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話不說爽快答應,進屋換了身衣服,再出去,費雪兒已經等在門外,靠著一輛紅色的車,跟她人一點都不符。
我極為自覺的坐上去,費雪兒也坐上後麵。
我牙疼:“你不開車?”
“我沒有駕照。”那叫一個理直氣壯。
我感覺牙裏被塞進去一塊兒酸檸檬,更疼了,話含在嘴裏沒說出去,你沒有駕照,那你攆走司機做什麼。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
好半晌,她後知後覺問道:“柳小姐你也不會?”
“我隻要會坐車即可,何必學開車。”
她臉抽抽,估摸著被我弄得無語,羅洛說過跟我在一塊兒好好說話絕對超不過五句,我熱衷於一針見血一句斃命讓人無話可說。
她伸個懶腰,胸前呼之欲出,我看著自己胸前,默默挪開了兩寸。
她說:“那沒辦法了,我來吧。”
我挑眉:“你不是沒駕照?”
她微微一笑,充滿靈氣:“我的駕照被吊銷而已。”
我也就隨她去了,隻要會開車就行,那就沒什麼問題,一個不會開車的人,確實有時候會比較麻煩,那還挑剔什麼,後來我無比後悔,千金難買早知道,早知道我寧願麻煩羅洛也不會坐她車。
我下車,扶著路邊的樹暈了好一會兒,毫不猶豫的對她豎起大拇指,她是我見著的所有女性中唯一能在S市擁擠的道路上開出賽車的人。
她送了我個飛吻毫不遲疑的駕車離去,留下我一人在汽車尾氣中淩亂。
我久久回神,這麼一個流氓的動作都可以做到這麼仙兒,果然人長好看了做什麼都好看。
本想給羅洛打個電話,摸摸口袋,沒帶;那就回去吧,沒錢。
索性手插口袋漫無目的的走著,除了羅洛我再沒有其他友人,她不像我,她還需要工作,所以一開始我沒有想讓她來接我。
身旁來來去去那麼多人,每個人都行色匆匆麵目冷漠,包括我,世界那麼大,好像隻剩下我一個人,所謂寂寞不外如是。
有人迎麵而來,手挽手,微笑如花,停下問候:“嗨,柳青荷。”
我記不起這兩人是誰,即便認識大抵不過幾麵之緣,人生來來去去那麼多人,每個人都是過客,哪怕再親密也是。
還未反應過來,我已停下腳步,回複過去一個敷衍而甜美的笑,我說:“你們好。”
她們走上來挽住我的手,拉著勸著進了一旁的咖啡廳,甫坐下,便迫不及待的打聽八卦,這個問:“你和簡方最近可還好?”
我十分敷衍吐出單音字:“啊。”
“你們多久結婚啊?”
我開始努力回想我到底在哪兒見過她們,未果,再次努力回想我是怎麼坐在這兒的,隻能歸納於我太善良。
小劇場:
高富帥:親愛的我們有孩子了。
**絲女眼神滑落:你有了。
高富帥:雪兒的
**絲女: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