這個意義上講,婉言曲說最適合構成幽默。
在此例中,如果克諾直言道:“你的房價太高,我不住了。”那麼幽默即刻消失,這則故事本身也失去了存在價值。克諾話語裏的幽默感,來源於鈍化語言的攻擊鋒芒。他沒有把自己對房價的不滿意直接宣泄出來,因此,並沒有把他和老板的關係弄僵。他遊刃有餘地用比直言更為有效的方法表述了自己的意向,避免了人際關係的對抗與僵化,極其幽默。
婉言曲說有時是說些與本意相關的事,或者相類似的事,從側麵暗示本來要說的意思。
4.我被誤會撞了一下腰
世界充滿誤會,用精心營造的誤會塑造一個多彩的語言世界。可以這樣說,幽默世界是由誤會構成的。絕對一點地看,沒有誤會就沒有幽默。誤會是語義的轉向,詞語由甲義被誤解為乙義,導致語義遷移,形成一個幽默的對話情境。由誤會法構成的幽默,多是嘲笑智慧的欠缺,因而這類幽默中的主人公多是兒童或性格上有缺欠的人。
有一個醫學院的學生,期中考試不及格。補考時老師為了給他一個及格的機會,就提了一個非常簡單的問題:“《本草綱目》的作者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