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元者首也,古同“玄”——賈元春的原型是玄燁(1 / 3)

鈺報道:先生,整部《紅樓夢》中賈元春雖然出場不多,但是從書中大家都可以讀出她的重要地位。她,使賈家達到烈火烹油之勢、鮮花著錦之盛的局麵;她,也造成了賈家樹倒猢猻散、落得白茫茫大地真幹淨的悲慘結局。這個人映射了誰呢?誰又有這麼大的能量?

先生道:這個人我映射的就是康熙,絕對不是曹寅女兒或者曹頫女兒她們任何人。請看我解讀給你看吧!

第一、元者,首也。請你看看詞典,元的第一個解釋就是“首”,當然也可以解作“第一”。作為人名,我的主要目的就是要讀者讀出“元首”之意,就是“皇帝”。我在書中,讓她以貴妃的模樣出現,就是暗示大家要把她和皇帝聯係起來,除了皇帝本人、莫可稱之“元”,太子都不行;此來可避免官家追究責任,避免文字獄以及官家對書籍的追剿。另外,“元”字同“玄”字,這在大清是家喻戶曉的事情。由此,我想任何人都會聯想到“玄燁”;同樣,這種聯想不會造成對本書的傷害。

我的這個解釋你會認為和探佚一類人的手法一樣。其實,卻是大相徑庭的。比如有一位先生在書中所有的銜接和過度都是“我的理解”、“我認為”等等之類對嗎?“我的理解”與曹雪芹的理解可以劃等號嗎?還有一個先生把“李紈”想象成“裏麵的丸”,再想象成“眼皮裏麵的丸”,再編出個“眼珠”,再“謅斷了腸子”出來個“言祖”。嗬嗬嗬!這不是搞笑嗎?因為我的書采用了“甄士隱”的文學藝術,但是卻不是瞎掰!象以上兩類解讀我的書的人都要慎下結論為好!我可以鄭重宣布,我的書裏人物和故事都采用的映射、象征一類的手法,我沒有采用玄密晦澀的東西,目的是揭示世事規律的大題目。所有解讀要合乎邏輯才行,要講究合理性和唯一性。所以,單單一個“元”字,我怎麼可以映射出皇帝來呢?具體的個人而言,怎麼可以映射出康熙來呢?在書中還有太多的環節,請你再向下聽吧!

第二、請看脂批,甲戌本第十六回“借省親是寫南巡,出脫出多少憶昔感今”。很明顯,省親就是南巡,元妃就是皇帝。我們隻要知道這個皇帝是誰就可以了。小說通過賈璉乳母趙嬤嬤和鳳姐對話,說清楚了整個曆史事實。趙嬤嬤說“太祖皇帝仿舜巡”,那時候“咱們賈府正在姑蘇揚州一帶隻預備接駕一次”,鳳姐接著說“我們王府也預備過一次”,趙嬤嬤又說“還有如今江南的甄家,噯喲喲,好勢派!獨他家接駕四次!”很清楚,皇帝一共六次南巡(仿舜巡),到江南姑蘇、揚州、南京一帶駐蹕。這在中華曆史上具有唯一性的事件,就發生在康熙身上。這就是解讀我的文章不要用“我認為”一類字眼的原因。就是要用“隻有這麼認為才好”為標準,才是解讀我書的“唯一性”標準。康熙六次南巡,四次駐蹕南京曹寅家,就是告訴讀者小說中的南京甄家就是真實的南京曹寅家。賈家是我在寫書的時候設譬,創造出的人家,這家人及其故事不可以與南京曹寅家進行完全對應,隻可以從中看出映射和設譬之處就是了。所以,整個省親場麵就是當年康熙第三次南巡駐蹕曹寅家的情景。在小說裏,康熙的形象就是用元妃設譬的。注意,在小說裏,為了小說自身的邏輯關係,人物關係是不會與康熙及江南曹寅家完全在時空上對等的。康熙在小說中是以元妃設譬,是“我大姐姐”的形式出現的,這個關係是基於康熙同樣是曹璽夫人孫氏乳兒的關係。如此,就造成了人物生活輩分對應錯位,但是必須服從大局需要。把康熙以“我大姐姐”設譬,是康熙喊孫夫人“吾家老人”的故事再現。另外,在我的書中但凡我批判的事理,其人物形象都是低一輩的。這就在時空上出現參差,如果機械主義的套搬,那麼書中的賈政就是曹家的曹璽了,賈母就是曹寅奶奶了,那是不可以的。這兒的參差正是作者曹雪芹是曹寅孫子說的直接來源。這是讀者看到枝葉,沒看到根本造成的。同樣第十七回、第十八回脂批“那寶玉未人學之先三四歲時,已得元妃手引口傳,教授了幾本書、數千字在腹內了。”還有“批書人領至此教,故批至此竟放聲大哭。俺先姊仙逝太早,不然餘何得為廢人耶。”在這兒,都隻要把元妃或者“俺先姊”當成康熙看,不要和現實的曹家做時空上的實時對應就是了。脂批所暗示的真實故事是,作書人在三四歲時受過康熙的教育,康熙很喜歡他,康熙的死直接導致了批書人和作書人成了廢人。作書人和批書人的身世際遇與“元春”的存在息息相關。這就是說“如果批書人和作書人是真實存在的,那麼這個元春就是真實存在的,而且她的存在決定了批書人與作書人的身世際遇。”大家回顧一下,在康雍乾時代,曹寅之家身世際遇與哪位皇帝的存在緊緊地聯係在了一起?答案是唯一的,就是在曹寅家隻有康熙的存在保證了曹家的存在,康熙的死亡結束了曹家的政治存在。所以,這個元妃從脂批看,唯一的解讀就是康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