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了,這事雖說有陸清風的責任,但更多是我的錯,我不是明明知道自己錯了還死抗著的人。
她越說越過分:“柳小姐,我說句話你也別不愛聽,雖說你是空降下來的,但這公司畢竟不是你開的,你這頭一天上班就遲到,對同事們印象多不好。”
我竟然等她說完了,我從來都是當麵截胡罵出去,我不用容忍誰,我也這樣說的資本,她還在喋喋不休,羅洛在就知道我肯定是真生氣了,我要讓人把話說完才說話那就是下定決心讓人下不了台,極少有不成功的時候。
我說:“你知道我不愛聽那你說什麼,老老實實閉上你的嘴,你有口臭你不知道,陸清風也不知道怎麼選的人,人醜口臭心胸狹隘,罵他眼瞎真是罵對了,再說了你怎麼知道公司不是我開的,我想讓誰滾就讓誰滾,你要不信你現在再說我一句試試,我下午就讓你滾蛋,至於同事,你們還不配讓我去專門討好,或者說這公司裏麵誰配?”
啪啪一陣說,心裏被陸清風放鴿子的怨氣少了不少,張姐被我罵的有心說我兩句又怕我真能把她開除了,畢竟陸氏是大企業,工資還是很不錯的,事實上我也就咋呼她兩句,這陸氏還輪不到我當家做主,即便能也不知道要等到哪一天。
橫空出現道男聲:“青荷說的沒錯,我不希望再有下次。”
此事就此揭過,他既維護了我在眾人麵前的麵子,又讓張姐免於辭職,他倒底不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草包花花公子。
隻是我看著電梯外形形色色的人,捂著臉,這下徹底不可能和他們和平好相處,原來電梯門不知多久已經打開,或許就在我數落張姐的時候。
還好公司招進來的都是要麼高學曆要麼高情商,雙高的也不是沒有,見他們陸總對我這態度心裏都有所猜測,麵上卻是緊促而忙碌。
陸清風衝我點頭。
我跟上。
進了門裏,陸清風坐在老板椅上十指相扣,問道:“你還能來。”
我一想便知道費雪兒肯定告訴過他我不會開車,也提不上厭惡,但若能不見他就最好,心中帶著三分惱意,嘴裏愛搭不理的應了個單音字:“啊。”
他將我打量了又打量,眼神同他母親一般淩厲,輕易看穿人心,奈何他母親都不能將我怎樣,難道他能,我由此放了一百二十個心,好整以暇的和他對視。
他先移開臉,好像在辦公桌上突然長出了什麼特別讓他感興趣的東西,他問:“媽讓你做什麼?”
我冷冷笑道:“陸先生,你不會想知道的。”
他漫不經心道:“說來聽聽。”
“你媽讓我管束你,斷了你花花公子的名頭。”
“你不會管我的!”他分外肯定。
他的確沒想錯,今天之前我的確沒想過要管束他,隻是,哼。
我說:“本來是這樣。”
和聰明人講話就是不費勁,他輕易聽明白了我的言外之意,他帶著三分色情兩分調侃的笑了,因這好皮囊隻顯得他風流而不下流。